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话令人不寒而栗,一棒子把所有的儿子都打倒了。我心里庆幸,我早觉得这刺客来得蹊跷,怕就是有内贼同刺客勾结。哼!想杀四哥,不想没能得逞。

“胤禵,你近前来。皇阿玛身子又向前探了探,目光复杂难言。

十四哥跪行两步向前,低垂着头,但我从侧目还是能看到他那微翘的唇。心里暗笑,小样儿,若不是本格格今天为你垫了几句好话,又当了回垫脚石让你智擒刺客风光一把,哪里有皇阿玛此刻对你的青睐。

“十四,‘子不言父过,臣不议君非’,你可真是个孝顺儿子。妹妹两岁被你扔进大海里溺水失踪,你就没有错?你就不该打?亏你还念念不忘地嫉恨。”

我怎么也没想到皇阿玛会骂十四哥,我本意是想点出十四哥的心结让皇阿玛知晓,不想他竟然曲解了我的用意。

“纳尔苏!你是御前侍卫,今天的事,你怎么说?”皇阿玛不理会地上的十四哥,改去追究纳尔苏的责任。

“皇宫大内进了刺客,纳尔苏百死难辞其咎,求皇上从严落。”纳尔苏说得坦然,倒有些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气魄。

皇阿玛大笑,然后吩咐大哥胤禔说:“此事朕不想对外张扬,丢了皇家的颜面。你掌管宗人府,纳尔苏有失职之责,又令刺客逃遁,胤禔你去落。便宜行事,不必再问朕。”

“皇阿玛!”十四哥猛的仰起头,一副楞头青浑然不服的表情:“若是皇阿玛要治纳尔苏的罪,那就将刺客一事彻查到底,儿臣倒愿意为君父分此忧,看看这来去皇宫大内如履平地的刺客到底是何方神圣?”

十四哥胤禵话音未落,皇阿玛手中茶盏又飞砸过去。这回十四哥没有躲也没有伸手去拦,茶盏砸在他肩上,水洒了一身。

“为君父分忧,朕需要你们这些忠臣孝子分忧的时候,都去哪里了!”皇阿玛怫然大怒,鼻孔里泄出长长的气,对大哥胤禔说:“老十四,交给你一并落。狠狠打他二十板子,替朕好好教训他。”

“皇阿玛!”我慌忙插话,我现了不对,这个大哥如此阴险,十四哥落在他手里还有好下场呀?

“皇阿玛,皇阿玛今天赐宴御花园,本来是件欢喜的事,十四哥也是担忧皇阿玛的安危才去追查刺客来历。皇阿玛……”

十五格格瑞珠更是会说话,笑盈盈的解释:“依儿臣看,这刺客来得果然是稀奇。皇宫大内,戒备森严,插翅也难进来。怕这两名皂衣刺客是房顶的乌鸦精,但到皇阿玛赐宴儿臣们被那螃蟹勾出了馋虫,化了人形来抢吃食,不料哥哥们个个威武,大内侍卫又威慑了他们,吓得扎进湖里遁逃了。”

说罢用手绢掩了樱红的小口含羞一笑,那样子活脱脱一个温柔沉默,观之可亲的薛宝钗。这几句说得可真是够狗血的!

一场闹剧停息了,我带了溟花和几名嬷嬷、太监回长春宫,路上却遇到了纳尔苏。

他迎面走来,向我拱拱手,然后缓身长长一揖道:“十七格格搭救之恩,纳尔苏铭感于怀。”

我展露出天真的笑容,疑惑的问:“你搞混了吧?是你救了我,我该谢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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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一名得胜还朝的将军,昂望着天上追随我脚步的月牙回到长春宫,心中洋洋自得,不过是三天时间,我就反败为胜。巧妙的在父皇面前澄清了污蔑我和长春宫一派的谣言,还在皇上面前重新夺回属于我的那份恩宠殊荣。

这或许是因为我自幼没有父爱母怜,也殊乏兄弟姐妹和亲人的关怀,即使眼前这个突如其来给到我的“家”是假的,但我却对那份亲情和宠爱如饥似渴。我在2008的年龄已经22岁,但我宁愿蒙骗自己是这个大清朝的14岁小格格。其实也不该算小了,听说旧社会这个年龄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看看人家瑞珠姐姐,多么娴雅端庄,举止谈吐得体。哼,又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要嫁纳尔苏了嘛。

我在嬷嬷的搀扶下在宫门外下了皇阿玛钦赐的御辇,站稳脚,溟花为我整整衣襟,那御辇就回了。

我正要回宫,却不防备一人从黑暗中闪出来,伸臂拦住我的去路。

才遇到刺客,吓得我向后一跳,就这一跳,我疼得“哎呦”一声惨叫,这是第二次被盆底高跟崴脚了。

“十四阿哥吉安!”

众人请安声中,我才现吓到我的竟然是十四哥胤禵。这个家伙好快!他怎么走路的比我坐轿的快?这个家伙好大胆,他深夜怎么还敢来内宫走动?

“你们都回吧,我有话要对十七格格讲。”十四哥扫视我的目光都是冷冰冰的,像天上那弯月牙的清寒。

嬷嬷和太监们都在犹豫,只溟花伶俐地劝说:“十四爷,外面夜冷风劲,您有格格进里面说话吧,溟花给十四爷沏茶。”

“不必,就两句话,你们下去!”胤禵冷冷的话语,不屑冷傲的目光从一群奴才身上游过,这些下人只有陪了笑进宫。

“什么话?说吧。”我一笑,心想这十四还算懂事,纳尔苏在我出御花园时拦我道谢,他却赶到长春宫门口等我道谢。也是呀,若不是本格格为他周旋,怕是这二十板子早打他**上了。看十四这娇生惯养的少爷派头,怕也吃不起那一顿打。

可我想错了,下巴被十四一把捏了扬起,措手不及中,十四捏了一把我试图从他手掌中逃跑的脸,狠狠的说:“你记得,少去皇阿玛面前多嘴多舌,再说胡说,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我说不出话,但是手还是能拼命的挣扎,脚下也开始乱踢,把盆底高跟也踢得不知道去了哪里。才挣扎着能说话,我哭骂道:“恩将仇报的狼,后悔刚才不该救你,让大阿哥打你二十板子就好了。”

“野丫头,别以为仗了父皇的恩宠就为所欲为,一个格格,迟早要指婚嫁人。”

“那也不关你的事,你只记得你那个弗慈就好了,我明天就对皇阿玛去讲,讲你欺负我!”我哭着挣脱他的手,但那手如铁钳一样捏住我的肩头。我忙乱中张口咬向那捏紧我肩头的大手,果然那手随了一声低低的呻吟抽了回去。

我正欲转身逃跑,就觉得那只大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衣领位置,不顾我捶打挣扎,就是不肯松手,低声喝叱:“老实些!”

那抓在我胸前的手让我难以呼吸,就在我的挣扎和他试图降伏我的争斗中,就听“次啦”一声,静夜中的异响。我只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半片衫子被扯开。更令我惊得目瞪口呆的是,我那绣着莲叶田田的贴身肚兜竟然被扯开,露出半个酥胸,就是俗话里的“袒胸****”。

天下再没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