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2个月前

揉着痛的头坐起身,看了窗外天才蒙蒙亮,穿了鞋下床,屋里寒冷,我仍披了那床皮褥子,来到外间。

十三还在昏沉沉地熟睡,我不忍打扰他,只是我没见到黑五嫂和我同睡,想想估计她去照顾黑五哥,或许去做早饭了。农家人应该勤快。我走到屋外,空气清新,一颗黑枣树掉尽了叶子,在风里摇抖枝~。我来到四哥的门口,门是虚掩的,我想四哥是不是醒了?记起昨天害羞的事,真是恨四哥如何能喝这么多酒,平日一本正经的四哥喝醉酒也是这么孟浪。正在寻思,屋里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四哥急促的声音呢喃的喊:“如玉,如玉,别走,如玉,你来。”

一个女子嗯嗯地声音,有节奏的呻吟,我地周身皮子冷,似乎见到猛兽临门,我不知所措,但是还是轻推门缝,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一幕。一团雪白的在颤动,两只肥的大腿,四哥那健壮的身躯带了深麦色地光泽。那两个人滚做一团在云里浪里,哪里还见得有人来。

“如玉,不要走,如玉。”

“嗯,嗯啊,啊。”那是黑五嫂的声音,扭动了身躯同四哥混在一团。

我难以置信,四哥如此高贵地皇子,竟然能同一村妇媾和,这是四哥吗?四哥的酒意还没醒?

可我不能去打断,我闯进去算什么?而起于事无补。

我一阵面红耳赤,逃回房中,可能是我撞门的动静太大,十三惊喜,嗖的翻身坐起问:“什么事?”

我背靠了门慌得摇头说:“没什么,我去走走,天不亮,睡吧。”

我怅然地回里屋,十三翻身起来说:“不要睡了,我去喊四哥,天亮下山吧。

太子二哥不怪罪,皇阿玛也要责罚了,在外面留夜有违祖制的,宫里的规矩不能破。”

我逗他说:“你和四哥又不是孩子了。”

但紧张地目光不免望望门外。

“有事?”十三望望门外问我。我慌忙摇头欲盖弥彰,但十三推开我大步出到院里直奔四哥的房间。

我立在院子里,听到屋里一声惊呼,带了哭声羞愤地喊骂:“滚出去!”

是黑五嫂的声音,十三哥快步地冲出来,在院子里喘息粗气,心绪难平,惊慌之意不退。

他看着我,失望痛心地神情。

不久黑五嫂一阵碎步从屋里跑出来带上房门,一手慌乱的系着衣襟上地盘扣,一手抚弄着腮边零乱的头,头也不敢抬,从我们身边溜走。

堂屋里传来男人剧烈的咳嗽和喘息声,十三哥向我摆摆手,自己进去四哥的房间,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过了许久,十三哥出来吩咐我打一盆温水来给四哥洗脸,四哥酒意微醒。

我含糊的应了一声,心里暗想,怕是在荒郊野外,四哥也来不拒了。只要是女人,西施和姆也没什么区别吧?这个时候的四哥哪里还有昔日的潇洒深沉可言,也只能说他是个凡夫俗子,也有七情六欲。

我既不能去堂屋,不想看黑五嫂那窘态万分的脸,也不能进四哥的房,彼此徒增尴尬。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都觉得脚下僵,凉意从脚下渐渐上袭,我揉着手,就听到里面喊叫着:“快来人,快进来!四哥高热不退,他是病了。”

我冲进去,四哥睡得昏昏沉沉,仰躺在炕上,身上斜盖一床洗不出底色的棉花被,露出两块结实的肩肌,痛苦的神情五官扭曲。

我凑近前,小心翼翼地用手背一触额头,果然他的额头火烫灼人,如烧红的锅底一样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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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变故连连

时间我和十三都有些慌了手脚,赶来的黑五嫂只顾了头上的热度,也不理会我们。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匆忙的一溜小跑出去用瓦盆打来一盆冰凉的水,用一块豆包网布浸湿了四哥冰头,不时吩咐我们帮她去换水,过了一阵焦虑地说:“你们在这里打井水里的凉水给他敷头退热,我去山下请郎中,这么烫,可不要烫坏了头。”

平日在宫里,头疼脑热得了病都有太医院的太医操持,也不必我们费心,一时间我们也只剩点头的份儿。

黑五嫂又对十三哥说:“你有马,能捎带我一道下山吗?这样能快些,我不会骑马。”

十三哥刚要应下,又迟地结结巴巴说:“你自己不可以骑?”

我才明白,黑五嫂要和十三哥同骑一马,十三哥自然觉得不可以。一男一女共骑一马,这让人看到也不成体统。

“门外有护卫,我喊个护卫带你下山。”十三哥提议,黑五嫂有些不快:“那些臭男人,我才不同他们同骑一马,被拐带走了怎么办?”

望向十三哥的目光里带了那么一点点的妩媚风流,让我对她反添了些厌恶。原本我以为她委身四哥那一晚是因为四哥醉酒,她被强迫。如今看来,她是半推半就,她心里就是个风骚的种子。

“不然,云儿带你骑。”十三哥再次提议,面带了些赤红色,有些窘态。

如果我们都走了,只有几名笨手笨脚的侍从能照顾四哥,山野农舍的东西侍从也用不习惯;再山村的乡野郎中,能否治病?我和十三互望一眼,十三说:“不然云儿和嫂子都留下,我自己去喊郎中,我们山下宅子里有郎中的。”

我又不放心。没了十三哥。四哥还病倒了。我怎么办。

看了我期盼地目光。黑五嫂说:“我不会吃了他。你们都去吧。快些喊郎中来。这里我照应。”

别无妙策。十三带了我一道打马下山。四哥昏睡着也没个声音。门口地侍卫摩拳擦掌。窃窃私议。

我们奔下山。十三哥着急打马在前面跑。让我放马沿着大路追他。这样我费尽气力总算一路颠簸大腿都要磨烂一层油皮时回到了营地。十三哥已经带了御医和几位侍从打马上山。甩下话让我在山下营里等待。

我焦急地守在营里。太子二哥对我们一夜未归已经是十分恼火。后悔不该带我们出去狩猎。四哥被背回营地时仍然昏昏沉沉地不省人事。太医说他燥热又急遇风寒。邪火攻心。要些时候将养。

只是四哥和黑五嫂地丑事我和十三都讳莫如深。心里对四哥也多了些看法。四哥不像我眼里那边地正人君子。原来他也喜欢女人。而且口味如此地差。

这时四哥喃喃地说:“如玉,如玉,不要走!不能走!如玉!”

我的心一阵揪紧,难道四哥地借酒浇愁,四哥的落魄都是因为了如玉?

听说离开时,十三偷偷的放下了一锭银子给黑五嫂,黑五嫂送他们出来时倚着一颗松树,挥着手泼辣地说:“有功夫就回来看看,坐坐喝酒。”

四哥头昏昏沉沉地下山,我知道他的窘迫,而且这毕竟是丑事,若是被八阿哥他们知道了四阿哥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