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1 / 1)

半路情深深几许 晴涵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色各样的美食,光是图片都能让她垂涎三尺。

  夏凌飞接过菜谱,补充道:“再加红焖螺丝,手抓龙虾,清蒸螃蟹。请给我们来一瓶香格里拉葡萄酒。”

  菜上的很快,第一碗是香菇炖土鸡,上面撒着香菜,色香味俱全。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林涵雨迫不及待,拎起筷子,戳了一块肉塞进嘴里,柔滑顺口,肥而不腻,正宗的土鸡。

  第二碗是手抓龙虾。林涵雨正在奋战鸡汤,无暇东顾,夏凌飞夹了两个虾,剥去外壳,放到她碗里,好气又好笑:“吃慢点,没人跟你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了你。”

  “你还说没虐待我?如果你也能学得这么好的厨艺,天天做给我吃,我还能饿死鬼投胎啊?”她说不过他,只有耍无赖,无理取闹。

  “洗衣做饭是家庭主妇的职责,男人是养家糊口的。你自己学不好,还要指责我的不是,没天理啦。”夏凌飞也学着她耍无赖。

  她的这点小脾气,慢慢养着,似乎真折磨人,不过,他乐意。女孩子是需要宠的,岳父岳母不在了,他担起这个重任吧。

  “都什么年代了,还三从四德,女则女训呢,什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现在都呼吁男女平等,不对,应该从整体上讲,女性翻身做主人了,要展开疯狂的报复,把男性打倒在地。”林涵雨吃着虾肉,抨击着剥虾的人。

  夏凌飞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她一杯,真诚的祝福道:“生日快乐!”他顿了顿,再次开口:“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林涵雨气得牙痒痒,女人过了25岁,最忌讳提年龄,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的,绝对是存心的:“呵呵,不要紧,你比我还大两岁,已经成功迈进老男人行列了。”

  “男人三十一枝花,不要紧,我才28,正是花骨朵儿,含苞待放。”夏凌飞吃了一口螺丝肉,大言不惭道。

  “难道你还想出轨不成?”林涵雨在桌子底下踩着他的脚,恶狠狠的切齿。

  “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啊,家里有河东狮吼,母老虎一头,万一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泼硫酸发□□,搞得人尽皆知,我岂还有容颜苟活于世,不如学项羽,自刎乌江,向江东父老谢罪。”夏凌飞边说边做了个拔剑自刎的动作,两眼一翻,假装死在桌上。

  林涵雨得意洋洋的听着,越到后来脸色越黑,又被他滑稽的动作弄得捧腹大笑,嘴笑得合不拢。她戳戳他的脸:“好啦,项羽二十年后都是一条好汉了,你也该投胎了。”

  夏凌飞猛的一抬头,将她吓得魂飞魄散,他悠闲自得的拿起勺子,舀了几瓢鱼汤,慢慢喝着。这鱼是自家鱼塘养的,吃青草长大,味道极为鲜美。

  

  ☆、人间天堂

  夏凌飞猛的一抬头,将她吓得魂飞魄散,他悠闲自得的拿起勺子,舀了几瓢鱼汤,慢慢喝着。这鱼是自家鱼塘养的,吃青草长大,味道极为鲜美。

  林涵雨像只勤劳的小蜜蜂,穿梭在各色的菜样间,一会吃鸡肉,一会喝鱼汤,一会吃螺丝,想吃虾了就可怜巴巴的望着夏凌飞,忙的不亦乐乎。

  螃蟹是最后上的,夏凌飞摸了摸她圆滚滚的肚皮,满意一笑:“时间刚刚好,螃蟹才是重头戏。这家的清蒸螃蟹远近闻名,许多人慕名前来,只为了尝一尝其味道。”

  他掀开壳盖,露出里面黄黄蟹肉,用筷子戳起一小块,放进嘴里,闭眼品尝。包间里只剩牙齿的摩擦声和咽口水的声音。

  林涵雨懊恼的垂头,他吃得津津有味,她只能干看着。她说他怎么会这么好心,帮她剥虾肉,原来是别有用心。

  进来前怎么不注意这家的招牌菜呢,她吃得那些在其他饭店也常见,但独此一家的螃蟹就没那么幸运了。不要紧,等夏凌飞明年过生日时再来就是啦。

  她坐着,他吃着,她看着,他吃着。见她眼儿巴巴的望着他手上的螃蟹,他颇有同情心,撕下一个爪子,放在她鼻子旁,左右晃动,这感觉就像是在诱骗小狗。

  夏凌飞把整整一碟螃蟹全都吃完了,说是一碟,其实也只有四只。桌子上堆了一座小山,有他吃的虾壳,有他剥的虾壳,有拆骨入腹的蟹壳。这顿饭,两人都吃得很尽兴。

  出来时林涵雨走不动路了,她感觉胃部顶着胸口,肚子大了一倍,典型的暴饮暴食的后遗症。夏凌飞抚着她的肚子说:“几个月啦?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出来。”

  林涵雨皱紧眉头,挥开他的手,气恼道:“你也不阻止我,害我吃那么多,连路都走不动了。”

  “你吃得像个小猪崽,生怕我跟你抢。要是阻止,估计你有本事把我从窗户里扔出去。”他搂着她的腰,慢慢地走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俯首,耳语道:“晚上我们多运动运动,消化就快了。”

  “臭流氓,就知道想龌蹉的事。”林涵雨气得满脸通红。喝了酒后的皮肤泛着红晕,欲休还休,娇羞的模样煞是可爱。

  夏凌飞眸光一闪,心念一动,下身开始起了反应。他的自制力什么时候如此差劲,经不起她任何挑逗,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能激发男性的特征。现在,他只想亲亲那粉嫩的薄唇。

  这样想着他也这样做了,唇贴上她温热的柔软。他从微张的唇缝里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直抵龙潭。她的小舌还残留着各种食物和葡萄酒的余味,香甜可口。他搂紧她的腰,修长的身子进一步逼近,两人如连体婴儿,密不可分。

  山路上下来一辆车,长长的灯光辐射进林涵雨的眼睛里,她使出吃奶的劲,从夏凌飞的怀里挣脱出来,极不优雅用手背抹去唇上的口水,脚下狠狠的跺了他一脚,还赏了个白眼。

  这男人怎么随时随地发情,在家里就算了,这是公用场合,怎么如此肆无忌惮。亏他还是公司的老总,若是被熟人瞧到,岂不自毁形象。

  林涵雨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想靠近他耳边,又怕他再搞突然袭击,站在安全距离外,尽可能小声:“如果你发情时,我不再你旁边怎么办?”

  夏凌飞俊眉皱紧,眉宇间大大的“川”,被打断了好事,本来心情就不爽,听到那句“发情”,更加恼怒。发情,说得好像他是公狗。看来不惩罚她,是学不会好好说话了。

  他伸手一勾,将她圈进怀里,作势又要压下去。林涵雨急忙捂住唇,含糊不清的说:“老公,这是露天,被人瞧见了,你伟大的形象就毁于一旦了。咱们回去再说。”为了脱离苦海,她只有厚颜无耻地使用缓兵之计了。

  夏凌飞眉头展开,扬起一抹笑,一脸灿烂。她刚刚喊他老公了,那么熟捻,仿佛在心里念叨过千百回。微弯着身子,在她额头上深深的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