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了我一笑。

十三哥,至情至性,我该说什么好,又能说什么?

我的那只鸟,不用问就是十四设的了。

皇阿玛的字条里写的是:“平安无恙!”

简单的四个字,寄托了父亲的一片深情,我为之感动。

众人都随声附和,但这心愿了了,宝剑赏给谁还是不见分晓。

这时皇阿玛仍是不肯罢休,要二人蒙了眼睛比百步穿杨。

这回精彩了,阿哥们也不顾了形象,拿木案桌当鼓擂,叫喊助威。

就见小十四威风不减,弯弓搭箭,一箭飞出,正中靶心。

十四也是不慌不忙,萌了眼,却是箭如霹雳铉惊,箭箭命中。

我得意的跳,逗了周围的十哥和胤衸等人问。

“树枝上有五只鸟,射落了一只,还有几只。”

十哥挺了肥胖的肚子,不屑的瞪了我说:“还用问,傻子都知道,剩四只呀。”

我噗哧笑了小胤衸也跳脚笑:“十哥真傻,一只鸟被射到,其余的还不都飞走了?那是没有了!”

皇阿玛也被逗笑,觉得儿女绕膝也十分有趣的了。

晚上,我们围了篝火烧烤,十四却没来,十三哥哄了我靠鹿肉,我却左顾右盼。

我不想他的,说好不想他的,我为什么会念念不忘?

十四今天是不是累坏了,他的伤未愈,又起码打猎,又比赛射箭,太为难他了。

皇子也不比贫民幸福,穷人家的孩子病了还能卧床休息,皇阿玛这里没这个规矩了。

风一阵凉过一阵,火苗熊熊映红每张笑脸。   十三哥胤祥和十哥九哥在烧烤,我在旁边想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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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60 篝火晚会

哥们鸦雀无声,屏住呼吸,篝火堆火光熊熊,崩着点

四周无比的沉寂,都是因为皇阿玛的意外到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沉默一阵,那压抑的气氛实在令人难受。我堆出笑容,如沐浴二月春风一般,贴坐到皇阿玛身边,打破沉默僵局问:“皇阿玛,您来得正好,十四哥烤的鹿肉喷香,馋得云儿口水直流。”

“喔,云儿喜欢吃鹿肉。这种东西吃了燥热生火,尝尝可以,多吃不宜。”皇阿玛关爱地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搭在我肩头低声道:“吃多 了,脸上长包,就不美了。”

我探探舌头,还是忍不住鹿肉的诱惑。

十四哥一直在低头烤肉,哥哥们机械地应着皇阿玛的问话。空气紧张得令人窒息,我只有充当那在一潭死水上激起千层浪的小石子。

“皇阿玛,您尝尝,这鹿肉外焦里嫩,很是可口。”我极力推销着十四的杰作。

梁九功公公取过一个小银碟子和一副,那是他随身带的。十四用小刀切了两小块儿鹿肉,放进盘子,梁公公就用一把小银叉插起一块儿尝尝,然后双手奉给皇阿玛说:“主子,味道不错。”

我当然知道梁公公这是例行的试毒,皇上的食物在食用前都是要有太监来尝过试试食物中是否有毒的。

这若是在寻常人家,儿子给爸爸点吃的,爸爸还要先让别人尝尝是否有毒,怕这父子的关系也就完蛋了!

皇阿玛品了口肉。频频点头赞道:“当年朕亲征葛尔丹,大获全胜三军同庆那时,篝火连营,浩瀚绵延几十里,到处弥漫着烤全羊和马肉地香气。那时候朕最爱吃贴身的护卫乌克台烤的肉,那肉烤得细嫩,皮焦脆可口。”

说到这里,皇阿玛满眼是对那段美好时光的怅惘,叹息道:“可 惜。可惜,乌克台为了护驾,身亡了。”

“皇阿玛保重龙体!”几位哥哥们都机械地跪地劝道,我心里看得难过。似乎宫廷里父子间真是很怪,说不出的异样。

皇阿玛吩咐大家不要拘礼,凑近了火堆,看了看十四那被篝火映红的面庞。英气中带着夜色寒凉。

皇阿玛低声嘱咐道:“十四,你身上的伤未愈,鹿肉是物,多吃动火又伤身。”

十四放下烤叉。单腿跪地道:“皇阿玛教训的是,儿子记下 了。”

我心想,康熙爷可真有趣。既然心疼儿子吃鹿肉会引伤口。你当初打他那么狠是做什么?如今假惺惺说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换上我是十四也听不进去。

我忙打岔道:“皇阿玛,云儿吃饱喝足了。给皇阿玛唱个小曲助 兴。”

众人附和着皇阿玛叫好。

我嗽嗽嗓子,找找音调,唱起了《孝庄秘史》里那曲主题歌 《你》。我最喜欢这个曲子,也喜欢里面小马叔演地多尔衮,乌亮的星眸就如我看到的十四;我也喜欢宁静演的大玉儿,娇憨活泼,那段缠绵而催人泪下地叔嫂不伦之恋,才真是虐心的难过。

你头也不回的你

张开你一双翅膀

谁领着方向方向在前方

一声叹息将我一生变凉

你在那万人中央

感受那万丈荣光

看不见你的眼睛

是否会藏着泪光

我没有那种力量

想忘也终不能忘

只等到漆黑夜晚

梦一回那曾经心爱地姑娘

……

一曲终了,我看皇阿玛和哥哥们都望着我,一阵掌声和叫好声响彻夜空,就连篝火堆里崩起的火星都耀眼夺目。

气氛活跃起来,十三哥也破例掏出他怀里珍藏的那支笛子守着火堆吹起了优美的乐曲。

皇阿玛忽然“老夫聊少年狂”一般,兴奋地拉了我从草地上起身道:“云儿,皇阿玛在西洋乐师那里学了个舞,教给你来跳。”

舞可是我地长项,学生会工作时文体活动都是我和骆 的。

皇阿玛拉我面对他,掖了前襟在衣带上,一手搭了我的肩,一手挽了我地腰,耐心地对我解释说:“云儿,你随了皇阿玛出脚。”

跳了两步,我笑了,这既不是华尔兹,也不是探戈,像是俄罗斯地宫廷舞,我又不确认。但是西方地交际舞大同小异,我也来了兴致道:“皇阿玛,云儿也会一些,不如云儿教您。”

“格格!”我听到梁公公在一旁提醒我的失言,但皇阿玛心情极 佳,还是鼓励地说:“今天没那么多礼数,就依了云儿。”

欢声笑语,歌舞升平,哥哥们也放下了拘束,同皇阿玛有说有笑。

当然有我在一旁插科打诨左右周旋地功劳在。

篝火渐渐熄灭,灰烬中点点火星明烁。

我随了皇阿玛及哥哥们回宿营的营帐,回到帐里依旧掩饰不住兴 奋,在帐子里又蹦又跳,借了几分酒力疯。

伺候我的嬷嬷拦不住我的疯野,无奈地摇头说:“怕是吃了错了什么。”

我洗漱后散开头,躺在那搭起的床榻上,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的缘故,如何也睡不着。

夜深人静时,嬷嬷和花儿睡在我脚下都出隐隐的鼾声,我独自起身,掀开帐帘,披了件白羽裘踱步到帐外。

人悄悄,帘外月笼明,月色下壮观的连营,我感受到“夜深千帐 灯”的境界。

头顶是一弯朗月,伴着繁星满空。

我就仰着脖,沿着染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