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1 / 1)

半路情深深几许 晴涵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惊。既然是惊喜,事先要做好保密工作。

  “钱够花吗?要不要我过来救场。”他在路口处掉头,双眼注视着前后方向的来车。等到一辆疾驰而过的车扬起一阵灰尘后,才慢条斯理的转过方向。

  “好啊,好啊,老板说半小时不送钱来,就把我们卖了,你赶紧来。”她语气轻快,调侃道。

  “那我不急了,半个小时,老板绝对卖不掉你。你长得很安全。”他淡淡的开口,语气如平静的死水,涟漪未起,也不在意此话把电话那头的女人气得暴跳如雷。

  俗话说:来而不往,非君子也。她调侃他,那他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也算是礼尚往来了。隔着话筒,他听见急促的呼吸声,越发粗重。

  想象着她的小脑袋瓜子飞速运转,两眼骨禄禄乱转,盘算着如何回击他的毒舌。他无声地笑了,唇边蜿蜒着显而易见的笑容。

  “那你等着我被别人卖掉好了。”她额上青筋直跳,冰凉的手上在冷空气中越发寒冷。怒气冲冲地掐断电话,双手就像掐在夏凌飞的脖子上。

  他讪讪地收了线,唇边的笑意凝固片刻后,重新弯起。爱之深,责之切,他懂,似乎还有打是亲,骂是爱。老祖宗的谚语千古流传,必是有它存在的合理性。

  收好电话,观察前方路况,脚下轻点油门,车加速行驶。

  距离,还是问题,她若近在咫尺就完美了。幸好,她就在不远处,加点速度,就能赶上她的步伐。

  谢菲菲本想脚底抹油,趁势溜走。人家□□恩爱,她没必要横插一脚。路灯和店面的灯光足够明亮了,电灯泡就省了吧。

  无奈林涵雨眼疾手快,阻挡了她,开出的条件还很诱人:“你还得走一段路才能打的,坐车还要花钱,不如就享受免费的司机吧。”

  她低头瞧着7厘米的高跟鞋,想着卡里日益减少的余额,觉得小林子的理由实在太强大了。恭敬不如从命,有人愿意把老公当司机使唤,她何乐不为。女性的榜样啊,她得好好学着。

  两人在街头东扯一句,西拉一言,满天胡扯。从山顶洞人的居住地到清朝最后一个皇帝溥仪如何死的,贯穿了中华历史五千年。

  林涵雨第三次看手机时,夏凌飞的车终于停在咫尺之距。估计失误,若有先见之明,就该躲在超市里不出来,享受中央空调总比遭受侵骨的严寒强上百倍。

  两人拉开车门,迅速把自己塞进温暖如春的车里,揉搓双手,哆哆嗦嗦了一会,才恍过劲来。

  夏凌飞从后视镜里看到瑟瑟发抖的两人,两张年轻貌美的脸上青红一片,心里仿佛破了一个洞,冷风呼呼往里灌。

  她们的冷,他也身如其镜。

  他本来可以提前10来分钟到的,但中途接到客户的电话,耽误了时间。两个笨家伙,不知道找个地方躲躲吗,站在风口,笨得像头猪。

  “先把菲菲送回去。”她缓过精神,闷闷说道,声音有点嘶哑,鼻音有点重。

  “嗯。她住哪?”

  “东升花园。”

  夏凌飞将车停在同仁堂大药房前,买了两盒新康泰克,一人一盒。

  谢菲菲临下车前,低头耳语:“你家老公还挺细致体贴的,勿再多思多虑,享受近在眼前的幸福。”

  林涵雨往她腰上掐了一把,瞪了她一眼,送走了“瘟神”。

  

  ☆、一年一度

  谢菲菲临下车前,低头耳语:“你家老公还挺细致体贴的,勿再多思多虑,享受近在眼前的幸福。”

  林涵雨往她腰上掐了一把,瞪了她一眼,送走了“瘟神”。

  回到家,她甩掉高跟鞋,坐在沙发上,揉捏着酸疼的脚。

  夏凌飞打开液晶电视,按到体育频道,屏幕上蓝、红两色球衣皆以足球为中心,在球场上挥汗如雨。一个身手矫健的高个在人群中百步穿杨,极速如电,向对方的球门里踢去。守门的球员不甘示弱,动若脱兔,将球门守的固若金汤。

  林涵雨看得眼花缭乱的,大脑中仅剩两种色彩交替。麻木的腿渐渐有了知觉,换上拖鞋,偷偷的拿出今天买的东西。

  她从背后环住夏凌飞的脖子,把头搁在他的发顶,轻轻摩擦着。

  “猜猜我给你买了什么?”她俯首,贴近他的耳边。

  “让我猜猜。”他侧首,嘴唇擦过她脸颊,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摩擦,手拽住她闹腾的手腕。

  “别闹,试试这两条领带可合适,这可是我精挑细选,斟酌再三的。”她急急开口,趁着双唇被堵住前。这种擦枪走火的势头最近如日中天,屡见不鲜。

  夏凌飞不理会她的推拒,竟然敢点火,就要承担熊熊燃烧的后果。惹火了他后就想抽身离开,也得看他同不同意。

  他的唇在她耳垂上辗转,时而轻,时而重,弄得林涵雨浑身痒痒的。他尚不满足,贴近她的两片柔软,舌尖吐出来,舔着她干涸的唇瓣。

  林涵雨趁势推开他,拿领带挡在胸前,手背抹了唇上残留的口水,调顺了呼吸了:“来试试。”

  夏凌飞身上的西装尚未除去,她干净利落的三下五除二,将领带挂在他脖子上,又胡乱地乱扯几下。他被勒得透不过气来,张开嘴大口呼吸。

  林涵雨神情专注在他脖子上,骤然见他血盆大口打开,惊得连连后退,被沙发绊倒,一屁股跌坐在上。

  夏凌飞得意一笑,身子慵懒的斜倚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松了松勒紧在脖子上那根绳子。敢谋杀亲夫,做贼心虚了吧。

  俯首,淡蓝色的条纹领带,配上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倒也衣冠得体,他还是很欣赏她的眼光。

  记得他穿着她买的衣服去上班,苏凯的评价是:彬彬有礼,谈吐高雅,知识渊博……不过,他最后的总结是外表看上去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实则内心腹黑无比,整个衣冠禽兽。

  林涵雨呆坐在沙发上,对面的男人玩世不恭地笑着,嘲笑着她的狼狈。她脑子里冒出一个词语:禽兽不如。

  毛茸茸的东西蹭着她冰冷的脚,软软的,痒痒的。她俯身抱起锅铲,抬起它的爪子,对着夏凌飞,凶神恶煞地在虚空一抓,以示不满。

  夏凌飞不以为然笑笑,对这毫无意义的威胁浑然不在意:“过来。”毋庸置疑的口气,比封建社会的皇帝还拽。

  “不去,你就会耍流氓。”她意志坚定地摇摇头,手无意中抓紧了兔毛。锅铲回过头来,拿一双红眼瞪她,四腿在她怀里乱蹬,前腿踩在她胸上。

  夏凌飞眸光一深,修长的身子站起,缓缓朝林涵雨走来。她心里一紧,怀里的兔子缩成一团,往她肚子拱去,头埋在臂弯深处,典型的鸵鸟心态。

  哎,作恶多端的人啊,连可爱的小动物都能惊慌成这样,可见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他不由分说,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