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冒出这么一句。
我失笑,“初秋啊,这么说吧。野鸡呢,永远都是野鸡。凤凰,当然永远是凤凰。再怎么变,野鸡都不可能成凤凰。再说了,野鸡的本事就那么一些,若是凤凰要把野鸡当成对手,那会是很可笑的一件事!”
直直地看着季初秋的美人,我伸手抚上她柔嫩的小手,轻声道:“想自己所想,知道自己要什么,喜欢什么便去追逐。不要对另外一些人花心思动脑子,那样的话,方向错了。”
闻言,季初秋微微愣住,深深地看着我,唇角绽放轻柔的笑容。
她反握着我的手,笑道:“听姐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姐姐,身子好了,应该多出去走走。这几日天气晴好,偏生姐姐缠绵于病榻。今日,好像又下雪了。”
“真的?那敢情好,我要去雪中走走!”
自今至古,我看到雪的机会就少。这次还不让我逮着机会好生赏雪?
不待季初秋回话,我兴冲冲地便冲出了夏苑。
身后有人追上来,手上拿着一件白色裘衣,披在我身上道:“小姐身子刚痊愈,切不能再感染风寒。”当然是我那可爱的小丫鬟夏菊。
我露齿一笑,便拉着夏菊的手冲了出去。地上的积雪差不多融化,天上又飘下了小雪,我来得正是时候。
可我的运气,显然不大好。
那迎面而来的三个男人,不正是那三个瘟神么?不对,应该说,是两个瘟神,上官凉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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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色心没色胆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正是季初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好家伙。
季初秋才来到我的夏苑,这三人便迫不及待地一起出现,追到夏苑。
我可不管,上官凉,是我的。
几个大跨步我冲到站在最左边的上官凉跟前,对他笑得灿烂,“顺便”拉着他的衣袖,说道:“上官凉,你是不是知道我病了,特地来看我?”
我低头,看向上官凉修长而漂亮的手,心痒难耐,不知道摸上去的感觉如何?
有色心,没色胆,正是形容我。
我悄眼抬头,看向上官凉,只见他正专注地看着我。眸色,有些复杂。
怎么,难道对于我拉他衣袖的事,生气了?
我疑惑地看向右边的另两个男人,因为我感觉他们在看我。
这回可不是我自恋,他们的的确确在看我,而且上下扫视,眸色复杂。
这到底是怎么了?
之前那个季初秋也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我一觉睡醒,变得更丑了?
我不要。
虽做不成大美人,我也没想要做个丑女啊。(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如果我太丑,要怎么把上官凉拐到手?
我狠狠瞪视一眼花逐流,才转移视线。
现在人多,我可不怕他。他如果想要杀我灭口,我找上官做我的护身符。
“上官凉,你是好人,对么?”垂涎着笑脸,我对上官凉笑得谄媚。
上官凉仍是不回话,直视着我,看得我心虚。
难道说,上官凉也不是什么好人,是恶狼一匹?
我还想着,如果他是好人,我轻薄他之后,他是不是不会跟我一般计较。
现在看到他的眼神,想想还是算了。野草不好采,采了后会沾得一身腥。
我可以从长计义,一旁着手,采取攻心政策……
“小姐……”夏菊娇软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唤醒我的思绪。
我这才发现自己对着空气在犯花痴,那些男人都走了,与季初秋一起。
“怎么能这样?这些人居然不等我,自己就跟着美人跑了。想不到上官凉也是这种人,我的命不好,居然对这种男人感兴趣。”我愤愤不平地道。
“那咱们要不要追上去?”夏菊小小声问道。
“当然要。只要把上官凉拐走就好,其他二衰神可以无视。”我提起裙摆,快步追上前。
“小姐,慢点,别摔着了。”夏菊追上来,着急地道。
“我又不是孩子,哪那么容易摔着?对了,刚才他们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我突然想起刚才奇怪的眼神,伸手猛拍自己的脸,说不定是沾上灰尘了。
“因为小姐很美啊,他们看得闪了神。”夏菊失笑着道。
“才怪,你就会说好话哄我,我不信。”在夏菊的眼里,我这个小姐怎么可能不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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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男不女
“小姐,奴婢说真的,小姐……”身后传来夏菊的大喊声。
我飞速往前跑,很快来到三男一女的身后。
有些喘,大概是大病初愈的缘故,而且腿也有些痛。
我这人,真不懂得爱惜自己。
男人虽好看,但比得过自己的健康重要么?我打心底里鄙视自己,被男色所惑。
“帘外雪初飘,云内美颜娇。”前面传来季初秋细细软软的声音。
她的语音刚落,那三个马屁男立刻轻轻鼓掌,为季初秋叫好。
“独孤,换你了。”
季初秋看向独孤离,由我的视线看过去,能清楚瞅见季初秋眸中的情意与爱慕。
原来,季初秋真的对独孤离产生了感情。
我好奇地看向花逐流,只见他笑容依旧,眉目间尽是张狂邪肆。
可我也看到了,他的左拳紧握,手指关节在泛白。
我瞅着看好戏,若是独孤离能把花逐流压得死死的,是我乐意见到的情形。我是一个弱女子,无法为自己报仇,就只能借助他人之手啦。
“声断残云碧,雪落炉烟直。”
独孤离回视一眼季初秋,嘴角绽放妖冶的笑容。
独孤离男不男,女不女的,季初秋怎会这么没眼光?
此时,三男一女的视线齐刷刷地投向我,独孤离眸中闪过的一丝狠戾,我可看到了。
原来我又在不知不觉中犯了自言自语的毛病,也就是说,我那句“独孤离不男不女”的实话,被独孤离听到。
我尴尬地笑,连连摇手道:“我这是口误,完全是口误,独孤兄千万别当真!”
独孤离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自四人阵列中走出,一步一步走向我。
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我的腿很痛。
我苦着脸趔趄着往后退,大声道:“唉呦,我的脚好痛!!”而且,我的腿确实很痛,不完全是装。
这一喊不要紧,刚一步步向我逼近的独孤离,眨眼间便到了我跟前。
我张大嘴像看怪物一样瞪着独孤离的头顶,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你你那是轻功?”
伸手探向我左膝的独孤离抬头看我,而后微讽道:“怎么,羡慕嫉妒我会轻功了?”
“哪有,我羡慕嫉妒你才怪。”我不屑地道。
独孤离不只不男不女,还自恋,我瞧不起他!
“你的腿伤才好,不宜走路,何况你这丫头居然撒腿跑,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独孤离的冷言冷语,听得我直蹙眉。
“我已经不小了,不准叫我丫头。还有,我走在你们后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跑……”我的话音渐止,无趣地摸摸鼻子。
这么笨的问题,也只有我这种笨人才问得出。人家会轻功,当然有内功,有武功。电视上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