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清。

“胤禵!有人在看!”我胡乱地说,他停了停,睁开朦胧的眼,固执地说:“当然有,老天在看,可胤禵不怕!你是我的女人,永远!”

“可我此刻的肉身是你的妹妹!”我凄厉的声音提醒,虽然托魂在十七格格身上的是苏云,但是苏云的肉身却是十四的妹妹飘云呀!

他的手指从我身下抽出,看看滑润的手指,痛心疾又心有不甘地翻身起来。一团衣物扔在我身上,他背转过身子提系着才解开的绸裤,久久不肯说话。

十四几步向前去踢那只眼巴巴看着他的白狐狸,我焦虑地喊:“十四,欺负弱小的动物是你的本事吗?”

粥好了,我们两个坐在火堆旁相对低头无声。

锅里的粥沸腾扑出流溢溅到柴火上出“次啦”的声音,伴随一阵呛鼻的味道,白烟袅袅上升。

久久的,他问:“弗慈,你说你是属于另外一个天界,你要回到那里。告诉我,如何走?我随你去转世托生,那样我们就不再是兄妹,我们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对儿鸳鸯鸟。”

我被他的痴情感动,相比十四阿哥胤禵的痴情,我过去的情人骆风是何等的渺小可耻。这未尝不是个好提议,起码我不讨厌胤禵,他有才情有性格也确实很man,不能说以后会将如何,起码我们两个可以尝试相处一段儿日子。

我告诉他说:“你可想好了。在我的世界2008里,没有皇帝,没有皇子。所有人都靠工作赚钱,当然我说的是大多数人。你没有了权力地位,也不在是一呼百应的皇上的宠儿,你习惯吗?”

“和现在一样?”他仰头问我,那神色真是天真可爱。

我笑了,安慰他说:“当然那个2008比现在先进多了,想我这样从小无父无母的孤儿都能打拼出来,你当然不愁吃饭。就凭你的剑法和箭法,不防去考考国家队,错过了今年的奥运会,下届去英国也可以试试击剑和射箭的项目,要是能拿个金牌就了。”

他一眼迷惑地望着我,仍是问:“怎么去那个朝代?”

“舍利子!就是白塔塔身里的佛骨舍利子,扔进北海,啊,就是太液池,跳下去,我就能带走你去2008.不过我们穿回去会一无所有。”我说,心里忽然想到另一个难题。他穿回去穿到谁的肉身上?我和骆风童瑶瑶的肉身在哪里呢?如果肉身都在……

一个可笑的想法萌,那就是让十四穿去骆风身上。骆风仪表堂堂,却没有十四的胸襟磊落,把十四穿过去吧。反正清朝的下一任皇帝是四哥雍正,十四也没能当成皇帝也是愁苦后半生,不如我带走他。

想到这里,我也洋洋自得,安慰他说:“不过要等些日子,两个月吧。等佛骨舍利子从盛京送回白塔。”

十四看着我的目光充满犹豫,似乎有什么话欲说又吞了回去,还是吞吞吐吐地说出:“弗慈,你难道一点不知道吗?老十三带你去抗婚的时候,皇阿玛为什么龙颜大怒,不只是对你们,是因为十二哥护送舍利子去盛京的路上遭劫,舍利子被盗走。护卫和官兵们在四处张榜缉拿,束手无策呢。皇阿玛极信佛祉,怕这是有不吉的兆头,这才大雷霆之威。”

舍利子丢了?我不记得皇阿玛如何震怒,我反是如在茫茫沙漠中现自己终于看到的楼台渐渐消失化为沙漠,不得不承认一切只是海市蜃楼般的失落无奈。没了舍利子,不能回2008,我该何去何从?

“不得舍利子,就无法回到你的2008朝?”十四问。

我的眼泪落了下来,暗自骂自己如何这般无用,只会哭。

十四拉下我的手,温存地宽慰:“弗慈,这里也一样。没有人认出我们,肉身无非是躯壳一具,所惧何来?”

我依偎在他怀里,感觉着他胸膛的宽阔温暖。他坚定地说:“别哭,帮我答把手,我们劈些竹子扎个茅棚挡风避雨。在冬天前,胤禵给你盖一座土坯房,我们就在这里学世外仙人隐居,做对神仙眷侣。”

看来,十四是真真切切的拿我当成了弗慈,他生命中难以忘记的女人。

我实在不该扫十四的兴致,但我仍是忍不住乌鸦嘴的多问了一句:“十四,你就那么肯定我们躲在这里没人会找到?若是皇阿玛抓到了我们,抓到了你,后果会怎么样?”

我看到十四的笑颜顿失,望着我的眼光有些迟疑,但还是嘴角挑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说:“大不了一死。当然,死怕是最容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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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就中更有痴儿女

“死还是最容易的?”我不解地问。

十四冲我笑笑,饱含讥讽地解释道:“皇阿玛要整治谁,自然还有高明的办法。比方说,圈禁,关去冬冷夏凉的养蜂夹道,一关就是三年;比方说,配去边远得蛮夷地带,永世不得回京;再比如,送去宗人府理藩院去挨板子,任那些奴才折磨。他老人家想整治人,花招多呢。”

我心里暗凉,听来那个“圈禁”是不是和关进渣滓洞一样?配边关永不回京看来是最轻的,离开远些不是更好吗?至于送去什么宗人府挨板子,难道宗人府比中美合作所还狠毒?我不由想起《红岩》中的江姐和许云峰,联想到老虎凳辣椒水,就觉得迎面一阵秋风直灌入我的脖颈。再一想,不对呀,皇阿玛康熙爷起码是十四哥胤禵的亲爹呀,亲爹如何对儿子这么狠辣?

“不信?你还曾记得那夜在御花园赏月遇到的刺客吗?你相信皇宫大内高墙林立会有此刻来去自如?真如十五妹插科打诨说的乌鸦精不成?那不过是父皇在试探诸位皇子临危的表现,对皇上的衷心,是否兄友弟恭。时危见臣节,这不过是‘造境’来试金。顺便敲打一下四哥锋芒太露的催户部欠款一事。结果却令他老人家大失所望。儿子们个个明哲保身,似乎本该被他打压风头的四哥却被你这十七格格一番话搅局了。替父皇揽这些难事,是一身的不是;不做,也是一身的不是。君心难测,坐在龙椅上的是条龙,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就不在是凡间的爹爹。可惜我们这些龙子,更是凄惨,为人子不易,为人臣更难。弗慈你呢?自以为是,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越是出头,越是危险。我那夜去长春宫拦你,就是想让你寡言讷行,不要惹火烧身,你那些哥哥哪个是好惹的?”

我听得心里寒,皇宫竟然如此负责,难怪十四提到就是一脸的厌倦。

一声呜呜的哀鸣,绑在一旁的白狐狸出抗议声,我想它一定是饿了,况且它也不算冒犯我。

我走近白狐,白狐那双灵透乌亮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巴望我求救,让谁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