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不爱他,太难。而忘记,更是难。
无数次想要逃离,而她其实最应该逃开的,是自己正逐渐失去的心。
看到她的眼泪,乔伊湛蓝的眸底忽然闪过一抹复杂。凝望她良久,他忽然躺倒她的身侧,高大的身躯圈她在怀,眼睛灼灼对视,鼻息交融,他们的眼神几乎就要融在一起。
他沉沉的命令,不容抵抗:“答应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我的身边。vivi,答应我。”
她垂眸,咬唇不语。
乔伊神情顿时阴沉下来,看着她倔强的噤口不语,咬牙:“vivi,说你不会再离开我,说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快说!”
她依然沉默。
顿时,男人突然低下头,重重的嘶咬她的脖颈。狠绝的力气似乎想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一般。浅幽咬住唇,压抑住痛呼,男人的牙齿合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手也开始在浅幽的身体游移。
“我会让你说的!无论什么办法,我一定会让你答应。”
浅幽不明白男人究竟在纠结什么,执着什么。只要他不允许,她绝对没有那么能力离开他的掌控范围内。他又是为什么,非要得到她的承诺不可?他现在的神情,就是像是一只受了重伤,垂死挣扎的野兽。
强大无法侵略的乔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是她眼花了吧,是她出现幻觉了吧。他最应该做的就是强硬的命令,肆意的掠夺,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露出这样让人心碎的表情.......
现在的她,许多事情还不明白。直到多年以后,每当想到今日男人这种无意间透露出的仿佛频临绝望的眼神,她才煞那间明白,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这样的脆弱和不堪一击。原来他瞒着她的事,太多了。
可是等到她都已经明白,都已经知晓。他们,却再也回不去从前......
绝望并不可怕,失去心也并不可怕。原来真正可怕的,是时间、和不能逆转的命运......
这时,乔伊的手来到她胸前的柔软,他对浅幽的身体太熟悉,每一次的撩拨都让她几乎就要嘤咛出声。可偏偏每次到了嘴边的申吟,都被她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男人的眼中闪过不耐烦。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腿间,开始解开昂贵的西装裤。
浅幽摇着头,倏地瞠大了双目:“不要!”
她现在还不能承受这么激烈的性.爱,她的孩子还太过娇弱,绝对无法承受乔伊。
而浅幽的突如其来的惊呼,好似一盆冷水浇灭了男人所有的热情和**,煞那间清醒了过来。
他的身体僵住,手停在做工精美的皮带上,盯着浅幽的眼神中好似迅速的被什么填充,那样复杂且呆滞。第一次,他露出这样的眼神。
浅幽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色,疑惑不解。
今天的他,太不对劲了。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抬眸看向浅幽。欲言又止,最后却化为冷冷的冰寒。他起身,坐在床边,抽出一颗香烟点燃,渺渺白眼后的蓝瞳让人捉摸不透。
但浅幽还来不及多想,香烟的味道倏地窜进鼻腔。她猛烈的咳嗽起来,怀孕之后她对这种刺激性气味异常的敏感。
“唔!”突然,胃部一阵翻滚,刚才承受了男人太多的粗暴,浅幽控制不住蓦地吐了出来。
此刻,男人的眼神充满探究,高深莫测,眯眸:“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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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她为什么不能像你一样干净
大吐特吐之后,浅幽这才记得乔伊还在身边。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床单已经被她弄得很脏,甚至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酸腐的味道。
她不是有意的,如果可以忍住,她一定不会在乔伊面前吐成这个样子。因为早上为了要逃跑,她根本就没有吃东西,一整天又都是情绪紧绷的,再加上刚才被乔伊一扔,恶心的感觉久久消散不去。然后直到刚才一阵猛烈的咳嗽,把她胃袋里的仅有的一点食物也带了出来。懒
乔伊眯着双眸,充满探究的望着她。突然,他缓缓开口:“你怎么了?”
瞬间,她的身体一僵,摇摇头:“没......没什么。只是头晕。”
床单上还留有她吐后的秽物,乔伊却好像浑然未觉。过了很久,他优雅的下床,然后抱起双手被捆缚的浅幽,缓缓走向浴室。
衣衫褪尽,但双手的领带他却没有想要帮她解开的意思。浴缸里的水,因为他们两人的侵入而荡起层层波纹,翻滚成为透明晶莹的浪花。
乔伊环着浅幽,坐在她的身后,仔细地为她清洗着身体。她想,无论什么时候,这个男人的洁癖都不会消失。
感觉到身后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浅幽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水温过热。她红着脸,享受着男人这样特级服务。大手拘起一波清水,然后轻轻撩到她的身上,温柔而轻缓的有意无意间的按摩着她酸痛不已的身体。今天的乔伊,格外的安静,仿佛不是平常的那个有着强大震慑力的男人。虫
在乔伊这样顶级舒适的服务中,累极的她昏昏欲睡,隐约间,她仿佛想起了郝莲婉婉婚礼的晚上,那个陌生男人帮她纾解,也是这样的轻柔和缓慢。
突然,她睁开双眸,还有氤氲的雾气弥漫其中,却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而惊得睡意全无。心跳的节奏早已乱了节拍,胸口尽是紊乱而强烈的震动。
耳畔,乔伊用那特有的低沉充满磁感的声音说,低婉动人:“怎么了?为什么不睡?”
她开了开口,却无言以对。
如果是乔伊,他为什么不承认?她凭什么只因为在刚才那一刹那找到了那晚的感觉,所以认定那个男人就是乔伊?可是,那个人如果一旦不是乔伊,她若是说了,原本已经逃过一劫的小命,也一定会被扼杀在这浴缸之内,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她再明白不过,乔伊对于已经不干净的东西,会多么无情和残忍的对待。
所以,她乖乖的闭上嘴。
用来捆绑双手的领带因为沾上水,所以变得更加的紧涩,布料吸水后在她的手腕间变得沉沉的。
她柔声恳求的问:“乔伊,帮我解开好么?”
男人的视线落在白皙手腕间的红色勒痕,他伸出手穿过她的身体,紧紧地握住它们,死死地不松开。
他拒绝:“不行,松开了你会逃跑。”他竟然跟孩子一样,相信这么简单的逻辑。
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