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加大,“真想毁了你的这张脸,看你还怎么诱-惑我!”
“你舍得么?”
上官凉并不气恼,“盛夏,你知道今晚的昙花有多少么?”
我松开手,看向逐渐凋谢地的昙花,反问道:“有多少?”
所以我说,上官凉是个残忍的人。
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的昙花,就只为博我一笑。
突然觉着,我是一个祸水……
“是九千九百九十九枝昙花。因为你生于盛夏,是以觉着昙花属于你,此花天生为你盛放。只不过,昙花的生命短暂,你的性子张扬,热烈而奔放,只有源源不断地盛放,才与你的性子相符。那最后一枝昙花,在这里。”
说话间,上官凉将一支发簪插入我的发髻。
我疑惑地将发簪拔下,一朵昙花跃然簪上,栩栩如生。
蕊心散发柔和的光芒,像是夜明珠制成。
簪身则是上等青玉,放在手心,温润异常。
“哇,很美。”
我惊叹道,爱不释手。
“自然,这是用心特制的礼物,你是我的女人,这支发簪戴上,便不准你取下,要生死不离!”
上官凉取过我手中的发簪,插回我的发髻。
我忙不迭地要取下,嘀咕道:“生死不离,不吉利。再说了,现在我要睡觉,还戴着它做什么?”
只觉上官凉说的话有些耳熟,不知是不是以前在哪里听过。
“今晚戴着它睡,以后睡觉可以取下。”
上官凉轻笑,再帮我插回头发上。
“不和你说话,没意思。”这般说着,我侧身看向昙花盛开的地方。
周遭寂静,随着昙花凋谢,泯灭无声。
没有伤感,也没有不舍,因为上官凉给我的昙花,永不凋谢,戴在了我的发鬓。
微笑着闭上眼,昙花所有的美好尽数化入我梦中。
我再醒,回到了夏宫,睁眼便看到上官凉正专注地看我。
转头看着室内,我疑惑地道:“你怎么不上早朝?”
这个时辰,上官凉应该在上朝。
“不想去,舍不得离开你。”
上官凉快速在我脸上落下一吻,带着窃笑。
我笑着对上官凉眨眼,“‘春霄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那我岂不成了红颜祸水?”
上官凉放声而笑,将我紧紧拥入他的怀中,“我的盛夏,确实是名副其实的祸水!”
这人真是,我是祸水的事,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上官凉拉我起来,将我推坐在梳妆台前。
我看着镜中的男女,女人俏,男人帅,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回头看上官凉一眼,“你不上早朝,该不会是想替我簪上发簪吧?”
问话间,上官凉已将发簪插入我的发髻,“当然,这是要提醒你,以后要每天记得簪上这支发簪,不准忘记!”
“霸道的男人。”我嘀咕道。
此时外面响起无双的叫喊声,“娘,我要娘,天亮了,我要娘——”
“你也看到了,我很忙,要给时间给我的宝贝无双。”我笑着站起来,将满脸不甘的上官凉推开,往室外而去。
才走到门口,无双便冲了过来,紧紧抱着我的大腿,不满地道:“叔叔怎么白天也霸着娘亲?晚上娘陪叔叔,白天应该陪我。”
“当然啦,娘最爱无双了。”
我轻捏无双的嫩颊,乐不可抑。
若是能一直和无双在一起,上官凉一直待我这么好,我会不会太幸福了?
“以后无双由我来抱,你怀有身孕,要顾着身子。”
说罢,上官凉将无双强制性地抱在怀中。
无双挣扎着要走出上官凉的怀抱,上官凉却不准无双靠我太近。
我和夏菊对视一眼,这一大一小,是在争宠么?
这一日,上官凉腻在我的身边一整天,他唯一做的事就是和无双抢我,看得我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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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每天收到这么多蛋,真的很受打击。
不想写字,因为写不进,以后更新不定时。
有可能两更,有可能1更,如果停更亲亲们也不要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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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情
到了晚上,上官凉再把无双和夏菊赶离我的身边,拉着我往床榻而去,美曰其名是要培养感情。
我见阻止不了他,便由着他,老实地躺在他的怀抱。
听他说他的皇宫,听他说他的童年趣事,听他说他登基后的政绩,还有,听他叨叨絮絮地说着他对我的喜欢……
躺在上官凉的怀抱,我轻易便沉入梦乡。
作为皇帝,上官凉政绩不错,起码国泰民安,受到百姓拥戴。
作为我的相公,他体贴入微,只要是我要的,我想的,他会想尽办法满足我的心愿。
我习惯于他对我好,更习惯了每晚与他相拥而睡。
他的后宫,如同虚设。
虽然有不同的后宫妃嫔会来我夏宫挑衅,却总会在不久后受到不同的惩罚。我知道,那是上官凉以这种方式告诫后宫妃嫔,她们能对任何人不敬,但独独不能欺我。
“盛夏,你从不对我说喜欢我,我想听。”
上官凉再度拥着我,又在我夏宫过夜。
这晚他终于不再忍耐,道出他的不满。
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回道:“我从不对人说这种肉麻的话。若我不说,这证明你待我不够好。你让我多出宫玩几回,也许我心情好了,就会对你说这种恶心巴啦的话。”
“出宫危险,你记得上回么?出宫没多久便失踪。若不是我派人到处搜寻,你差点就被那个女人拐走。”
上官凉想也不想便打回我的要求。
月儿?
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臂,那里还有一道淡淡的印记,那是月儿故意留下的痕迹。
若不是无意间说到出宫,我几乎忘了月儿。
只因上官凉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绪,他让我忙得没空想月儿。
月儿说过,要带我出宫,为什么她执意如此?
“上官,你跟月儿是旧识对吧?那我跟她有什么瓜葛?她为什么要执意带我走?!!”
这个问题,也许我应该问清楚。
“她是我的一个仇家,平素喜欢与我作对。知道我紧张你,便想把你带走。那个女人,不说也罢。”
我仔细搜寻上官凉的神情,想看出他说谎的痕迹。
可他神色平常,看不出有何不妥,是我太多心么?
“那个女人很邪门,招惹上她是我们的不幸。不过你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