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自己一定会全情地投入,用力地去爱子衡,给他她仅余的所有时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一切的一切都进行的很好,她沉醉于一点点带着醺暖萦绕的静好时光,却——全都被清瑾给打碎!
爸说清瑾在“找死”,她当然明白这是爸无心之中说出的一个形容词而已,可是这个字眼却不啻重锤砸下,让她霍地明白——清瑾有可能真的是在找死,不是作为形容词形容那夸张的程度,而是真的作为一个明明白白的动词!
清浣在小阁楼的闷热幽暗里扯过清瑾,心神俱跳地惊问,“是因为我的病,对吗?”
清瑾一怔,目光里闪过惊讶,却随即被夜色掩住,“你病了吗?我摸摸,是不是头疼了?”
清浣叹息着垂下头来,手指捉紧清瑾轻轻地说,“清瑾,答应我一个愿望,行吗?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我希望看见你的光芒有在万人之中闪耀起来,我不希望看见你这样狼狈,你本该是个耀眼的人啊……”
清瑾一抖,反握住清浣,“对不起,都是我错了。我答应你清浣,这一辈子一定要闪耀给你看!”
该如何看一个人是否足够重视你?不是要看他对你许下多少的承诺,而是要看他为了实现这些承诺而用了多少气力。清瑾答应了清浣,却也真的让清浣看见了他一步一步的努力。
清浣在北京大一的一年之中,不断收到来自清瑾的好消息。他的数学成绩得到多家重点高校的重视,许多学校主动向他伸出了保送的橄榄枝。清瑾更是主动让班主任老师给清浣打电话,定期将他在校的情形说给她听。
甚至,就连后母也打电话来说清瑾的好话。说清瑾回家后跪在她跟林父的面前道歉……
更让清浣欣慰的是,清瑾曾经在一些小歌舞厅里跟着人家凑数上台去冒充男模走台,竟然被一家国际著名的模特经纪公司的星探给发现了……清瑾没什么系统的训练,高三了也没花什么时间在那个上头,却意外地在他们公司搞的一次内部的比赛中跻身三甲,有机会去参加全国大赛!
其实无论是数学还是模特儿,那都是清浣所不了解的范畴,就算那些成绩对于清浣来说,却也不知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能看见清瑾在向上地、积极地好好活着,让她能看得见他身上渐渐闪烁起来的光芒,这就够了。
反倒是她自己跟子衡这边,渐渐有了些涟漪。
其实不是子衡的错,而是他实在太过优秀。那样的相貌,在人群之中总是最引人的;再加上那般的家世,时常只是一个听闻,便引得许多女生主动来找他。对此,其实清浣只是淡淡的,她相信子衡的为人,她自己也下意识里不想过多束缚子衡。
却总是想不到,麻烦还是主动惹上她。
子衡在经管学院,她则在美术学院,两个人距离不是太近也不是太远,所以纵然经管学院那边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却也不是很多人认识她。这天清浣抱着从图书馆借的书从图书馆回宿舍,路上要经过一片小树林,清浣被几个女生拉进树林里,意外地望见那美得嚣张的女生。
“你就是林清浣啊?啧,原来这样平平无奇!你凭什么在子衡身边!”
那个女生,纵然清浣不是很敢确认,却也大致知道那人的身份。与她自己的平静不同,这个女生美得很嚣张,同时她也是常来美术学院这边的。显然那女生的性子比较外向,认识的人又多,所以喜欢各个学院里去逛,找好吃的食堂。
清浣静静一笑,“你是乔熙,是吗?”乔省长的千金,她毕竟也是来自l省,又怎么会一点不知?
乔熙倒是一愣,没想到清浣认识她,更没想到清浣这样镇定,“你认识我?”
清浣一笑,“乔熙,其实你方才问我的问题,该去问问子衡。就算你会看不起我的头脑,也请你不要低估子衡的智慧。以子衡的身份,与乔熙你,如果能真的在一起,自然是锦上添花、强强联手,这一节,子衡怎么会想不到?可是既然子衡并不接受你,那么这关键就在子衡自己那里。”
清浣轻轻叹了口气,手里铜版纸的摄影杂志硌得她手臂生疼,“其实乔熙你该能看得出来,我林清浣是一个平凡得会淹没在人海里的女生,所以我根本威胁不到你。可是既然子衡并不接受你,那么原因一定不是在我这里。所以,乔熙你来找我又有什么用呢?你该去找子衡,跟他问清楚。”
“你!”乔熙一惊,再度被清浣的不卑不亢给惊住,“你既然知道你比不上我,又怎么不主动离开子衡?”
清浣无奈地再笑。这样的女生,纵然家世煊赫,纵然貌美如花,可是却根本无法在思想上跟子衡站在同一高度。就算未来子衡娶了她,她又能帮到子衡什么?身在高位,或者身在商界之中的男子,必需要一个跟他同样冷静而智慧的妻子,如果三天两头地便闹起来,就算是天仙,哪个男人又会不烦?
“乔熙,你说我该主动离开子衡……可是我要反问你一句:我为什么要主动离开子衡呢?就算我平凡,但是跟子衡在一起却是开心的。以子衡的眼光,如果我不是他喜欢的,他怎么会让我冠上他女朋友的头衔?既然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便只需在意子衡的目光就够了,又何必因了不相干的外人的几句聒噪而亲手放弃自己的幸福?”
清浣说的无波无澜,静静得就像绿叶摇曳筛下细细的金光。乔熙却面上一变再变,到后来几乎气得跳脚起来,“林清浣,你,你不要太猖狂!”
清浣只能再叹息,“乔熙,你‘猖狂’这个词用得好可笑。对比你我,谁比谁更有资格猖狂一些?谁的表情更加歇斯底里?我不过是静静说与你听,如果你不愿听,那我便走开好了。这里是美术学院,我没记错的话,乔熙你本不是我们这个学院的吧?”
清浣静静地笑。其实女生最不智的做法便是还没做好自己的准备便这样打上门去。除了会落得个自取其辱之外,还能剩下什么呢?就算是省长千金之尊,难过的却也只有自己吧。
清浣出了树林,却看见子衡站在阳光下笑。本来白衣清逸的男子,此时却笑得像个恶棍。
清浣便也笑了,“看戏要买票的。拿钱来。”
子衡笑着握住清浣白白净净摊开的掌心,眸子里闪耀玄色的星,“我把一生都给了你,好不好?”
“你最近的情况很好。清浣,你是个听话的病人。你这样的年龄能做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