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瞠目结舌,我想大哥这回是作茧自缚,他完了,皇阿玛丝毫没有给他留有余地。
皇阿玛叹气说:“那芙蓉伺候朕,却有把柄在胤缇那畜生手中,所以魂不守舍地,朕也有些察觉。后来芙蓉杯胤缇逼迫得紧,毕竟有廉耻心,就欲告胤缇的诡计,那胤缇就先下手为强,害死了芙蓉。
如今地大阿哥胤缇已经是人人喊打喊杀,我出宫的时候,迎面跑来披头散,疯子一般的惠妃娘娘,嘴里喊着:“皇上,皇上……”从我身边过视而不见的冲去乾清宫,。
可怜的女人,她前几天还妄想着一朝当上东宫之主,母凭子贵,却不想一夕间一落千丈,富贵荣华都要无缘。
但是乐极生悲,我正为了除去了大哥这个眼中钉高兴时,曹佳带给我一个噩耗。李婉儿死了,李婉儿没有等到皇阿玛地特赦恩旨就病故在冷清的寝宫。听说她死在夜里,没人知道,太监们听到了她的咳嗽声阵阵,如平常一样的撕心裂肺的让人头疼,太监们偷懒都没去理会她,后来咳嗽声渐歇,她喊了几声:“水!”,当班的太监更是懒得去理会她。第二天中午时分,不见李婉儿起床,伺候她的嬷嬷们才懒懒的去看,现她地尸体已经僵硬了。这才是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浊陷渠沟了。我忽然记起了曹雪《红楼梦》中那病怏怏的林妹妹,纤纤弱质寄人篱下,想是曹家地后人颇有感触,从李婉儿的遭遇中杜撰出这段故事,惹了多少痴儿女落泪扼腕。
我没有为大阿哥的事伤心,反是为李婉儿之死难过了几天。
皇阿玛的心情不佳,似乎也为了李婉儿的事有几分难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记起了江南行宫中,李婉儿初次承恩时娇花柔弱地样子,想到李婉儿梨花春带雨惹人怜惜的样子。但是香花凋零,物是人非,再去江南怕也见不到了李婉儿这个江南大美人。
因为李婉儿地死,十三还曾为她去烧了些纸钱,算是追思,曹佳也哭得眼睛红肿,都叹息是李婉儿没有福分。
这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总算有了些眉目;那边多滴的事已经是如火如荼。干掉了大阿哥,诸位阿哥们的势力均衡,怕是人人各怀鬼胎,只有四哥坦荡荡的。这天我去十三哥的府里玩耍,听了十三哥的陪房丫头容姐儿说,十三哥昨天和四哥争吵,说什么四哥要坚持推荐废太子继续启用为太子,而其他地皇子和大臣多是在举荐八爷为太子。
我想,剩下的皇子中,三哥无心去争太子地位置,四哥为人刻薄冷面,人缘极差;五哥不得皇阿玛宠爱,下面有德行的就是八哥胤了。再下面地几个哥哥,九哥狡猾,十个傻憨愣头青,十二哥淡泊功名。再若说起,就是十三和十四了,再下面的阿哥真没什么能上台面地。
“我们十三爷是个直肠子的人,他心里有什么,嘴里就说什么,不会遮掩。如今朝廷上上下下都在保举八阿哥,怕是十三爷也无能为力的。”容姐儿满腹忧思,我逗她说:“谁当太子都不会为难十三哥的,有皇阿玛宠他呢。”
容姐儿摇摇头说:“八爷最忌讳我们十三爷,若是八爷当了太子,怕是没有十三爷的好果子吃。听说八爷一党很有钱,花钱买通了各地的官员联名保他当太子,那褶子多得小山一样,这是十三爷牢骚说的。”
我心想,八哥还真是颇费了一番苦心了,这回太子之位志在必得了。
第二天,我睡得朦胧中被若兰姑姑推醒,揉揉眼睛望着若兰姑姑问:“天亮了吗?”
若兰姑姑示意我轻声,在我耳边说:“格格,一大早十四阿哥的福晋就来见德妃娘娘哭诉,已经半个时辰了还没完没了的。格格去劝开吧,我看德妃娘娘都不耐烦了。”
我好奇地想,完颜氏平日最不得十四哥的欢心,如今跑来到额娘这里哭闹,怕也没什么益处,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了。
------------
164 情势逆转
更衣简单梳洗,去额娘的房里请安,听到完颜氏的哭再不去劝劝十四爷,他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名堂来。那日皇上来了,媳妇都没想到的。皇阿玛就警告十四说,这些皇子里,就他资质好,是时候出来为君父分忧解愁了。可是十四明明心里明白皇阿玛的用意,还执意要保举八阿哥,皇阿玛气恼得给了他一巴掌,警告他要留心了。”
我总算明白了,难道皇阿玛是想让十四当太子?虽然是有些意外,但也不全在意料之外。
十四他不肯继承皇位,他找人保举八阿哥,找人在帮八阿哥活动去“拉选票”,对于皇阿玛来讲,这无是拉着不走,打着倒退,所以气得亲自出马来警告十四不要过于造次了。
劝走了完颜氏,额娘唉声叹气,吩咐人去请十四来永和宫问话。
我看到十四匆匆的来了,在额娘宫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似乎心不在焉在含笑敷衍。额娘垂了泪说:“十四,知道你大了,额娘的话再也听不进去。只是你皇阿玛对你的心思,是不肯白费的,若你忤逆了他,他定然不饶你。到时候定然有你好看的。你留心了!”
我尾随了十四离去,说是去送他出宫门,一路来到御花园万春亭。
绕过古树,我看左右无人,进到亭子里,我看着他俊朗的面颊,两腮微陷,有些清瘦,却是弧线流畅,如雕塑一般完美,忍不住含了怨怪的悄声嘱咐十四说:“既然皇阿玛有意抬举你当太子,你为什么要推诿?”
他看了我调皮的一笑,猛然力推我到墙壁,放肆的炙热地唇亲吻我的额头,低声说:“弗慈,你忘记了?我要同你双宿**,如何能被这龙椅拴系?”
我推着他,但他身子很沉,紧拥了我在我耳边说:“让我亲亲,抱抱你,这些时总想你,就是无缘私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带八哥是事尘埃落定,我就对得住他,他当了太子,我就同你走。”
我哭笑不得,这种时候,这种场景,他还竟然如此的有这般胆量去偷情。
我捶打着他地肩头提醒:“十四。这里是皇宫。你放手。”
他却用脸颊亲蹭我冰凉地脸说:“弗慈。我只要你。有了你。我不顾一切。”
“放开我。太危险。”我对他爱恨不得。他更是搂紧了我。鼻息声粗重。
我心惊肉跳。这种地方。往来有人。万一有人闯进万春亭。岂不jo败露?
他总是在这种凶险地地方做出匪夷所思地行径。让人咂舌不已。
可就是这么地巧。一阵脚步声和熟悉地话语传来。
“衡臣,你看,这株古树,夏季长过虫子,根治过一阵,如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