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 / 1)

遇见你,是我一世的春暖花开 梅青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到,于是女孩经常保持警惕。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也日渐消瘦。渐渐地,他们之间出现了隔阂。

  女孩想要修复他们的关系。一天晚上,她给男孩打电话。听到的却是一个甜美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女孩明白了,她的爱也关机了。

  过了很久,女孩有了新的爱情。但无论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好,女孩总是拒绝结婚。在她心中,还会时常想起那个男孩的话以及那个关机的夜晚。

  整夜开机的习惯女孩依然保持着,但是不再期待它会响起。

  一天晚上,女孩生病了。慌乱中,本想给父母打电话,却打到了男友那里。男孩已经睡了,但手机依旧开着。

  事后,女孩问男孩:“为什么整晚开着手机?”

  男孩回答说:“我害怕你晚上有需要时找不到我,会着急。”

  最终,女孩嫁给了男孩。

  夜深了,你的手机还开着吗?

  蝶吻

  Lady

  “你今天真漂亮。”每天早晨,新婚的丈夫都会对我说这句话。

  只要照一下镜子就知道这句话与事实有多大差距。

  镜中笑吟吟的我瘦瘦的,头发杂乱,没有化妆;而且我还感到自己早晨的口气很不好。

  “骗人。”我大声地喊道,笑了。

  我通常都是这样的反应。母亲的第一个丈夫不是个好人,他常常伤害、虐待母亲。最终,家庭暴力使母亲和她的两个孩子不得不离开,去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一天,这个男人拿着玫瑰花来到母亲家门前。进门后,却用玫瑰花殴打她,并占了她的便宜。9个月后,母亲生下一个重9英镑13盎司的女婴,那就是我。

  从小到大,听到的那些刻薄言语在我心中扎了根,因此我很难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有用的人。结婚两年后,我感到很意外,丈夫拥抱着我,说我很漂亮。

  我说:“谢谢你。”

  镜中的我同样是那个瘦瘦的、有着黑褐色头发的女孩,但不管怎样,最终那句温暖的话语在我心中开了花。

  多年过去了,丈夫的头发已变得灰白,我也不再那么瘦弱。上星期的一个早晨,醒来时我发现丈夫的脸离我很近,不过几英寸。

  我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把嘴捂住,不想对着他呼吸,因为早晨口气很重。他低下头吻了我的脸。

  “做我每天都做的事。”他回答说。

  每天早晨我还在睡觉的时候,丈夫就要离开家,所以我们早晨没有时间交谈。我从不知道他每天早晨都告诉我他爱我,即使当时我在睡觉也会如此。他走后,我打了个滚儿,抱着枕头,想象着自己张着嘴轻轻打鼾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这样一个男人!他了解我的过去,并一直陪在我身边,看着我从一个自卑的女孩成长为一个自信的女人、一位母亲,同时也是一位成功的演说家和作家。

  我不知道他是否清楚在我一系列的蜕变中,他所起的作用。从小到大,那些刻薄的话曾深深刺痛我的灵魂,而他的话对我的触动更大。

  我打算今年的结婚纪念日早点起床,告诉理查德我有多爱他。他可能会在照镜子时,发现自己又重了一磅或两磅,或是希望某天他的头发又可以变黑变卷;而我所看到的他,永远是那个能看出连我自己都无法看到自身优点的人,是那个甚至在结婚23年后每天依然给我蝶吻的人。

  红玫瑰的考验

  伊诺

  在纽约地铁中心总站,咨询处上方的时钟指向了5点54分。年轻高大的陆军中尉抬起他那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庞,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时间。激动令他心跳不已,6分钟后,他就要见到那个女人了——在过去的13个月里她一直在他的心中占据着特殊位置的女人。虽然他们素未谋面,但她的信却一直是他的精神支柱。

  布兰福德中尉还记得那天,那是战斗中最艰苦的时刻,他的飞机被敌机重重包围。他曾在一封信里对她坦言,他常会感到畏惧。就在战斗打响的前几天,他收到了她的回信;“你当然会畏惧,勇士们都会那样,下次在你不自信时,我希望你能听到我为你朗诵的声音,‘啊,是的,尽管我要走过死亡之谷,但我将勇往直前,因为你与我同在。’”他记得,正是那封信使他重新鼓起了战斗的勇气。

  此时,他就要听到她真实的声音了,还有4分钟就6点了。

  一个女孩走近他,布兰福德中尉一惊。她戴着一朵花,但不是他们约好的那种小红玫瑰。这女孩只有18岁左右,而霍丽丝·梅内尔告诉过他,她已30岁。“有什么关系呢?”他还回信说,“我32岁”,其实他只有29岁。

  他又想到了在训练营时看过的一本书——《人性的枷锁》,书里布满了一个女人的批注。他难以相信,一个女人竟能如此透彻地读懂男人的心。书签上有她的名字:霍丽丝·梅内尔。于是他找来一本纽约市电话簿,查到了她的地址,写信给她,并收到了她的回信。因为执行任务,第二天他就坐船离开了,但他们仍然保持通信。

  13个月里,她始终诚挚地给他回信,通常是他的信还未到,她的信就来了。因而,他深信,他们彼此深爱着。

  然而,她拒绝送他照片,并解释说:“如果你真心对我,我的外表并不重要。如果我长得很漂亮,我会认为,你爱的是我的外貌,那样会令我很反感。如果我长相平凡(你必须承认这个更有可能),我就会担心,你和我通信,是因为内心孤独,无人倾诉。别向我要照片。你来纽约时就可以看到我了,那时,你便可以做出自己的决定。”

  还有1分钟就6点了,布兰福德猛抽了一口烟,心跳更加快了。

  一位年轻的女士向他走来,她身段高挑,金黄的卷发拢在小巧的耳后,双唇红润,下巴精致,眼睛深蓝动人。一身墨绿的西装,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他开始向她走去,根本没注意她是否戴着玫瑰花,他走近她,看到她嘴角浮起动人的微笑。

  “你挡住我了,士兵。”她轻轻地说。他又向她走近一步,接着,他看到了霍丽丝·梅内尔。

  霍丽丝·梅内尔就站在这姑娘的身后,一个40多岁的女人,一头灰白的头发塞在破旧的帽子下面,很胖,厚实的双脚穿着一双低跟鞋。

  可在她那皱巴巴的外衣上别着一朵红玫瑰。

  绿衣女孩匆匆离去。

  布兰福德心碎了,他多想跟着那女孩啊,然而他又真切地渴望见这个女人,是她的精神一直陪伴他,激励他;而此时她就站在那儿,苍白丰满的面庞,温柔而理性;灰色的眼睛里闪着温和的光芒。

  布兰福德没有犹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