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暗杀!在我的概念之中,是男人就得光明正大的动手,如果我输了也会服气,但这种行为令人极度不齿。这次不成功地刺杀行动令我肝火只冒,我正郁闷呢!
以那辆灵车为射点,我把惊呆的罗茜儿往一块墓碑后一推,然后一个虎扑。抓起崩离我最近的一块碎石腾空而起,用尽全把石块朝车子砸去!
对方的目标显然不是我,他们想杀的是罗茜儿,紧接着第二枪就射出了,打得她前面的石碑连根窜起,顺着弹道冲激后弹!
我根本不能顾及罗茜儿的死活,我的动作很快,在进行了这么久的训练之后,那种一气呵成的速度普通人根本做不到地,因此石块己经啸着在对方想开第三枪时砸过!我用尽了全力,力量极为骇人,只打得那窗户内陷,发出震天巨响!
刺杀者显然没料到我的功击力如此强大,我想他躲在车内也肯定受了点伤,于是第三枪没有再射,车子启动,飞快朝下驶去,他们逃跑了!
我不敢再追,这时飞快跑到罗茜儿藏身之处,就看到罗茜儿正趴在地上,她被石碑砸伤了,这时一动不动,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摸了摸她的脉搏还在跳,赶紧抱着她朝公墓外奔去!
罗茜儿的车子还停在原处,但车上的司机己经不见了,我心中一凛,这时突然掉头朝后狂奔,就在我离开这车大概十五米左右的时候,后面发出一声震天巨响!
巨大的气浪紧逼着我们荡来,我被冲击波弄得狠狠摔倒在地,身后的汽车腾空而起!一只腾离车体的轮胎紧擦着我的头顶飞过,狠狠的砸在我前方不远之处!
回过头来,只见那车由内而外的激荡着腾腾的烈焰,如此灿烂的在绽放着,它在空中翻了一个转,这才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剧烈的燃烧起来!
我要本不知道危险还有没有继续存在着,想也没想,抱着罗茜儿就再一次朝公墓里狂奔而去,毕竟里边有林立的石碑,不仅可以离因燃油二次爆炸的车子远些,还可以帮我们挡挡枪弹之类的致命玩意。
我抱着昏过去的罗茜儿摸出机,拨通了泡泡的电话,我想一向从容的泡泡也被吓着了,因为我的声音极不正常:“我在公墓,有杀手,叫救护车和人来,快点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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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二:来者不拒
概十分钟之后泡泡就赶到了,他跟林亚男俩人差不多的,显然是泡泡给林亚男打电话了,这个最近因为形式刚刚有所放松的女人如临大敌,泡泡离职之后,她就是主要负责我安全的人了,因此她显得相当紧张。
俩人一来之后马上就以我们为圆心展开了相应的搜索,那些刺客们一击不中之后就撤离了,他们没找到什么其他状况,我的出现很可能是他们计划之外的意外吧,而他们的目标绝对是罗茜儿。
他们紧接着就来到了我身边,林亚男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黄柯?”
“没事。”我抱着仍然昏迷不醒的罗茜儿说道:“她受伤了,当时有人朝我们射击,我把她弄到一块石碑后面躲起来,一辆灵车上有人用狙击步枪朝她所躲的地方射击,石碑被射断,砸伤了她。”
泡泡沉着一些,但眉头也紧紧的皱着,他问道:“出什么事了黄柯?为什么又会有杀手出现?照理说现在上海很安全了,究竟怎么回事?你知道他们的来路嘛?”
“很专业的杀人方法,一击不中马上就走了,而且冲着罗茜儿来的。”我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说:“杀手的目标一直是罗茜儿,没有直接朝我射击。”
泡泡跟林亚男对视一眼,很显然我的话让他俩意外,正在这时,警笛声由远而近,公安的警车终于赶来了。
我打通了罗逢祥的电话,他根本就不知道罗茜儿出事了,在那边微笑着问我:“黄柯,有事吗?好久没联系了。怎么想起给我个电话?”
“罗伯伯。”我直接说道:“我陪茜儿来公墓看她哥哥,有人袭击我们。”
罗逢祥大惊,沉默了数秒之后,说话的声音完全变了:“茜儿……没事吧?”
“没事。”我安慰他说:“但受了撞击晕过去了,救护车己经来了,她没事伯父,你放心吧!”
罗逢祥这才松了口气,他的语气变得稍微从容了一些:“好吧。我马上过来,谢谢你黄柯,我知道茜儿没事肯定是因为跟你在一起地原因,谢谢你!”
说着再见也顾不上说就挂断电话了,显然正十万火急的往这儿赶呢。
公安局的人很快从车上依次下来,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这些很有架式的搜查,其实都是走走过场罢了,任何一个高明点的杀手都比公安人员还要了解他们的工作程序。我想这也是双方对职业的态度吧,因为收费昂贵,所以杀手往往显得比公安们更为专业。
罗逢祥和医院地救护车差不多是同时赶到的,一向冷清的公墓突然热闹起来。一些装满了人不明身份的车辆在公安眼皮下大摇大摆的布防起来,除了一些我手下的人之外,大多数都是罗家以保镖自居的下属,都配置着短枪。
救护车上的医生对昏迷过去地罗茜儿展开了检查和救护,罗逢祥松了口气,他对医生的态度远比对公安要好,医生告诉他罗茜儿没什么大事,但脑部受过震荡要住院。
很快,在罗家的重重守护下带着罗茜儿去了医院。而我留在当地胁助公安们取证。
来的公安们都己经认识我了,我想他们肯定由最初地好奇变得头痛起来,不过因为我的特殊背景,他们也不敢流露情绪,很认真的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查和取证,然后再去询问罗逢祥。想弄明白他女儿为什么会遭人谋杀。这是公安们一种常见的取证方法;想问问受害家属有什么异常,以便获得跟发生案件相关的联系线索。
罗逢祥的态度十分不好,他冷冷的站在儿子被破坏的墓前,理都没理那个刑侦队地头、根本就没有合作意思,身边他的律师十分专业,对公安的态度也很不好,那家伙虽然戴个眼睛,但说话很碜人的:“我的当事人是受害者的家属,我们也是事发之后才赶到现场地,从职业的立场来看。这件事情我们更应该问警方才对吧?你来问我们不觉得很荒唐吗?我们能给你们提供有用的东西吗?”
警方显然被这个专门钻法律空子的四眼弄得讪然无语,只好板着脸悻然退下……还好我妈妈不在家,我嘱咐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