第 19 章(1 / 1)

相思 余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走狗。其实他们和所有的人一样,不过是希望自己的生活更加幸福。为什么会有盛衰的更替,那是因为掌握权力和财富的人不愿放手,没有财富和权力的人不断争夺,武林就是这样,成为一片杀戮的天空,永远都无法停止。”

司徒婉说:“想来仙琴派大举到此,是因为江湖恩怨,因为不想卷入这场江湖财富的纷争之中。”贺青蓝轻轻一笑,说:“那倒不是,仙琴派虽然参与江湖恩怨,但是我们手中既不执掌武林盟会的权力,也不争夺财富,仙琴派手下七庄十二会,都有各自的产业,其实最纳闷的是我们,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为何会离开那么美好的家园。”

司徒婉说:“尽管不知道,但是你们还是全部来了,可见邰掌门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可惜啊,我是无缘拜会。”

贺青蓝一笑,说:“我要赶路了,兄弟们,走吧。”

了愿看着一帮人离开,奇怪的说:“难道真有这么一批人,他们武功高强,但是却一点主见都没有,任人摆布,这样的人,活着和死去,有什么区别?”

司徒婉一笑,忽然酒楼外人影闪动,司徒婉急忙追了出去,只见几个黑影已经飞出去很远。司徒婉正要追赶,了愿赶了出来,一把抓住司徒婉,问:“什么事?”司徒婉一跺脚,说:“来偷听说话的贼,不管他。”

了愿四下里看了看,说:“我们有什么好偷听的,正大光明,下次让我碰见,不剥了他的皮才怪。”司徒婉说:“看来圣宝门的人也都来了,小心些。”

两人骑马走了半日,眼见天色已经昏暗,看到一处新建的茅屋,一个老头在那里编着竹筐。了愿扬起手上的钵,说:“我去化缘。”司徒婉急忙拉住了愿,说:“有人!”了愿向四周看去,只见不知何时来了一大帮人,都是黑衣蒙面,各自瘦高的男子,那老人依然那么安详的编着竹筐,似乎旁边一个人都没有。

了愿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群黑衣人中有一个人冰冷的说道:“尼姑,与你无关。”了愿哼了一声,说:“尼姑也是武林中的尼姑,武林中的事情,当然与我有关。”那黑衣人淡淡的说:“自寻死路!”手上一动,一股劲风扑来,司徒婉正要动手,那老人手上一动,几片竹叶飞了出来,那劲风中竹叶飘落,化作缕缕如丝的轻风。

了愿一笑,说:“原来前辈是个武林高手!”司徒婉急忙拉住了愿。

老人笑了一笑,说:“何必和出家人为难?”黑衣人的声音依然冷酷异常,“那么请不要与我为难?”老人转过身来,说:“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生活。”黑衣人上前一步,说:“可是我们需要你。”

老人正要说话,忽然一个声音传来,“我可不习惯看到你这样,现在正是复仇的大好时机,如果放弃了这个机会,那么你将会后悔莫及。我是为了你好。”只见一个蒙面的白衣妇人飘然来到老人身前,司徒婉觉得这人似乎自己见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她见那白衣妇人手腕上戴了一个红色的玉镯,如同火焰一样耀眼,想来这便是圣宝门的圣女,难道这老人是圣宝门的人,他们来找仙琴派报仇?

老人依然平静的说:“云舞啊,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那被称作云舞的白衣人说:“邰剑书夺走了圣门七宝,这个仇我当然要报,你是个男人,不是一个隐居的迂腐文人,如果生命就是像你这般浪费,活着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编织这么几个根本没有人买的竹筐?”

老人看着那白衣妇人,淡淡的一笑,说:“难道你认为报仇比竹筐更值钱?”云舞说:“难道不是吗?人活着如果只能忍气吞声,那么不如一个死人。”

老人平静的说:“每个人都受到命运的捉弄,那除了忍气吞声,还能干什么?人生在世就要学会一个忍字。”

白衣妇人冷冷的说:“既然你不愿相助,那么你就是我们的叛徒,我将用圣宝门的门规惩罚你!”老人一笑,说:“圣宝门,二十年前已经不在了。”

白衣妇人身形一转,来到老人身前,手上一拍,只听得石破天惊的一阵风声传来,地上沙尘溅起,老人已经不知去向。

司徒婉定睛一看,那白衣妇人也已经离开。了愿奇怪的说:“他们在干什么?”司徒婉说:“果然是圣宝门的人,他们果然是来复仇。咱们跟着。”了愿说声好,已经上了马,夜色渐渐笼罩在周围,司徒婉凭着那群人离去时留在风中的点点消息,不觉间已经跟了几十里。

了愿有些累了,说:“我们先休息一下,到时候遇到敌人了,也好把他们一网打尽。”司徒婉点头说:“那休息一下吧,也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

第五回:路

忽然林间道上传来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只见殷红飞身下马来,见了司徒婉,急匆匆上前说道:“司徒姑娘,贵派出事了。”司徒婉走了上前,问:“什么事情?”殷红说:“圣宝门的人血洗流光岛,岛上无一幸免。”

司徒婉浑身一颤,立在那里,半晌方才平静的说:“你详细的说给我听。”了愿急忙说:“这帮魑魅魍魉简直太不象话了,一定要全部拉来杀了!”

殷红叹说:“昨天,我想如今没个头绪,要查起来自然不方便,因此就直接回去了,路上听说了这件事情,赶到流光岛,果然是尸横一地满处狼藉,我看了一下她们的伤口,都是一招毙命,伤口却很轻,应该是传说中心竹伤人的手法,‘满天飞舞破劲气,千里无人避生死。’”司徒婉一字一顿的问:“掌门师姐呢?”

殷红说:“我仔细找了一下,好像没有她。”

司徒婉冷冷的说:“我们师姐妹二人一定会报这个深仇大恨。”

殷红说:“明朝皇帝昏庸无能,中原遍地积骨,咱们都是从中原远道而来,原是为了避难,真如同古人所说一般,任是深山更深处!”

司徒婉说:“既然已经来到这里,我就不会怕他们。我救过她们,现在,她们需要我为她们复仇。看来长笛会也要小心行事才可。”

殷红说:“云哥已经联合了岛上新来旧往的朋友,看来是云因的女儿云舞拿走了心竹,继续为祸。我想现在我们没有必要到处寻找,她们会找来的。”了愿说:“不错,刚才我还碰到过她。”

司徒婉说:“可是她是来找仙琴派报仇的,为什么要为难流光岛。”殷红说:“更何况,先母还是云因生前最痛恨的人。”司徒婉说:“她先杀流光岛的人,一定有她的原因,是我估计错了,我以为一切的事情都是冲着仙琴派。”

殷红说:“仙琴派已经瓦解,现在根本就不是一个门派,大家各自为阵,张罗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