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1 / 1)

半路情深深几许 晴涵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习惯与她朝夕相对的生活。

  她从小到大没经历“难民”生活,不知职场凶险。在靖远有父亲罩着,同事不看僧面看佛面,定不会体验尔虞我诈的凶险。让她去磨练磨练也好,若是熬不过了,辞职回家,他也乐意养她。

  他,夏凌飞,又不是养不起老婆。

  “哦!”林涵雨猛吸一口可乐,喝的太急,小部分呛到鼻子里,堵得难受。

  “你去哪个公司?”他不以为然,状似无心问道。

  “地址写本子上了,我没记清!”她低头,垂下眼睑,执着于可乐,喝了一口又一口,胃里撑得满满地。只要这样,才能抵挡心里的强烈失落感。

  直觉告诉她,不想他知道。她要去工作,他没阻止,以其的能力,完全可以养家糊口。上千人的凌凯,却唯独容不下她,连基本的牵强之词也没。

  呼吸急促,有些透不过起气来,她闭了闭眼,压住酸涩。以前不也试探过他吗,那时是直接的拒绝,如今装做不知。还好,总算保留了最后一分尊严,幸好没明讲。

  “你还是那样冒失,多大的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他还想说,若是有了孩子,定不能让你带。

  “没事,我不是一直都在料理自己吗。”不仅顾及自身,也把你收拾体面了。

  她怅然若失的神情深深映入眼底,夏凌飞心口一阵刺痛,脱口而出的话在蹦出的前一秒生生咽下。

  她还年轻,应该出去闯荡闯荡,体验下生活。如是不想工作了,随时欢迎回来。

  等她“长大点”,知分寸了,他希望她能安静的为他孕育宝宝。

  “走吧,我吃饱了。”拿张餐厅纸擦了擦嘴巴和沾满油污的手,她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站在大门外,清凉的风吹起她乌黑的发,灯光在她身上笼下一层浅辉,越发瘦弱。本不丰腴的身子,经过岳父的刺激和那场大病,娇小柔弱的让人心疼。

  他想起那个形象的比喻——人比黄花瘦,比纸片薄。一阵风刮来,似要乘风而去了。

  上前一步,牵起她的手,有些冰凉。傻瓜,出来怎么不多穿点衣服,脱下西装,为她披上。

  宽大的西服罩在身上,包住屁股。上半身在衣服衬托下,肥大;下半身两条修长的小腿若隐若现。袖子完全包住整个手臂。

  隔着布料,握住纤细的手腕,被骨头硌得慌。怎么这么瘦了?看来,他又得加项任务,给某人增肥。

  “刚才你没吃多少,咱们再去吃点别的吧。”

  “哦,好。咱们去点菜吧。”点菜,你也可以再吃一点。

  川菜馆里,在某人循循善诱下,她又吃了小半碗饭。肚子撑得圆圆的,有点走不动路。

  她想,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倚。今天吃了五顿饭,胃啊,你要加快消化啊。

  今晚回去要多运动下。

  

  ☆、鸳鸯浴

  

  她想,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倚。今天吃了五顿饭,胃啊,你要加快消化啊。

  今晚回去要多运动下。

  夏凌飞俯下身子,贴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扑上半边脸颊,细语:“不要紧,晚上我们多运动运动,睡觉前保证能消化。实在消化不了,咱们就运动到消化为止。明天我不上班。”

  林涵雨心突突的跳着,气血上涌,脸涨得通红。偏开头,往四周瞅瞅,还好大家神色正常,应该没听到吧。

  这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荡然无存,她脑海中仅剩两字“流氓”。想着,便说了出来。

  于是,像明星一样,聚集了群众的目光。甚至几个向她投来同情的神情,示意如果不能接受,可以考虑分手。

  她紧闭上嘴巴,斜过眼,还好,没有暴跳如雷,万幸之至。原来心情好时,这家伙的肚量堪比宰相,可以撑船。

  夏凌飞握紧了小手,奈何骨头瘦弱,他怕一个不小心,就骨折了,到时他还得伺候这姑奶奶。

  对,就是姑奶奶。他敢“耍流氓”,前提是无人知晓。她倒好,恨不得昭告天下。

  好,很好。“流氓”是吧,今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流氓。在超市压抑下的□□又因这句话死灰复燃。

  拽紧她的手,大步往前,他有点等不急了。下身顶着一个小帐篷,他还怕明眼人瞧出。

  林涵雨被他拽得生疼,偶尔还能听见骨骼咔嚓咔嚓作响。俯低身子,避免撞上他的脊背。踉踉跄跄的拖在后面,鞋底与地面亲密接触。

  哎,小肚鸡肠的男人,她不就一不小心口不择言了吗?用得着这般惩罚她吗。

  生气的男人,也是需要哄的,她做可怜状,“慢点,你慢点,我跟不上了。”

  “活该!”某人头也不回,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慢点啊。”装可怜,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也是。

  “那你还敢不敢?”虽是诘问,但步伐减缓了不少。

  哎,柔弱的女子比较招人疼。小声怯懦:“我会注意的。”

  “敢不敢?”某人回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神似要在她身上盯出个窟窿。

  林涵雨心里筹划着是快速甩开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脱魔爪;还是委曲求全,为了生命安全,牺牲内心真实想法。

  手倏忽一疼,某人加重了力道,揉搓着她瘦弱无骨的小手。皙白的肌肤上通红一片。

  在他再次下通牒前,她很无耻的像小鸡啄米般点头。大概,当汉奸不过如此吧。一方面唯唯诺诺的应承,另一方面心里暗骂他可耻。

  她被扔进副驾驶,跌坐在沙发垫上,调整好姿势后,车已经快速启动了。

  转眼间到了楼下。夏凌飞从后备箱里拎出购物袋,空下的那只手又来捉她。

  她似泥鳅般左扭扭右扭扭,成功躲避了某人的围追截堵。心里正庆幸自己的小聪明,却见夏凌飞嘴角勾出一缕诡异的笑意,心里一寒,惧意从脚底传遍全身。

  今晚,似乎,很难熬。要不要向谢菲菲求救,可貌似她的麻烦更大。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要不是凌迟就行。

  林涵雨进了屋,抱头乱窜,从衣柜里找出睡衣,迅速冲向洗澡间。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一只大手以反方向的力作用在对面。

  她双手发功,可夏凌飞纹丝不动。门渐渐拉开距离,某人成功挤进来了。她收势不及,顺势重重的关上门。哐啷一声巨响,惊得她半天没回过神来。

  “不用关那么紧,家里就我们两人。”夏凌飞脸不红心不跳地戏谑道。

  “你,你,你……”林涵雨半天没吐出个所以然来,反驳的话堵在口里生生发不出来。而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自顾脱着衣服。

  “老婆,洗澡了。”话一出口,浴室里两人都僵硬着,怔愣了半天。

  他从没叫过她老婆,她从没听过他叫她老婆,而那句老婆,却像在心底默念了百遍,熟悉流畅。

  夏凌飞贸然打开喷头,凉水浇灌在身上,打了个寒噤。将其偏向红色那边,一会热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