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无双一般没毛孔?
最终我还是没能控制自己的魔掌,往季如风的脸颊轻薄。
触上他脸颊的一瞬,我感受到了掌心的柔嫩。该死,季如风居然有如此好的肤质,我好生嫉妒他。
不多想,我手上的力道加大,大力在他的脸颊掐了一把,看到他的颊畔变红,皱眉睁眼看我,我才得意地想收手。
季如风眼明手快地抓着我的手,哑声道:“盛夏,你居然敢轻薄哥哥?”
“我什么事都敢做。再者,我看你不顺眼。不准你睡得比我甜,不准你的肤质比我这个女人还细嫩,反正哥哥你讨厌。”
我一声轻哼,推着轮椅便往外室而去。
身后传来季如风浑厚的笑声,我听见狠狠回头瞪他一眼,娇斥道:“哥哥越来越不讨人欢喜了。”
“是是是,盛夏说什么都对。”
季如风自床榻一跃而下,朝我走来,自以为风度翩翩的模样,爱现。
季如风推着我去到院子里晒太阳,我坐着,他站着,两人沉默不语。
才过几日,翠绿的竹叶开始泛黄,季节变迁,人力不可阻挡。
很喜欢此刻的宁静,祥和,我心平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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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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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归来(7)
“我很想他。”好半晌,我打破我和季如风之间的沉默。
“我知道,你爱惨了他。”季如风接我的话道,并未转移话题。
“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你也知道他为什么躲着我。哥哥,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
我拉着季如风的手,向他撒娇。
我看到季如风在忍笑,若不是有求于他,我才懒得用这种声音跟他说话。
“不,好。”
季如风的答案很残忍,我忍不住将长指甲大力刺入他的手掌心。
他吃痛地收了手,嗔怪地瞪着我,“你这丫头,没大没小!”
“你才没大没小,我可是当朝夏妃,亲政大权在我手中,哥哥你从不叫我娘娘,是何道理?”我不屑地反驳道。
我话音刚落,便见季如风的笑容收敛,仿若阳光也为之失色。
“我开玩笑的,哥哥你好小气,这就生气了。”
我推着轮椅往前走,一边回头道:“哥哥,如果你看到他,对他说我来找过他了,还要告诉他,我想他,记得哦。”
季如风没回话,他站在原地,目送着我离去,很专注的模样。
我收回心神,专注地推着自己往前行走,仍在期待有奇迹出现。
只可惜,我出了荇风苑,仍没有等到奇迹。
说不失望是假的。
回头我看着荇风苑探出墙苑的枝桠,发现,开始落叶了。
“娘娘,回去吧。”点翠见我呆怔地站着不动,上前劝道。
“去槐园看一眼再回夏宫好了。”
我收回心神,让点翠带我去槐园。
并没有进入槐园,只是远远地看着。
看不到里面花落满天的残败之景,我可以假装那里的槐花依然盛放。
“娘娘,回去吧。”日落黄昏,点翠像只鹦鹉重复同样的字句。
我回头对点翠灿然一笑,“嗯,回去了,好饿。”
“娘娘还是不开心,对么?”待我用膳洗浴再躺下,点翠又不甘寂寞地问道。
“有那么一点。要知道猜心是很痛苦的事,尤其是猜自己爱人的心,更痛苦。”我一声轻叹,闭上双眼,想睡去。
待想起自己没看到无双晴好还有夏菊就想睡下,便又折到隔壁,看到他们三人相拥而卧的模样,我沉重了一天的心情,终于好了些。
又两天过去,平静的日子走到尽头,因为花逐流在我下朝后便来到夏宫,气势汹汹的模样。
“原来独孤离没死!!”花逐流气急败坏地朝我吼道。
“你我都知道他断了气,怎可能还在生?”我假装疑惑地反问。
“季盛夏,你还在作戏给谁看?我查过了,他的坟墓根本没有尸首。那回我感觉你在密谋些什么事情,却万万没能想到你有方法把他救醒。你最好告诉我他在哪里,否则我要让你所有在意的人抵他独孤离!”花逐流冷声道,眸中闪过的狠戾不假。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
花逐流大力摄住我的下腭,一字一顿地道:“你还在装。我不只没找到独孤离的尸首,更看到毒医老怪寝房中的密室冰床,那是疗伤清毒最好的工具。你说一年之后许你回去看望独孤离,是笃定他会在一年后清醒,你便能与他双宿双栖,是不是?!!”
“不是!”
我大力拍开花逐流的手,我讽刺道:“花逐流,你休想找借口对我身边的人下毒手。我早说过,你想令我痛苦,我有办法让你更痛苦,别逼我!若他真活着,我何需费尽心机对付你?花逐流,你莫不是疯了?”
“一年之期未到,只要我能找到独孤离,我便能在他清醒之前杀了!盛夏,我们走着瞧,界时看你怎么狡辩!”花逐流一声冷哼,扬长而去。
花逐流才走,红衣及点翠便同时出现,点翠才想说话,我便对她摇头。
以花逐流的多疑,他此刻定未走远,躲在一旁偷听我们的对话。
他能想到我说的一年之期是想在独孤离清醒的一刻与他相见,亦能想到独孤离可能早已清醒,进宫助我一臂之力。
“点翠,你去查查花逐流所说的事。我分明亲眼看到独孤断了气息,怎会像他所说那般坟墓是空的?”我假意对点翠道。
点翠点头,领命而去。
现在能做的事,就是拖延时间,让花逐流晚些时候才知道独孤离就在皇宫。
坐在书桌旁看着成堆的奏折,我没心思处理,呆怔地看着那些奏折,那些奏折却幻化成季如风的脸。
我要不要去看他?要不要,要不要……
“娘娘,不好了,花逐流正前往荇风苑!”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红衣突然冲进书房道。
“走,陪我去看看。”我心一凛,焦急地道。
“娘娘是不是知道……”
红衣欲言又止。
我瞟她一眼,冷声回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说,点翠不说,他不说,我能知道什么?”
正因为这些,我生气。
是不是要让花逐流找出他,他才愿出来?
他的心思难猜,比花逐流的更难猜。
红衣黯着俏脸小声嘀咕,“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