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是血的头抬起,大声惨叫起来!
猛子跨了一步,一脚踏住在尖叫黄老六的腮部,迫使他的尖叫被压制住,扔掉手里的这只脚,提起他一直在**挣扎的另一只,象开始那样,利索的挑断他的脚筋后蹬了下去。
“你记住。”猛子拨转黄老六满面痛苦的脸,浮起狰狞的微笑说:“我们是强哥的人,象你这种狗一样的东西,怎么配我们叫你大哥?老实点蠢货,再让爷们不高兴,你死定了!”
黄老六这时候己经痛得声嘶力竭,猛子最后抓起他的手掌搁在凳子上,随着黄老六再一次剧烈的惨叫,狠狠的把那只手掌钉在椅子上之后站了起来,凶猛的扫视众人!
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瞪着他,猛子抓起桌上的酒杯,把里面的大半杯白酒喝了一口之后,然后泼在手上,不慌不忙的扯了几张纸擦掉手上所沾的血迹,这才朝外走去。
包房里除了小七防风打火机的“忽忽”燃气声,就只有黄老六一下下惨叫……很显然猛子满脸的狂态己经镇住了这些个亡命之徒,他肯定疯了!
猛子从从容容的朝外走去,这时一粒粒的解着衣服上的扣子,走到门口之后才停了下来,把衣服脱掉扔了,学着冯强的习惯,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对小七说:“我们走!”
小七点点头,猛子先走了出去,于是他举着手里的东西慢慢朝后退去,打开门后的猛子正好遇到一个探头进来的女服务生,她突然看到象董存瑞那样高举“炸药包”的小七,吓得一声尖叫!
猛子出了包房门之后,一开始还不急,可小七追上来叫道:“快点,火车要开了!”
俩人这才拨脚狂奔,小七随手把“炸药包”扔到垃圾桶里,紧跟着朝楼下冲去!
身后传来门被大力撞开的清响,里面的人炸了锅似的狂叫起来,首先冲出一伙黄老六的手下,一些人外追,一些人且在匆匆忙忙的打电话调人,后面的人把满身是血的黄老六背了出来,人人脸上都是经历猝变的惶然和惊骇,显然猛子跟小七的作为,太象那个死鬼冯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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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钟如亭
二台黑色的奥迪v6缓缓开进上海虹桥机场的停车场,前面那台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了三个穿直领宝蓝外套的青年。
三人神色冷俊,为首的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让人望而生畏。
他们目不斜视,直接走近候机室b出口,站在那一动不动。
日本航空公司的jl8877由东京羽田到上海虹桥的航班旅客开始从出口涌出,接机的人燥动起来,一些人拿出写有名字的牌子,一些人相互走近后开始亲热和寒喧……
三个人还是一动不动,他们身上特有的森冷让其他人敬而远之,不过就在这时,三人的目光停在一个外走穿黑外套的青年身上。
那人嘴里一直在嚼着什么、正因如此,他的下额咀嚼肌显得极为强健,身后是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青年,拖着一黑色的旅行包一起走了出来。
这个年青人约在一米七八左右,剪着短寸头,帅气而英俊,眸光中且有种令人心寒的煞气。
三个青年快步迎上躬了躬身道:“亭哥,回来了?”
青年点了点头,把嘴里的口香糖拿了出来,递给最先迎上的刀疤脸,径直朝停车场走去。
刀疤脸恭恭敬敬的接着那个香口胶,摸出一个手帕将它包好又塞进口袋后才快步跟了上去。
看到青年走近之后,早就从车上下来恭恭敬敬等着他的另外一个青年赶紧打开了了车门,青年坐进后面那台车,三个人中领头的刀疤脸坐进前座,车子朝前开去。
“唔……”坐在后座的青年操了操身上的外套,这时懒洋洋的问道:“我弟弟怎么样?”
“亭哥。”那个刀疤脸恭恭敬敬的回过头来告诉他说:“二少爷每天读书,很认真而且刻苦,甚至是最近避孕套都没让我代卖过了,没什么异样。”
青年点了点头,这时又问:“黄云飞儿子的事,你们打听清楚了吗?”
“都打听清楚了亭哥。”刀疤脸认真的回答道:“他叫黄柯,据说从小就受过很系统的胎教,因此打小就相当的聪明,而且,三岁的时候,就因为美术天赋而专门请过一个清华大学的美术教授进行过辅导,因此,在四岁的时候,他就获得过市美术少儿组的第一名,随后……”
说到这儿他停下了,因为亭哥脸色不是很好,于是他讪讪的问道:“亭哥……我……”
“白痴。”亭哥用两个字对他的调查进行了认定,这让他稍微的一愣,因此小心奕奕的说道:“亭哥……他的具体智商数我没有调查过,但是白痴……好象不是吧?”
“啪”的一声,钟如亭忍无可忍的狠狠在他脑门子上来了一下:“他当然不是,我是说你!”
刀疤脸满脸悻然,他侧过头去看到司机忍无可忍要笑,于是火冒三丈的狠狠在他头上来了一下吼道:“开你的车!白痴!”
“说说他的家庭背景吧!”钟如亭知道跟这个有头无脑的家伙纠缠下去没什么结果,这时朝后面靠了靠又说了一句。
“噢……”刀疤脸认真的应了一声,这时显然怕亭哥又用那俩字来总结吧,稍微的想了想才说:“他爹叫黄云飞,母亲叫做叶雯芳,爷爷叫做黄……”
“啪”钟如亭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朝他脸上来了这么一下后跳起来吼道:“你想介绍他祖宗十八代吗蠢东西?我是问他家有什么过硬后台关系,无论黑道白道!”
“这个……”刀疤脸摸了摸脑代有点惶惑了:“亭哥……据我所知,他们家一直跟北京一个高干了弟有秘切的来往,我们只知道这个人姓赵,至于来路……”
“操!”钟如亭暴跳起来:“为什么总逼我说粗口?我让你去调查他们家背景,你找来一堆没用的东西就罢了,完了稍微有价值的玩意你且不明所以,你吃屎长大的疤七?”
“这个……”疤七讪讪的说:“亭哥,我让人在调查呢,不过这件事有点难度……”
“日!”钟如亭看起来是个很讲礼貌的好青年,骂完之后脸上浮起难过的表情,完了整了整衣领说:“我限你三天之内把事情弄清楚,还有,最重要的是我怀疑他有什么过硬的黑社会背景,好象台湾的竹联帮,香港的三合会……”
疤七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不停点着头,就象在听老师安排作业的好学生一样。
正在这时,只听钟如亭又说:“噢……有件事你们要注意了,据我从黑龙会朋友口中知道,三合会退居二线的肖老爷子据说来上海疗养,只是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你们最近最好别乱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