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遭受了一点挫折,也没想去殉情,还没活够呢。
走了几步,似乎有人再叫她,停住脚步凝神听了会,没声音了,迈步继续走。风中又传来了“涵涵”,她确定是“涵涵”,不是寒风的“呜呜”声。
回头,夏凌飞站在白色小轿车旁边,远远地看着她。冷风吹起了头发,让他看上去有些凌乱。灯光照在脸上,明灭不定,距离太远,林涵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猜到他一直看着她在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对不起,公司最近有事,忙的着不了家,还请见谅。
☆、灯火阑珊
他身上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脖子上围着一条灰色围巾,帽子搁在脑后,衬托着头貌似大了一倍,整个人裹起来像个大粽子,与他平时上班干练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忽然想起那句诗: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夏凌飞就在灯火阑珊处等她。那一刻,她没用的又想落泪了。
她快速地朝他走去,他也快速地朝她走来,相对速度果然很快,短短十几秒,她就站在他面前了,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闷声道:“好冷啊!冻死我了。”
林涵雨知道,从她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坚持了这么久的防线在这个寒冷的深夜因他突然的出现全面崩溃了。管那么多干嘛,她只要尽情的享受眼前的温暖就好。
她最近也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准时上班,准时下班,比她回去得还早,有时她稍微晚了,他汤都煲好了。车里再没除她以外,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他也没接到电话或短信时,避开她去阳台接听……
综上所述,她开始怀疑在机场看到的一幕是不是巧合,源于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在弱小女子受到伤害时自觉的一种保护欲。
她听过一个故事:一个柴夫的斧头丢了,他看邻居怎么看都觉得是他偷了斧头。后来他的斧头在柴堆里找到了,再去看邻居,怎么看都不像是偷了斧头的人。
这就与人的心境有关了。她后来想想,车里的香水味,也许只是一个坐顺风车的同事的;许倩和他一块去吃饭,兴许是她看错了,毕竟只看到一个背影,她只能辨别出来那是个女的却不能肯定是谁;他和她一起出差,那是为了公事需要,换做其他女人,她估计一样会嫉妒猜疑……
夏凌飞搂着她的身子,摸着柔顺的发,长长了一些,已经过肩了。他喜欢她留着长发,配上那双灵动的大眼,显得年龄小,更有朝气。她的身上有浓浓的酒味,看来喝了不少,皱眉:“喝酒啦?”
上次她过生日时,他打电话给周经理请假,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不需要刻意强调,做他们这一行的,都会察言观色。他没让她来公司上班,但愿意让她的工作之路更加顺畅。
看来周经理会错意了,把他老婆照顾到酒宴上去了,弄得大半夜的回不了家,全身还充斥着酒味。她愿意上班,他不阻止,前提是不影响家庭生活,但他现在回家看不到她,还得大半夜找人,严重干扰了正常的作息规律。
有必要再跟周经理沟通沟通,不必对她委以重任,任由她发展就好了。只是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给她略微的照顾,让她的职场生活更加轻松点。
“喝了一点,参加这样的晚宴,必然会喝酒,我喝得最少。”她的口气有点骄傲。又回到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耍赖皮,强词夺理。不过,为了养回这点小脾气,他花费的功夫可真不少,手上两个大大的水泡就是最好的证明。
夏凌飞有点哭笑不得,喝酒明明就不对,她却说得自己劳苦功高,在淤泥中还能濯清涟而不妖。
“嗯,做的不错。我很庆幸自己没接到一个酒鬼,满嘴说着胡话,大半夜的还能在大街上唱沧海一声笑。”他牵着她的手,走回到车里。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车里有空调,可以暖暖。
“为了表扬我,你得做饭给我吃。肚子饿瘪了,能支撑到现在,还是我有先见之明,中午吃得比较多。”她将脸靠近空调,对着它吹,两只小手来回搓动。笨蛋,冻成这样了,还在外面傻站着,如果他不提,她是不是要站成一栋冰雕啊。
“嗯,我下面条给你吃。”心里闪过一丝心疼。她的话,他怎么会听不懂,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喜欢参加庆祝会、晚宴等等的原因。
车子启动了。也许是温度高了,夹杂着皮革的味道,她有点不适应;也许是酒喝多了,饭吃少了,胃里不舒服;也许是车子稍微有点颠簸,她有点晕车。胃里翻江倒海,有点恶心想吐,快到家了,她极力忍耐着。车子一拐弯,她再也忍不住了:“凌飞,快停车。”
夏凌飞听到这紧急的呼唤声,踩了刹车,平稳停在路边。林涵雨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蹲在路边,呕吐起来。吐出来的都是水,那是喝到胃里还没来得转化成尿液的酒水。
夏凌飞轻拍着她的背部,帮其顺顺气,关切的问道:“还难受吗?以后这样的宴会能推就推,不能推的不管别人以什么方式让你喝酒,你就扯各种理由说不合适,以饮料代酒。听见没?”最后一句听见没,他加重了语气。
林涵雨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听他婆婆妈妈啰嗦了半天,忽然觉得好笑,她真的笑出来了。拿纸巾擦了擦嘴,接过他递过来的矿泉水,咕隆咕隆喝了几口,漱漱嘴,吐了出来。
她回过头,发丝正好划过他的脸,痒痒,他捏住罪魁祸首,在指间缠绕,继续责备:“还有,遇上这样的情况,找个稳妥的同事,坐他的车回去。今晚我要是不来接你,你打算怎么办?那一带都不容易打车,站在大街上吹冷风,很好受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林涵雨倒是想起来了,她没发短信让他来接,更没告诉他具体地点。也不可能相信,世界上有千里眼和顺风耳,那他这一消息来源有点诡异。
她抓住他把玩头发的手,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在我手机上安装定位系统了,来监视我的行踪。”
夏凌飞抽出自己的手,接过她手上还剩的半瓶矿泉水,盖好盖子,拉起她的身子:“蹲了这么久,腿不麻吗?”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把汤熬好后,左等她不回来,右等她不回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比她最晚回家的时间都过了半小时。这段时间,她情绪本来就不好,他估计多次加班都是自找的,故意拖延时间不回家。
他担心她出什么事,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家里乱转。给她发短信,她让他先睡,加剧了心里的不安。他在家里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