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1)

遇见你,是我一世的春暖花开 梅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人说他喜欢我时,上帝呀,我几乎要晕过去了。人们都说我们会为了一点小事,如互相嘲笑而大费周张。因为我经常叫他“坚果钳”,这一称号让他很气愤。我经常嘲笑他由于脸上有粉刺而使用洗面奶,全车的人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他羞红了脸。一天,有谣言说我们都喜欢彼此!无论何时,我们在穿过街头时,也只是偶尔看看对方。然而我的心在他的热烈注视下怦怦直跳,我的心在颤抖。

  那个时候,我非常调皮。一天,我决定请我的朋友用我所喜欢的德语写一封情书,因为我和他来自不同的国度。

  朋友写好之后,我拿着这封情书让他在车上念给我听。他一边读,一边为我解释所写的内容,我知道情书的最后写的是“我爱你”。就在他读到最后,告诉我它的意思是“我爱你”时,我的脸颊红了。尽管我知道这并不是他写的,然而这似乎就是他的心声。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爱情故事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有一天,我听别人说,他喜欢上了另一个女孩,我的心都要碎了。在公交车上,我曾故意说我已经交了一个男友,有意让他嫉妒,果不其然,他真的很是嫉妒。考试来临,我看到他正在门口等待一个女孩,我的心真的碎了。我哭了,因为他开始关注别的女孩了。在考试来临的前五天,他在车上告诉我他要回国了,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后一天,在校园里、在车上,我用自己的相机为他拍了照片。他下了车,我向他挥手告别,我无法相信,他离我而去了。

  那一天终于等到你

  迟来的婚礼

  艾瑞克

  那是几年前一个寒冷的冬日,我在街上偶然拾到一个钱包。里面只有3美元和一张看似写自多年前的皱巴巴的信,除了信封上依稀可辨的寄信人地址,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主人身份的东西。我打开信,看到它写于1944年——60年前啊。我仔细读了一遍,希望能从中找出这钱包主人的线索。这是一封绝交信,娟秀的字体告诉收信人迈克尔,她的母亲不准他们再见面。但不管怎样,她会永远爱他,署名是汉娜。

  这是一封措辞优美的信,然而除了迈克尔这个名字外,信中没有其他可以识别失主的信息。或许咨询处的接线员能够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查到电话号码。“您好,接线员!我有一个特殊的请求,我拾到一个钱包,正在努力寻找失主。钱包里只有一封信,您能否帮我按照信上的地址查到电话号码呢?”接线员把电话转到了主管处,主管说那个地址的电话虽然找得到,但是她不能告诉我号码。

  不过,她说可以替我打电话问一下情况,若对方同意,她再和我联系。几分钟后她回了电话:“有位女士要和你讲话。”我问这位女士是否认识汉娜。“哦,当然认得!我们30年前买了汉娜家的房子。”“那您知道他们现在住哪儿吗?”我问。“几年前汉娜不得已把她妈妈送去了养老院。那儿或许有人能提供一些汉娜的线索。”这位女士告诉了我这个养老院的名字。

  我打电话给养老院,得知汉娜的母亲已经过世。接电话的女士又提供给我一个地址。她说汉娜也许会在那儿。我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女士说汉娜本人也住在养老院,并给了我号码。我打过去,主任告诉我说:“对,汉娜是在我们这儿。”我问是否可以去看她,这时已快晚上10点了。他说她可能睡了。“不过你可以来试试,没准儿她在休息室看电视呢!”主任和保安在养老院的门口等候我。

  我们一起上三楼,见到了护理员。她说汉娜确实还在看电视。我们走进休息室。汉娜是一位和蔼可亲的白发老人,她面带微笑,友好地看着我。我把拾到钱包的事告诉了她,并把那封信拿给她看。

  在看到信的那一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年轻人,”她说,“这是我写给迈克尔的最后一封信。”她凝视了一会儿,忧郁地说:“我非常爱他,但那时我只有16岁,妈妈认为我太小。他长得很帅,酷似演员肖恩·康奈利。”我们都笑了。

  主任出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在屋里。“他叫迈克尔·戈尔茨坦。如果你找到他,请转告他,我仍然很想他,至今我都没结婚。”她微笑着,泪水却夺眶而出,“我甚至想,根本没有人能配得上他。”与汉娜道过别,我乘电梯下了楼。

  到门口时,保安问我:“那位老妇人能帮你什么忙吗?”我说她给了我些提示。“至少她告诉了我失主的名字。但是我不可能继续追查下去了。”我说我几乎整整一天都在寻找钱包的主人。

  说着,我把那个镶着红花边的棕色皮钱包给保安看。他凑到跟前看了一眼说:“嘿,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是戈尔茨坦先生的,他常把它弄丢,我在大厅捡过三次。”我问:“谁是戈尔茨坦先生?”“住在八楼的一位老人。一定是他的,他经常出去散步。”我谢过保安,又来到主任办公室,把保安的话告诉了他。他陪我来到了八楼。我希望戈尔茨坦还没睡。

  “我想他一定还在休息室,”护理员说,“他晚上喜欢读书,他是一位很讨人喜欢的老人。”我们来到唯一那间亮着灯的房间,有位老人还在那儿看书呢。主任问他钱包是否丢了。迈克尔·戈尔茨坦翻了翻背包,然后说:“天啊!真的不见了。”“这位好心的先生捡到了一个,您看看是不是您的?”他看了一会儿欣慰地笑了。“是的,”他说,“就是它。一定是今天下午弄丢的。我该好好谢谢你。”“哦,不必客气,”我说,“但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为了找到钱包主人,我读了里边的信。”他的笑容消失了:“你读了那封信?”“我不仅读了信,而且还知道汉娜在哪儿。”

  他的脸色顿时苍白。“汉娜?你知道她在哪儿?她生活得怎样?还是像年轻时那么漂亮吧?”我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求你快点告诉我!”迈克尔催促道。“她很好,并且和你认识她时一样漂亮。”“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儿吗?我想明天打电话给她。”

  他抓着我的手说:“你一定知道一些事,是吗?当我收到那封信时,我的生活便终结了。我一直没结婚。我知道自己一直爱着她。”我说:“跟我来。”我们三人乘电梯来到了三楼。走进汉娜所在的那间休息室,她仍旧在那儿看电视。

  主任走到她跟前轻声说:“汉娜,你认识这个人吗?”我和迈克尔站在门口等着她回答。她扶了一下眼镜,看了一会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