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变的可怕事实里。师妹,我想离岛一段时间。”
司徒婉说:“师姐不是经常离开流光岛吗?”舞云说:“这次是远行,要很久,师妹,这里的事情就又要拜托你了。仙琴派各派纷争,已经不足为惧了,咱们流光岛,也没有必要和他们结交。”
司徒婉点点头,舞云说:“安静的夜晚,咆哮的海浪,还有平缓或激烈的时间,总会过去的,一切都将过去,甚至我们也将过去。有时都不知道,自己即将化为灰烬,却又为什么而努力。”
司徒婉说:“夏夫人的妹妹说得对,为了一个门派,甚至整个国家。那才是真正博大的胸怀,在中原最让我感动的是他们身为炎黄子孙的骄傲,和他们为之不惜牺牲一切的决心,那是一种高尚的生活境界,超越了个人的生死和荣辱,生活在那样一群人中你会很幸福,感觉到作为人的温暖,感觉到活着的意义。我曾经感到没有方向,没有激情,中原之行让我感到了这些东西,我也要将我的生命,倾注在这片岛屿。”
舞云说:“师妹,不要这样,你……”
司徒婉说:“我已经想过了,想得很透彻,我想作这海浪,不管怎样都不离开这广阔的大海。”舞云说:“他们也会化成水汽,变成云。”
司徒婉说:“然后成为雨,经历种种,最终回到大海。”
舞云说:“你会后悔的。”
司徒婉笑说:“我不怕。”舞云说:“你会害怕的,师妹,别说我没劝过你,当什么无私的人,为了什么理想抱负,你没看到姐妹两人相残的局面吗?你不怕有一天我们姐妹同样自相残杀吗?十年的姐妹了。”
司徒婉说:“我相信你,更相信我们姐妹的感情,十年了,不是吗,师姐,你我都是炎黄子孙,为了自己的事情,难道……”
舞云说:“圣宝门也一样,他们一样希望整个武林甚至国家强大,可是她和姐姐不一样,姐姐希望君主觉醒,而她希望改变君主。大明的皇帝的确懦弱昏庸到可笑的地步,硬是把大元万里江山弄得残缺不堪。你看这四方日渐强大的带着野心的国家,他们就是威胁,外有强国外患,内无法家弼士,这多么可怕。师妹,我们说得太远了,也许说了我们几辈子都看不到的事情。”
司徒婉看着舞云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她正在看着一些从中原带回来的书籍,看到“穷则独善其身,达而兼济天下”这一句,不觉心里有些激动,正在这时,忽然一阵衣袂破风的声音传来,一个黑衣人飞身而来,长剑向她身上刺去,她急忙转身挥袖相挡,一柄飞刀飞去,那人手上中了一刀,急忙向外飞去。
司徒婉追了出来,只见门中弟子已经围在场上,几个人倒在地上,她上前一看,皆是剑伤,都已经成了尸体。
她问:“来了多少人?”
一个女子说:“来了三四个人,出招很快。特别是一个黑衣蒙面人,他手上的剑透出七彩的光芒……”
司徒婉说:“难道是圣宝门的‘彩虹剑’?‘心竹’的威力我已经见过了,如果是圣宝门,……他们的门人还没有死!我……”
她起身来,说:“现在岛上除了流光岛外,已经没有第二个门派具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小铃,长笛会现在怎么样?”小铃说:“少掌门都已经去世了,如今是少夫人殷红在处理门派事务。”
司徒婉说:“是时候了,我倒要看看,那似乎具有通天本领的圣宝门,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既然已经找到了我,我就不能躲避。”
小铃说:“这些姐妹——!”
司徒婉说:“告诉她们的父母,还有,要回家的立刻离开,否则将沾上这漫无目标的血腥。”说完已经来到大厅,取下储藏暗器的皮套,来到房里收拾起来。
她来到演武场上,流光岛上的人已经全副武装的站在外面,司徒婉说:“你们不用跟着去。”一个高山族女子上前说:“师叔,我们学武多年,为的就是要惩恶扬善。”司徒婉说:“所以你们还需要锤炼,好好留在这里,云美,这里就交给你了,保护大家的安全,每日多派人手,不能单独行动,剑阵的威力加上暗器手法,应该很少有人能够破解。”
一阵冷笑传来,司徒婉喝道:“什么人,出来!”只见一个黑衣人飞到场上,说:“你想和圣宝门作对?”司徒婉说:“不是作对,是除去你们。”
黑衣人冷笑一声,说:“区区一个边塞小岛,几个不成气候的丫头。”他手上一扬,一道电光闪过,已经有几人死在暗器之下。司徒婉勃然大怒,手上一抖,几枚暗器破空而至,那人手上一拈,捏在手中,说:“这也是你使得出来的手法,丢人!”反手一抖,已经向几个女弟子扔去。
司徒婉飞身过去,将暗器截住,接着劲力向那黑衣蒙面人逼去,暗器陡然一化为十,散作无数电光,顷刻而至。
场上立时飘动着暗器肆虐的光芒,两人身形舞动,数百支暗器在天空盘旋,渐渐散作一股咆哮的劲气,哄的一声,将四周的人击得四散而溃。
司徒婉再要看时,那黑衣人已经长笑一声,飘然而去。
司徒婉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恨恨的说:“我一定会抓到你!”
她顺着那人飞走的路往前走着,渐渐没了踪迹,她想这批人已经来这里很久了,对这一带的地形简直太过熟悉,以至于连自己都无法跟上。
她正四处张望着,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哪里跑!”她急忙追了上去,只觉身后一阵劲风扑来,回身一看,只见兴高采烈的了愿飞身扑了上来。司徒婉问:“你来干什么?”了愿说:“师姐听说了师姐的事情,叫我过来看一下。”司徒婉说:“那你应该去长笛会。”了愿说:“我去了,长笛会的掌门暂由孙云的老婆担任,她是本地人,根本不会多少武功,孩子孙宁,才刚出生。听说圣宝门的人仍然未走,长笛会已经派出高手前来追查,我闲着没事,也就来了。”
司徒婉说:“你知道孙然和邰掌门之间的事情吗?”了愿点头说:“我缠着师姐,总算是知道了。”司徒婉说:“他们之间一定很轰烈。”了愿说:“也许内心有很轰烈的斗争,但是看起来却和普通的人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在一次武林大会上,师姐见到了邰掌门,从此芳心暗许,她是一个大胆的人,一个比我还要大胆的人,她同邰掌门有了一个孩子,全派的人居然都不知道,不过瞒不过因为前来复仇而爱上邰掌门的云因,那应该是一次轰烈的心灵挣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争斗,甚至连比试都没有过,不过三个人经过了自己的考虑,师姐带着肚子里孩子远远的来到这里,邰掌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