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时光。多少个周末的夜晚,她跟清瑾就挤在这样的车厢里,反反复复往返于北京和d市之间?
那时候也是不知道累,那时候心里好像满满的都是快乐。好像只要看见对方的笑脸,这个世界上就再别无所求。夕阳斜来,满车厢的金辉,清浣只能恍惚——为什么隐隐地总是觉得,清瑾在自己心中的地位那么重要,甚至要比子衡还要重要?
是弟弟,不是吗?却为什么这样的牵肠挂肚,这样费心地想要找回与他曾经共度的所有时光?
站在曾经家住的巷子口,清浣的泪就再也忍不住了。那总去打电话的小店、那总是乌烟瘴气的小小台球室,巷口那棵巨大的梧桐树——都已经不在了,不在了……一片残垣断瓦之中,只孤零零地立着她们家的院子……
那些曾经在年少的记忆里走过的人,那些熟悉的笑脸、那些家长里短的声音,全都不见了……
就像青春年少的时光,一旦错过,再也找不回来……
站在自己家院门前,清浣的泪就更是落得凶了。
不但房子还在,更加难得的是,竟然就连院子里的柿子树还在……绿叶飒飒,橙黄的果实像是一盏一盏的小灯笼,带着那些年少时光的记忆纷至沓来。就仿佛那绿叶间点点闪烁过的阳光——只是,当年那个猴儿一样灵巧地爬上柿子树,伸着长杆为她打柿子的白衣少年,去了哪里?
清瑾,清瑾……我回来了,就站在这里;可是你,去了哪里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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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地把我自己写哭了……狐狸精的文今天也更了,人鱼番外再稍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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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等不及【4更3】
青木静静地笑,面上的疲惫却似乎越发漫延开来。
david不觉有点担心,“青木,你的身子不会是又……”
青木深深喘息,“david,帮我联系道格拉斯医生吧。那个手术,我希望尽快。”
david一惊,“青木,别开玩笑了你!且不说你最近一年以内的日程都安排满了,根本没时间去接受手术;况且他那个治疗的方法还只是试验阶段,难道你用自己的命去给他当小白鼠啊!还是等他那边临床试验的差不多了,你再去!”懒
青木闭着眼睛,静静微笑,“我,等不及了……我已经身在天堂,还哪里怕死亡?”
清浣失望地放下电话。基努在美国帮她查青木的资料,但是大溪地那边虽然有他的出入境资料,但是却不肯透露。基努只好安慰她,说他会尽量再帮她想办法,让她在国内安心。
可是……怎么可能安心?
如果只是面貌的相似倒也罢了,又该如何解释他的那些小表情,又该如何去解释他的名字!
诚然,青木是一个日本比较常见的姓氏,并不是凭空臆造出来的,但是这姓氏也跟清瑾的名字太多关联了吧!
清浣难过,只觉脑海之中一片迷茫。
子衡正拎着沐阳从楼梯上走下来,让他学习走路。沐阳见着母亲,依依呀呀地奔过来,子衡怕他摔倒了,便也跟着走了过来。不期然地,看见清浣在落泪。虫
子衡让保姆抱走孩子,静静地望着清浣,“从国外回来一个月了,清浣,你现在愿不愿意给我讲讲,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什么回来之后情绪会这样反常?”
清浣难过。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她以为她只是在跟基努通电话,或者是夜半更深的时候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起那少年青木——却原来这一切都没瞒过子衡的眼睛。子衡只是顾及着她的感受,没有追问她罢了。
清浣难过地落泪,“子衡……你相信,这个世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吗?不仅仅是相貌,还有表情和小动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觉得我好像又遇见了清瑾!”
子衡重重一震,面色苍白如纸,“清瑾?怎么可能?”
清浣再也压抑不住地哭泣起来,“是,我也知道不可能……清瑾明明已经身在坟墓之中,他怎么会,怎么会又出现在那异国他乡!”
子衡失神地别过头去,望向窗外天边那一抹晚霞,“他,他承认了他是清瑾吗?”
清浣摇头,“不……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他根本就不认识我……”心底一抹酸楚滑过,虽然也算是跟青木共同度过了两个晚上,可是青木竟然都没问过她的名字……
如果一个人连另一个人的名字都不想知道,那么就是说,人家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过……亏得她还这样地惦念,这样地想知道他的一切……
两个人正沉默间,“哇”地一声,沐阳突然哭了出来!
子衡像火箭似的,直蹿上二楼去,怒气冲天地大吼,“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保姆委屈地说,“先生……是您吩咐过,说阳阳学走路的时候不用一直扯着他,说让男孩子多摔几跤也好……”
清浣赶紧上楼去。看样子是沐阳练习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桌子角,疼倒是未必多疼,因为子衡早已经细心地将所有家具的边角都包上了布,小家伙哭得这么惊天动地,还是惊吓的成分居多。清浣赶紧走过来安慰保姆,“李大姐,对不起啊,刚才我跟子衡拌了几句嘴,子衡心情不好,说话重了点儿;我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保姆李大姐当然也不能计较,连忙说,“清浣,看你说的,没事儿没事儿。先生的心情我明白,别说他了,我刚才心也都跟磕碎了似的。”
清浣赶紧又回去看孩子。结果——沐阳已经懂事地不哭了,反倒是抱着他的子衡泪如雨下。沐阳正用他软软胖胖的小手给子衡擦着眼泪,甜甜软软地嘟囔,“爸爸,不哭;爸爸,不哭……”
清浣心尖一晃,也差点没落下泪来。子衡真是对沐阳太用心了,这么一个小磕小碰的,也能让他这个大男人落泪……
清浣只能故作坚定地笑着打趣,“哎呀,看来这被磕着的是爸爸,不是宝宝哟……”
子衡难过地抱紧沐阳,“都怪爸爸……爸爸一定不让你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一点也不行……”
儿童医院,诊室。
医生看过了所有的检查单据,语重心长地对子衡说,“这位爸爸啊,我得好好跟你谈谈了。院长早就交代过我,所以我真的是能以我这几十年的从医经验给你保证:孩子的智力发育很正常,你能不能不这样紧张啊?”
子衡脸一红,恭敬地点头。
医生叹气,“像你这样的父亲呢,真的是挺可敬的;但是你真的是太焦虑了,哪儿能一个月来给孩子查一次啊?你要相信孩子们,他们自己拥有逐步认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