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半路情深深几许 晴涵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浅的温柔,虽然极少在她面前绽现,可她总能在不经意间瞧见。

  凭他出人意表的外貌,良好的家庭出生,年轻有为的气势,就足以吸引众多骄傲美丽的女人。这些年,不少女人趋之若鹜奔赴他的公司,只为缩短与他的距离,但在“已婚”的沉重打击下壮烈成仁。

  她很庆幸,这么优秀的男人,是她老公。嘿嘿,羡煞旁人吧。

  

  ☆、幻想不平等条约

  她很庆幸,这么优秀的男人,是她老公。嘿嘿,羡煞旁人吧。

  “我出去了。”他俯下身,换上了油光锃亮的皮鞋。

  “哦!”长长地发出,以显示自己的不情不愿。

  “很忙吗?如果不忙,能不能陪我一天。不,不,半天就好!”她希冀地问出,两眼亮晶晶的,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

  “有点忙……你有什么事吗?”他沉吟了几秒,本想直接拒绝她的,又怕她有急事。

  “哦,就是有一个朋友过生日,我不知道选什么礼物。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的,选好就走。”她言辞灼灼,眼睛滴溜溜乱转,以为事情有了转机。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改天吧。”他心神浅浅一荡,随即,收起脑子里遐思。本可直截了当否定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变了味道。

  反正效果都一样。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个改天和没时间意思一样,只不过一个委婉,一个直接。

  她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呐呐的半天说不出话。心里一紧,只觉得当头一盆冷水迎面泼下,冷得揪心。

  又是自作多情了,他总能看到她出糗。轻而易举就能把她的天地颠覆得乱七八糟。

  他突然很烦躁,不忍直视她满是失落的脸,心情败坏地握紧车钥匙,大步走出门。都怪这个女人,早上的好心情一扫而光。

  奇怪!为什么会感觉到一阵内疚呢,又不亏欠她什么。婉拒她的无理要求,是因为他实在没办法忍受跟一个女人从一个店逛到另一个店,还得充当免费司机,鉴赏员,搬运工,付款机……

  林涵雨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走下楼梯,消失在拐角处。

  家里又恢复冷冷清清的气场,仅有的人气随着他的离开而悄然不见。

  有他的地方,才是家。

  眼睛有点酸,又想哭了吗。昨天哭得够久了的。吸了吸鼻子,吞回那点委屈。

  唉,贾宝玉说:女人都是水做的骨肉,男人都是泥做的,我见着女人便觉得清爽,见着男儿便觉得浊臭不堪。

  臭男人,臭男人!连你们男性代言人都觉得你们浊臭不堪,果真是臭。哼!有那么忙吗?不就是想躲避自己吗。

  又不是恶贯满盈之人,有那么讨厌见到自己吗。

  如果哪天你一不小心爱上了我,我与你签订不平等条约。

  第一条:罚你一个月内除了上班就得呆在家里陪我,哪都不许去。

  第二条:亲手服侍我一个月,一日三餐符合本小姐的口味,衣服要用手洗,最重要的是随传随到。

  第三条:不许冲我发脾气,翻白眼,要言听计从,和颜悦色对我。

  ……

  在心里把他恶扁一顿,心情好多了。谁说阿Q一无是处啊,他自创的“精神胜利法”让多少濒临绝境的人看到了希望。

  她嘿嘿干笑两声,哼哼,你不陪我玩,我就自己玩。整天那么忙,未老先衰啊。

  打开电视,看看最近热播的电视剧。她钟爱于古装剧,尤其是描绘后宫尔虞我诈艰难险阻的宫廷剧。

  林涵雨为那些仰男子鼻息过活的女子唏嘘不已。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时刻深陷危机之中,一不留意便命丧黄泉,严重者牵连九族。

  唉!沉重的一声叹息!

  电话铃爆响,带着独特的风格“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这是谢菲菲强行设置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都给夏凌飞设了专属铃声,我也要,不能重色亲友。还有,这铃声也能提醒他‘那一夜,你有多美’。”

  刀郎的《那一夜》唱的她心碎。那一夜,她百转千回,期待了8年;那一夜,她将身心交付于他,疼痛永记于心;那一夜,她忽视他口口声声呢喃着“你”,却不是她。

  接起电话,她很有先见之明的将手机移开一段距离。那嘹亮的大嗓门爆发在安静的环境,格外突兀。

  谢菲菲大声地嚷嚷:“小林子,待会出来吃饭吧,我请客,最近我发现一家法国菜,特有味,要不要尝尝。”

  她惊奇地试探道:“喂,是不是上次相亲成功了,钓到钻石王老五了啊。今天铁公鸡也拔毛了,他不会一见面就甩给你一张不限额的信用卡吧!”

  谢菲菲轻叱:“我是什么人啊,难道你还不清楚,哪怕他给我银子,我也不能要啊,是不是啊,咱两谁跟谁,多年的狐朋狗友了,个性还不一样。”

  见她扯到自己,林涵雨连忙打住:“说吧,去哪吃。钱带够了没,好不容易碰上一条肥鱼,我得磨刀霍霍啊。”

  牙齿蹦蹦的声音传来,谢菲菲缩了缩脖子,好似一把刀正架在她脖子上:“少废话,我在步行街的御品天下等你。”

  林涵雨赶到的时候,谢菲菲把最后一口可口可乐喝到肚子里。

  

  ☆、他爱上你了吗

  

  林涵雨赶到的时候,谢菲菲把最后一口可口可乐喝到肚子里。

  “大小姐,你啥时候和乌龟一个属性了,慢吞吞的,都过去一个小时了,你走路也该到了啊。”谢菲菲勾唇浅笑,把饮料盒当成惊堂木,重重拍下,当场审讯。

  “谢大妈啊,今天是周末啊。周末什么概念,就是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不起床,你好歹看看时间吧,这才十点半啊。”林涵雨苦着一张脸,拿出手机照照,自己仪容还算整齐。

  “老实招来,昨晚干嘛去了?夏凌飞都把电话打到我这了。”谢菲菲眯起眼,贼笑贼笑的。

  “没干嘛啊,就是去看了会广场舞,太吵了,没听见电话。”林涵雨笑着摇摇头,如实回答。

  “你回去后没怎么样吧,我昨晚担心了你一夜,就怕他把你怎么了。又不敢给你打电话,怕坏了好事。”谢菲菲不怀好意笑了两声,大大咧咧往真皮沙发上一靠,两条纤细的腿不老实乱动着。

  “能把我怎么样啊,总不能揍我一顿吧。”忽略话里的深层含义,林涵雨冲她挤挤眼。

  “男人不都喜欢百无禁忌的惩罚犯错的女人吗?他没有对你使用性暴力吗。”谢菲菲跳过她挤眉弄眼的动作,不死心地追问。20多年的革命友谊了,林涵雨生气前眉毛会不自然挑动的习惯,她一清二楚。

  “这都七月了,你怎么还春意盎然。想男人了直说啊,你不是在相亲吗,抓一个男人把证领了呗。”林涵雨了然地笑笑,想方设法解决她的春天。

  “喂,说真的,昨天夏凌飞是真的关心你。‘谢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