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里暗惊,我是知道皇阿玛心知肚明小胤是被二哥胤毒死,但是皇阿玛却在这件谋杀案贯以冠冕堂皇的说辞。是了,皇家的丑事如何能外扬呢?我只木然地说了句:“皇阿玛节哀顺变,十八弟九泉下一定感念皇阿玛的关怀。”

皇阿玛顿了顿敲敲疲惫不堪的额头又说:“康熙二十九年七月,乌兰布通大战时,朕受了风寒卧病不起,皇太子胤到宫来请安,丝毫没有忧愁之意,见天颜消瘦,也不为父亲伤感,绝无忠爱君父之念。朕当时恼怒,又想太子不过十六岁,年少骄纵无知,不同他计较,只令宫里的师傅多多提点管教,太子的不孝可见一斑。如今幼弟生病,他还是漠如路人。

朕更是痛心,他对亲生手足如何如此绝情!上次朕南巡,太子送行到通州行营,半夜隔帐**,令朕惊吓不已,分明是‘弑逆’。可叹,可叹!朕在康熙二十五年四月,还安排十三岁的胤在文华殿为满汉大臣讲学,讲解儒家经典,传授治国之道,传授经史,令他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百姓不可不察,民情不可不察!昔日那天资聪颖的皇太子已不复存在!”

皇阿玛看着我,摇头痛心的慨叹,我知道他心中那眉清目秀,仪表堂堂,雄姿英的太子已经越走越远,他确实对太子心如死灰了。

不再有信任的父子情,一切都变得惨淡,我想胤被废是迟早的事了,但是当我见到四哥和十三时,心里却是另一种隐痛。

我回到额娘的寝殿,勤妃和密妃正陪了额娘谈论皇阿玛近来的病情,十三哥在一旁立着,心神恍惚,目光呆滞,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心不在焉。这个时候,他不用去办正事吗?四哥一项督导两位兄弟极其严格,也不许他们偷懒的,如何十三哥此刻在额娘这里?

我心里的惑都挂在眼神里,试探地望着十三哥,胤祥似乎没看到我的眼神,还是呆立在那里如一尊泥塑。

“哎,想太子当年,可是一表人才,皇上喜爱得如宝贝一般的,如何长大**了却忤逆皇上,看把皇上气成这步模样。康熙三十五年到三十六年间,皇上三次御驾亲征噶尔丹,算起来十多个月不在京城,都是太子把持朝政,那时候太子和小十四一般的年纪,二十出头的样子,就要坐镇京师,代行郊祀礼;各部院奏章,听皇太子处理;事有重要,诸大臣议定,启皇太子。那时候满朝文武谁不称赞太子之善?皇太子不负众望,克尽厥职,皇上夸他处事周密详尽,不负众望,还说多给他些机会去历练。

勤妃说:“是的,臣妾还记得,皇上亲口赞太子说他‘甚周密而详尽,凡事皆欲明悉之意,正与朕心相同,朕不胜喜悦。且汝居京师,办理政务,如泰山之固,故朕在边外,心意舒畅,事无烦扰,多日优闲,冀此岂易得乎?朕之福泽,想由行善所致耶!朕在此凡所遇人,靡不告之。因汝之所以尽孝以事父,凡事皆诚恳敦切,朕亦愿尔年龄遐远,子孙亦若尔之如此尽孝,以敬事汝矣。因稔知尔诸事谨慎,故书此以寄。’当时我就在身边,背得一字不差的。”

我再看十三时,他仍然是木讷没有表情,额娘关切地问:“十三,你若是累了就去歇息吧,难为你今天就守着额娘,可额娘也总不能耽搁你。你呀,你皇阿玛的心里明镜似的,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太子的事,你皇阿玛会分得清的。额娘都不为你担心,你也放宽心些。”

正在说着,庆宫的总管过来传话,说是太子爷急了要见十三阿哥。

十三哥惶然的抬头,随了总管去的时候,回头深望一眼额娘,我看出些不祥,追了两步出去喊着:“十三哥!”

他看了我说:“云儿,照顾额娘。”

我还想多问,那位总管陪了一脸笑,满脸的褶子挤在一处说:“格格不要再调皮,十三爷有正经事去做。”

我只觉得十三的神情不对,想他一定是有什么为难的要紧事,这该是件大事,不然平日落拓不羁的十三哥不会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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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宫变

来探望额娘,说是刚才路上踩了一脚的水,清理了时辰。是庆宫跟到避暑山庄的那些小太监毛手毛脚,打翻了一缸好酒,洒了一地水去冲洗。

“太子下面的人按说不会如此毛手毛脚。”额娘好奇地问,勤妃笑了说:“姐姐是不知吧?皇上吩咐把太子身边的人换了一遍的。”

我想,皇阿玛是动手了,这该怪谁呢?太子二哥是咎由自取,还是情非得已?没人知道。

四哥落座,看了我一眼,我忙说:“四哥来的不巧,十三哥刚被太子二哥叫去了。”

四哥面露惊异,问道:“可是说了为何?”

“左不是和十三诉苦吧?这些天,人情冷暖,太子身边的党羽都散了,那些平日随在太子身边的皇子也没人敢搭理他,也就你和十三同他近些。太子这些天总是寻了十三去谈心,十三心里也为了太子的事不大痛快。老四,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该落井下石,可是也不该立在危墙下,额娘虽然知道你们皇阿玛不会因此怪罪你们,可是心里不踏实。”

“又是老十四说的?”四哥皱起眉头,那样子十分严肃,语音也多了几分严厉。

“你们这对兄弟,真是冤家!十四他现在忙得哪里有闲暇来管你和十三的事,他躲还躲不及。平日里他和你们二哥就不亲近,和他八哥九哥走得近,你不是不知道地。”额娘责怪。

我感到些不安,因为四哥的目光里满是惑,我起身说:“四哥稍坐,云儿要去皇阿玛那边去问安,皇阿玛近来头疼,云儿去问问是否要云儿伺候弹几只曲子?”

因为皇阿玛喜欢西洋乐器,乾清宫的那架钢琴被扛了来,还带了小号长笛等乐器来,皇阿玛总是独自在鼓弄,白苍苍颓废了许多。

我来到烟波至爽阁时。皇阿玛在逗鸟。皇阿玛勤勉闻名。很少有闲暇时逗鸟。我看他地眼神飘忽不定。知道他一定也是心里在想事情。

“云儿。你来地正好。给皇阿玛弹奏一曲。轻松些地曲子。皇阿玛头痛。”我应声走去钢琴。顺口说:“云儿本来想早些来给皇阿玛问安。可是十三哥在额娘那里。说了几句话才过来。多亏了太子二哥急匆匆地寻十三哥去。不然十三哥还缠了额娘耍赖呢。”

皇阿玛抬头。手中喂小鸟地黍米洒落。慌得蹲身要去捡。我忙喊太监来收拾。却现皇阿玛如今已经心神恍惚。

“云儿。你是说。你二哥喊了你十三哥去?”皇阿玛问。我正中下怀。顺了说:“是地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