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儿臣的快乐。”
我学了电视剧里的话说,皇阿玛果然被我骗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
终于,我看到了波光粼粼的北海,虽然他们都称作“西苑太液池”。我也看到了巍峨挺立在小岛上的白塔,但我没能在那穿去回廊的洞门外寻到“琼岛春荫”的那块“燕京八景”石碑。我猛然醒悟,那块儿“琼岛春荫”的碑是乾隆皇帝题的,依了现在情景推算,这乾隆皇帝还在妈妈肚子里呢。乾隆的父亲雍正皇帝现在是我的四哥,刚才还在帮我这个十七妹做主去抢十四阿哥胤禵手中的金币。
传膳对我来说没了任何吸引力,平素不喜欢热闹的我应付一阵就借口出恭,偷偷带了童瑶瑶溜走。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我自作聪明的以忘了扇子在座席上为借口支开了溟花,却现童瑶瑶两手空空。
“那些珠宝呢?”我偷偷的问,我明明记得我将收来的贺礼交给童瑶瑶拿着的。
童瑶瑶略显得呆滞的目光望了我摇摇头说:“嬷嬷们收去了。”
我气得咬牙切齿,这个童瑶瑶,她是故意在害我。她家里在香港有钱有势,她当然不屑于去捎带这些宝物回2008,这样她就可以逼了骆风去做她的驸马爷,当那个北京分公司的
“***,童瑶瑶!”我心里暗骂,但也来不及同她计较。
我四处的寻找骆风的影子,明明他一直跟在我身后伺候,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我寻了个眼熟的小太监问:“看到我的小强子了吗?”
小太监恭敬的打个千回话:“回十七格格,小强子被赵公公喊去了。”
“哪里来了个该死的赵公公,关键时刻坏了我的事!”我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来回走动,一声“嘚!”吓出我一头冷汗。
一回头,是十三哥笑望着我,一脸的调皮。
“哥哥猜你这小丫头就是坐不住了,怎么,想出来透透气?”十三哥问。
我眼珠一转,忙应道:“十三哥带云儿去白塔上看看好吗?还有,我的小强子找不到了。”
这时,骆风风风火火的回来了,一头的冷汗神色不安。
“太好了!终于凑齐了!”我死缠烂打要十三哥带我去白塔上看看,十三哥诧异的问:“你在这里能看个全景,去到白塔下也不过是一座塔而已。”
“我想见识一下佛骨舍利子。”我大言不惭的说,十三哥被我逗笑了:“小丫头,你看什么不好,偏要见舍利子。那舍利子是佛宝,每年祭祀时,都是要皇阿玛亲自去请出来祭拜的,哪里是你想见就见!”
我这才后悔自己的白痴,如此贵重的佛骨舍利子,怎么可能让我轻易的摸到,更别说拿去扔进海里。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看来一切比我想像的要复杂的多。
我看出童瑶瑶脸上的失望,也看到骆风的神色张皇。
但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同这白塔近在咫尺了,我若能取到那舍利子,扔进海里就能重生,逃回那个属于我的世界。我租来的小蜗居虽然小,但是起码自在逍遥。
十三哥牵了我的手押我回到大殿,我在皇阿玛的催促下给诸位哥哥们敬酒。
我终于知道了狐假虎威的风光,所有人都对我这个皇阿玛的“祥瑞宝贝”礼让三分,单单就是十四哥胤禵一脸的死相,抬了眼皮瞟了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似是在喝闷酒。我也向他扮个鬼脸,心想,谁稀罕你呀!
我几次从宴席中借口逃身,想寻机会奔去白塔,但身边总是跟了宫女、嬷嬷、太监,走到哪里,身后都有一群尾巴。天哪!难道近在眼前的回家路就是走不过去吗?
逃跑的诡计没能实现,我怏怏不乐,皇阿玛也奇怪我这突然的变化。总在试探问我:“云儿,你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借口说累了。皇阿玛这才让众人散去,恩准德妃娘娘带我回长春宫去休息。
回到寝宫,我和骆风都很郁闷,童瑶瑶又哭闹了说:“苏云,我知道这里好吃好喝,又有这么多王孙贝勒捧了你,可你还是快带我们穿回2008吧。这个鬼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呆下去。”
不等我说话,骆风就先气急败坏的反驳说:“不能走,千万不能走。不要说深宫大内根本走不掉,就是能走,我现在也不行!”
当初可是骆风最先提出要快些逃回2008年的,怎么他今天如此的反常。
骆风抱头蹲在地上,满脸带着地球就要毁灭的沮丧。
骆风说:“我身上有个零件要找回来带了走,不然穿回2008,我……我也少那个东西!”
“少什么东西呀?”我惊诧的问,又打开一盒盒耀眼的珠宝炫耀说:“骆风你看,我们有这么多宝贝,什么零件不能回到2008再买?”
“是……是身上的一个器官。”骆风的脸憋得象茄子一样红紫。
童瑶瑶也惊讶的看了骆风问:“很重要的器官吗?我看你现在不是好好的。”
我宽慰骆风说:“骆风你别急,我们多带些宝贝走,回到了2008就是换肾换心脏我们都换得起。”
骆风咬着衣袖大哭,竭力止住哭声。
童瑶瑶不耐烦的骂:“到底少了什么器官?我看除了你**的那个东西没了,什么都是全的!”
“我穿回去就只能当人妖了!”骆风终于胀红了脸吐露了隐衷。
“今天听同床的小太监说,太监的‘宝贝’死的时候要随身带着得,不然再投胎就没了那个东西。”
我听了不禁被逗笑:“那是他们转世投胎,你这不是穿越吗!不会一样吧?”
“不会一样---‘吧’?你不是也含糊吗?万一穿回去有问题,可就没那个幸运穿回来了,那样我不是生生世世穿到哪里也要当人妖了?”骆风说的认真,童瑶瑶捂住嘴笑得不行。
“割都割掉了,你还去哪里找回来?你又不认识那个真正的小强子,怎么知道他割下的**藏在了哪里。”童瑶瑶玩笑说,仿佛没拿骆风的痛苦当回事。
骆风停了悲啼咕哝着:“我打听过,听说这个小强子是襄樊人士,十二岁来京城净身做的太监,是在城东李小刀的馆子里净的身。按了规矩,割下来的宝贝儿都是被油炸过再用石灰滚过,放在一个小袋袋里悬在李小刀馆子里的房梁上。”
“有人收集邮票,还有人有爱好收集人家割下来的**吗?”童瑶瑶指着骆风笑得蹲在地上直不起腰,骆风羞愤的瞪了她一眼。
我咳了一声,拖长声音拿腔作调的问:“芙蓉姐姐,你是不是又怀念辛库粪便的滋味了?”
果然,童瑶瑶止住了笑声。
我真后悔穿越时手机丢了,不然我那nokia的手机若照下童瑶瑶吃粪的镜头,也能敲诈她在2008年给我老实收敛些。
骆风说:“领头的公公说,是要攒够了银子去小刀李那里赎回来才行。那价钱就是天价,很多太监辛苦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