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德主子也在担心,但是不行呀,就是提心吊胆的也要候着,也要等着,因为这个皇上的旨意。皇上怎么会不知道太子爷和十四阿哥不合?皇上是有分寸的。”
“可是,若兰姑姑你是知道地,太子他太阴了,他要整小十四才不会明目张胆的,就怕把十四哥弄出什么内伤来。”
我在争辩,就听到隔壁额娘嚎啕大哭起来。
若兰姑姑跑去劝阻,不久密妃和勤妃一脸忧郁的来哄劝额娘,我听她们叹气说,十四爷触怒皇阿玛挨打的事,起先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宜妃娘娘还哭哭啼啼的说,九爷被抽了二十嘴巴,十四被打了二十多板子,怕是八爷一派的阿哥这回彻底地衰落了。但是不久,随了德妃被封为皇贵妃的事被证实,皇上亲自去看完挨打后地十四阿哥的事也传得各有说道,众人才明白不像他们想象的简单。
我想念十四。但从四哥和十三地进进出出中得不到任何地消息。直到有一天。我忍不住一定要去毓庆宫看个究竟。十三拦住了我。
“云儿。你多虑了。二哥对十四很好。根本没有虐待小十四。你想想。还有我和四哥在呢。”我打量他地眼神。半信半疑。
十三安抚我坐回暖炕边。对我说:“起先我同你一样地担心。二哥这个人呢。我还是知道他地。他喜欢地自己人。体贴入微。他对自己地兄弟慷慨大方从不吝惜。而二哥对自己地敌人。可是恨之欲起死。毫不留情。这回十四被送去了庆宫。听二哥说。他起先也是恨。恨父王对我们兄弟不公平。他被圈禁在上院时。受尽了太监们地凌辱。也不见皇阿玛垂怜过他这个儿子。如今小十四犯错。当面顶撞君父。被打了几下。皇阿玛还亲自去探伤。怕十四不便走动。还要他这个储君亲手为十四疗伤。二哥恨呀……”
十三讲述后。我才知道了事态地展。
十四被送去了太子地毓庆宫。他卧在偏殿里昏昏沉沉地欲睡不能。欲动也能。太子二哥见四周没人就来到了十四地身边。他看到了炕桌上地药和爽口露。也看到了咬了辫子忍了痛地小十四。二哥掀开他地被子。十四慌得去拦。敌意地目光看到二哥时。二哥笑了。对他说:“小十四。这里没有旁人。你放心。二哥不会打你。你已经伤了。伤上加伤欲死无门。二哥是体味到了。我这个哥哥如何也能辜负皇阿玛地重托不是?”
十四似乎明白了二哥话里地隐意。倔强不屈地目光中掩饰不住惊慌。如一个受惊吓地孩子一样。二哥扯落他身上地被子。伸手去褪他地底衣。十四不挣扎也不叫嚷。微抬了下颌傲然地等待即来地折磨。
二哥的手停住了,轻声问他:“不怕吗?”
十四毫不犹豫地答:“怕。”
“你为什么不挣扎反抗?”二哥更是不解。
“徒劳的事我不会去费神,随你吧。人为刀,我为鱼肉。”十四嘴角噙了苦笑,傲骨尽现。二哥的手停在了十四的腰间,愣了片刻,将他放翻,从案子上取了药酒在手中**到滚热,然后去揉十四青紫的伤,一边用力揉,一边对十四说:“忍忍吧,咬紧了牙。青伤下面有血毒,若不揉出来,就要伤了肾水五脏,后悔莫及。皇阿玛如何下手也没个轻重了?二哥知道你好脸面,就不让那些奴才来动手折辱你了,二哥用些气力,你咬牙忍过一时就好了。”
据说二哥抱了
在自己的腿上,用力去揉那青紫的伤,血滴渗出,十炕被,一身大汗淋漓。
这时四哥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来到二哥眼前时,二哥扫了他一眼,手中并没挺活儿,只对四哥说:“越纵得你们没个规矩了,进来也不必通禀一声了吗?来了就帮忙吧。”
四哥一脸怒色的近前,二哥指了门外嚷:“要疯就去找皇阿玛去,不是我打的小十四,我还不曾对你们下这么重的手。这个小孽障早就该教训,是他自己糊涂,为了那个辛库的贱货生的贱种去鞍前马后的奔波,还指望那个贱种当大清国主,笑话!”
一句话惹恼了十四,他挣扎了要起身,撞翻了二哥手中托的药膏。二哥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着实的盖在十四的**上,疼得十四一激灵,二哥也心疼的骂:“知道疼了?”
将十四还给四哥,一边用湿手巾净手,一边叹息说:“十四越的像小十三了,小十三小时候也真没的倔强,巴掌到了头顶也不知道躲,次次在南书房得罪了师父们,受了苦躲在我这里也不说实话。”
四哥才长舒一口气,亲手去拾掇自己牵肠挂肚地亲弟弟。十四此刻见到了四哥,心里无尽的凄凉,目光呆滞地问:“我八哥如何了?”
“圈禁在府里,情况我们不得而知。都是兄弟,也不必为了一个太子之位剑拔弩张。”四哥说,看了一眼二哥,二哥这才冷笑说:“我从三岁当了太子,你知道,不是我想地,是皇阿玛定的,他为什么在我还是个黄毛小儿时就定我当了太子,你们是不知道内情的。我的生母,赫舍里氏,她温柔贤惠,对皇阿玛无微不至。可是皇阿玛辜负了她,在她怀了我的时候,皇阿玛竟然在辛库喜欢上一个刷马桶地贱人,就是后来的良妃,老八地母亲。良妃那时候一双桃花眼很迷人,我听我舅舅说,她天天在辛库边刷马桶边唱小曲,勾着皇阿玛的魂。我额娘听到了风声,但是觉得这是丑事,就劝了皇阿玛不要去辛库惹出丑闻。就是喜欢那良妃,也要从长计议,但是皇阿玛却责怪她善妒,冷言讥讽。我额娘心绪不佳,也是生我时难产的恶因。我舅舅是个豁达的人,他劝我额娘说,顺其自然吧,虽然她是六宫之主,但是腹中的储君比什么都重要。若说这下等人想往上爬真是费劲了心机,一次良妃因为刷坤宁宫的马桶弄掉了一个凤头,要被管事地乱棒打死,偏巧皇上派人去辛库传她,制止了一场悲剧。良妃痛哭失声,咬定那凤头是自己掉落,是我额娘设计在害死她,她装成一副小鸟依人的可怜样子,她乞求皇阿玛不要再来找她,饶她一命。皇阿玛怒不可遏闯去了坤宁宫同额娘理论,二人争执不下,听舅舅说,当值地宫女们吓得双腿软,皇阿玛眼里喷火,把额娘从床榻上拖了下来,额娘就要小产,宫里就乱了。我就是在那么一个风雨之夜诞生了,听说有人看到了天空上一只金龙在张牙舞爪的呜咽,闹了整夜。我和额娘只能活一个,太医院请旨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