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 章(1 / 1)

回到大清当格格 回雪流风 2000 汉字|16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祖宗的规矩,曹家也该是知道的。江宁织造府身受皇恩,这么有钱,难道连打点太监的银子都花不出吗?就说这皇阿玛一句不留,不留的方法有许多种,有受罪的,有不受罪的,重的可以死人,轻的平安无事。他曹家李家刻薄,或者自命清高不肯送礼打点,那就只能让女儿受罪。不过狠心把女儿送进宫伺候圣驾的人,怕也不会在乎女儿死活,这银子怕比女儿受罪更心疼。”说罢冷笑不已。

第二日,我见到李琬儿时,她眼睛微红,随在皇阿玛身边温顺如猫。

她的目光有意躲避我,我却直勾勾地望着她。

寻个没人的机会,我对她说:“曹二爷惦记你。”

她只苦苦一笑。

这几夜,我都莫名其妙的做噩梦,梦里是死去的胤。小胤张着手向我喊:“十七姐,十七姐。”

我欣喜的迎上去,他却不见了踪影。

听说每夜梦死人,一定是亡魂在地下不安,特来纠缠。

我定定神,就和皇阿玛寻个借口,去寺院里去进香。

知暖考虑得周到,说是我一个格格去,多不安全,最好跟去一位阿哥,以免带了小鬼儿回家。

于是我就点十三哥的差事,心想这样也避嫌。

但事情凑巧,皇阿玛这些天派了十三、十四许多差事,只能派纳尔苏随行保护。按照旧例,我们要在寺院住上一晚。

古刹的深夜十分幽静,院内几株参天古树筛着月影婆娑。

风沙沙的响,我带了知暖在寺院内转,不时有野猫蹿出吓我们一惊。

远远一串黄色的灯笼由远及近,走近时竟然是十四和四个侍卫。

“你怎么来了?”我惊喜的问。

他笑笑说:“也来烧香祈福,为胤烧些纸钱。”

他打发走侍从和知暖,同我在放生池边信步闲走。

幽静的院内就我们两人,大殿都下了大门,风从四面吹过。

------------

141 突袭

纳尔苏迎面过来,和十四谈了几句话,二人一旁嘀咕几句,我看十四眉头一拧问:“你没有听错?”

“怎么会错,是我亲眼看到的。5et今天皇上听说江南的一些官员,都是从太子那里卖官鬻爵来的,气得胡子都要立起来了。”

“以讹传讹吧?”十四反问,但我知道他一定是信的,甚至他的眼神中带了兴奋,喃喃道:“难怪,难怪,小十八地下托梦给格格,他是提醒我们不要忘记了他!”

“可有册子?知道多少人从太子手里卖官?”十四问。

纳尔苏低声说:“知道的就四十三个了,不过小十三很鬼,他拦着不让查,今天李煦下面的一个官儿被我逼得险些吐口,可巧小十三来了。不过不要紧,这边,我花钱买通了一个口松的人,他大致说了些。”

“多少钱买的官?”

“九品官三万两,七品官就五万,上次户部银子亏空,四爷逼得紧,最大的亏空其实就是太子让人去借的银子,所以呀,太子就卖官,啊,这事马齐中堂是知道的!”

纳尔苏一番话,我是惊了,乖乖,这样呀!**不只是在现代,合着在大清也这样,我想笑,觉得有趣。

十四却星眸一转,露出狡黠的笑,对了纳尔苏耳语几句。

我不知道小十四在憋什么坏水,但我相信他一定在想办法捉弄太子。

第二日,皇阿玛在行宫接见江宁的官员。

敬事房的太监忙碌。不停有官员被带进来。

不知道为何,皇阿玛本是不打算接见江宁府地所有官员,忽然这天答应了与民同乐,之前恩点特见一些不到四品的地方官员。

草拟的名单十三看过极力反对,说是这样皇阿玛会过于操劳。而十四却说。江宁府官员巴望见龙颜一面望穿双眼,不该拒绝。

皇阿玛心情好。拍案说:“见!该见!江宁府接见这些官员,也让曹寅他们日后好做事。”

酒宴依了江边摆开。千里长棚,不仅是官吏携了家小,就是当地的士绅都参加。

皇阿玛见了三位官吏,一位老态龙钟,皇阿玛问他多大年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那人竟然八十二岁,颤颤巍巍说:“老臣不老,七十三,八十四,就是八十四是个槛,老臣还有两年的光阴为朝廷效力。”

皇阿玛又问问,才知道这个人是新放到江宁府地盐官,就问他:“你过去做什么地?”

“微臣读书科举。”

“可曾通晓盐务?”

“老臣天天吃盐,菜里有盐。自然通晓盐务!”

皇阿玛没气背过气。我看*书斋我掩口想笑,偷眼注意到十三。脸色阴沉,而十四和纳尔苏相视窃笑。我终于明白,十四别有用心。

又来了一位官员,肥胖的小个子,磕头后皇阿玛扫了他一眼,心里有几分不快问:“你祖上做何为生?”

“回皇上,小地祖上是耍刀为生。”

“何为耍刀?”皇阿玛不解的问。

“皇上,耍刀剁肉,剁猪肉,小人祖上是屠户。”

皇阿玛哆嗦一下,险些没从龙椅上掉下来,问了句:“你担任何官职?”

“回皇上,小地负责漕运码头。”

“你可懂漕运?”

“哎,就是装货卸货,运送皇粮,没什么奇怪的!”那人一拍胸脯满不在乎,又在四周人的鼻音震慑中收敛陪笑。

“你的官儿花了多少钱买来的?”

“不多,漕运是肥缺,小地花了六万两银子。”胖屠夫陪笑说,我忍着不笑出声。

皇阿玛已经忍无可忍,但还是强忍了挥挥手示意这个官下去。

最后上来的官员是个孩子,看上去红扑扑的脸不过十四岁,怕是个神童呢,带了七品的顶戴。

“臣钟不常参加吾皇万岁万万岁。”

孩子磕头,那样子颇为有趣。

“少年英才呀,今年多大?”

听皇上夸赞,那孩子高兴地说:“皇上,臣父不许臣实言,让臣对外谎称是十八岁,沉今年未满十四。”

“未满十四你就科考一举成名?”皇阿玛难以置信。

“是家父见臣家里没有当官的,就花钱让臣光宗耀祖风光一回。”

真相大白,皇阿玛苦笑一声问:“多少钱买的?”

“五万三千五百六十七。”少年答道,陪着笑脸。

“为何有零有整?”皇阿玛懒懒的问。

“阎王易见,小鬼难缠,买这个顶戴是五万,但是打点那些人花费了三千五百六十七两银子。”少年自信道。

皇阿玛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怒骂道:“可都是吏部外放到江宁的缺?”

张廷玉一头汗,躬身称是。

“何人经手?”皇阿玛质问。

张中堂犯难地答:“是,是太子!”

十三是太子党,他自然不快,我可是十四一伙了,我坚定此点,所以对此事就看热闹罢了。

皇阿玛吩咐彻查此事,十四却嘟哝一句说:“皇阿玛莫去查了,听京城里盛传,此事很多人都知道,太子哥哥外放了几十位官员,都是花了银票买地。对外说,三年任上定然收回本钱。”

皇阿玛怒得拍案,十三质问道:“十四,你莫信口雌黄,你可有证据就胡说,栽赃太子!”

“证据吗?”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