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罢,都已成为过去,人应该往前看。”我随意应道。
季初秋则直直地看着前面,我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字排开的三个男人,也正看着我们的方向。
“盛夏,你果真好大的面子,要我们三个大人物等你一人。”独孤离第一时间又在找我碴,眼眸却是看向初秋。
分明季初秋也迟到,他怎么就不说季初秋?
“还好有初秋等我,否则这么大的诗社我一定走不出来。”我笑道,顺便给季初秋戴一顶高帽。
“姐姐就喜欢说笑。方才我们是聊到了一些往事,才慢了一些。反正不急,离诗会开始还早着。”季初秋这回亲密地挽着我的手臂,笑道。
她娇小,继承了她母亲云心的体格。
而我比她高了半个头,她与我在一起,我是大块头,而她则小鸟依人。
“说什么了?方才见盛夏很沉静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季盛夏毛躁又活泼的性子。”这回,却是上官凉开口问询。
我不禁蹙眉,方才我们分明离他们很远,怎么就看到我偶尔“温柔”的一面?
“什么也没说……”“你们猜猜看姐姐说什么了。”我和季初秋同时回道。
我看向季初秋,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兴奋的模样,难道她真想把我们方才的对话说出来不成?这个女人,真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
“看老怪物遮遮掩掩的模样,我还真想知道你们到底说了什么。”花逐流不甘寂寞地道。
我看他一眼,只道他只要是季初秋想要做什么,他一定会全力配合。
“你们问初秋吧,我先走了。”我自初秋的手中抽出手臂,裹紧裘衣,往前走去。
接近年关,这天气,恶劣非常,不知晚上是不是又将下雪。
,是我们唯一的域名哟!
------------
出嫁前夕(17)
待到过了年,这个冬季,便慢慢接近尾声,界时我是不是也可以松口气了?
我不急不缓地走在前面,他们四个走在后面,只听花逐流又追问道:“初秋,你和老怪物说了什么?为何她像是不高兴的样子,难道你踩到了她的痛处她才不高兴?”懒
我不禁翻白眼,花逐流比女人还八卦。
“就逐流你想知道,我没有想说的冲动。”不料季初秋笑着回道,反倒是卖起了关子。
此时隐隐知道季初秋可能在试探某人,原来她还在担心某人和我是不是有奸-情。
是不是恋爱中的女人,都比较敏感?
“初秋,我也想知道。”上官凉接着季初秋的话头道。
季初秋轻声而笑,回道:“我不想说……对了,独孤,你怎么对姐姐的事不感兴趣?”
看看,就来了吧。
这个女人打的主意,就是这个。
这一瞬,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独孤离的答案,真无聊。
“她能有什么事,不外乎是出糗或是在某年某月欺侮了一些什么人,不听也罢。(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独孤离轻描淡写地回道。
独孤离倒是挺了解我的,这个答案,不知是否会令季初秋满意。
“这回独孤说错了,姐姐和我说的事很有意思呢。不过吧,姐姐不想说,我自然也不能说,免得姐姐数落我。”虫
季初秋这回故意挑起话头,却不给他们这些人解惑,存心不良。
“老怪物不是这种小气的人……老怪物,是不是?”花逐流扬声问我道。
我回头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我很小气。不过现在我担心的事是我们有没有走错路,因为路况不大对劲。这么冷的天,像我们这些人身份矜贵,是不是应该找辆马车去往目的地。”
有资源不利用,那是暴敛天物,会天打雷劈的。
“好,我带你去坐马车。”
上官凉率先回神,拉着我便往前飞奔……
不对,是在飞。
什么坐马车,根本就是施展轻功,跃上屋顶。
可这一回,再无上次的兴奋感。如果有一日我学会了轻功,一定会很开心。
“上官公子能不能教我轻功啊?”我笑着问道。旁边这个,一定会是很好的师傅。
“你若直呼我上官,或许我会教你两招。”上官凉隐忍着笑意,回道。
“那上官啥时教我轻功?”我立刻识趣地转移了称呼,谄媚地问道。
上官凉轻敲我的头道:“方才若不是亲眼看到你沉静的模样,我真怀疑那个女人是不是你,令人不敢置信。这样吧,你告诉我方才你和初秋的对话,我便教你轻功。”
说话间,上官凉将我搁置在地上。
原来这么快我们便来到了目的地。
我看向湖畔那艘大得吓人的画舫,上面有个大大的“秋”字,不禁直了眼,“哇,秋舫果然好大,难怪初秋向我炫耀。”
“盛夏,你别想转移话题,你还没给我答案。”上官凉却识清我的意图,追问。
我看上官凉一眼才道:“我和她说了一些风花雪月之事。好了,答案给你了,你教我轻功。”说罢,我沿着湖畔上了画舫。
另三个人的速度也不慢,他们已候在了画舫上。
我回头对上官凉道:“你这个师傅不要也罢,因为他们的轻功显然比你要好。”
看到上官凉倏地冷下来的脸庞,我轻哼着小曲在画舫上绕了一圈。
画舫处处张灯结彩,还没到黄昏,已然掌起了宫灯。
途经一间放置暖炉和软榻的船舱之时,我忍不住走了进去,顺便将门栓拴好。
本只是想取暖,毕竟画舫周遭冷风阵阵,躲一阵也是好的。
我坐在暖炉旁,斜靠着椅背之上,很快睡意来袭。
突然惊醒,是被外面热闹的喧哗声吵醒。
我从软榻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了软榻之上,是谁做的好事?难道又是上官凉?可我分明将门栓拴上,难道这里还有另外的出入口?
披上裘衣,我钻出了船舱。
甫一出船舱,便有寒风迎面而来,夹杂着零落的雪花。
我的预感是对的,因为下雪了。
有一些人站在船头看雪,俊男倒是有一些,女人有几个,却姿色平庸,没一人是季初秋的对手。若到这个地方寻找猎物,那倒是不错的选择。
在我刚出船舱的时候,离我最近的几个青年才俊本来在说话,在看到我的时候,对我微笑点头。
我礼貌地回以微笑,正打算离去,却被其中一人叫住,“小姐请留步!”
我顿住脚步看向来人,不知那人为何把我叫住。
“小姐是第一次参加诗会么?以往不曾见过小姐的芳容,请问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小姐?”那人上下打量我一番,笑着问道。
他的几个朋友也跟上来,还有一人附和着问道:“是啊,小姐美貌动人,可有许人家?”
我一愣,忍不住毫无形象地放声大笑,“我说你们,眼睛没问题吧?难道今天是愚人节?”
说罢,我朝那些人摆摆手,边走边笑,乐得不行。
还美貌动人呢,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我发现,画舫的人很多,男人居多,女人却很少。
遗憾的是,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