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了,想要尽快弄清楚我姐姐的事情,我都荒废了我本职的工作。
“石头,你过来一下。”
聂其琛突然来到我的身边,指着前面,示意我跟他过去了。我看了看其他人,大家都在埋头看资料,并没有关注我们这边。
“石头,我已经跟总署请示过了,我们这个案子办完可以去云南,有关于你朋友洛明泽的事情,重案组已经派人过去了,你再等等,这个案子比较急,我们先处理完了,再去云南。”
原来聂其琛是来告知我这个问题,现在有他一句话,我放心了多了,那再好不过了。
我心里现在是有底,那赶紧将这个案子给处理完好了。
“什么案子”
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案子需要我处理了,我现在有些慌乱了,一定要快点将这个案子处理好。
“师父,你来了,这个给你”
大块头已经将整理好的材料给了我一份。
我翻看材料一下,愣了一会儿,这个案子初看并没有什么,毕竟与我之前遇到的那些血腥恐怖的案子相比较,这个案子显得有些小清新了。
“只是死了一个人”
我看了一下,一般像这种死了一个人的案子,我看了一下拍摄的照片,死者看起来还挺安详的,尸体也没有被破坏。一般这样的案子我们特案组是不会接手的。
“这个案子我们特案组接手的原因,不是死去的这个人,而是先前负责调查这个案子的人已经死了两个人了,而且死因和这个人一模一样。”
聂其琛补充了一下,我翻看了一下。
“死于中毒”
我看了材料上其他法医的尸检报告,上面写的是不明毒物中毒而死了。
其实在这里你要特别说明一下,我们做毒物分析的时候,一般都是常见的毒物,但是这个世界这么大,存在很多不是常见的毒物,在我们的化验资料库没有这种毒物的话,一般情况下,毒理化验会给不结果了。如果要一一试验毒物的话,那成本太高了,我们会预估着这些成本来进行填写报告,于是会出现不明毒物中毒而死这类说辞。
当然这是极为不严重,理论上是要一一试验出毒物。但是实际操作上,这是不太可能的,成本放在那里。不能乱花纳税人的钱。
“恩,是死于中毒。”
聂其琛朝我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是之前调查这个案子的人,有人死了”
这个不是一个好消息啊,调查这个案子的人死了,那么这指示意已经很明白了,那是有人不想这个案子被调查下去。
“已经死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材料上面都有。其中女死者还没有进行尸检,那边的意思是让你来。石头”
那边的人还真的挺照顾我,竟然还给我留了一具,我抬头看了一下大块头,大块头耸了耸肩,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笑,其实我在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竟然给我留了一具女尸,还真的挺照顾我了。我在之前说过了,我不喜欢解剖女尸,非常的不喜欢。
但是现在没办法,谁让这是我额工作呢,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再者我也想快点将这个案子给破了,那么我可以尽快去云南,到时候找到三少和洛明泽,我有很多的事情想要问问他们。
从南乡回来之后,我将上次冯婷婷给我看的照片再次看了一下,我现在已经确定那个人是我的继父约克逊。在确定他之后,我还找了我在美国的朋友打探了一下,他给我的结果也是我父母已经死了,还一个劲的劝我去看心理医生。
他恐怕觉得我是太过于思念我的父母,而出现的幻觉,我当然是谢绝了他的好意了。不过从他的话中,我也肯定了一件事情,那是我的父母确实是出了车祸,然后死掉了。
大家不要觉得我为什么要肯定这件事情,目前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出乎我的意料,比如魏一鸣的出现,我姐姐的日记里面将他写的那么好,结果他还死了。事实上呢他一点都不好,而且还活得好好的了。反而闻非执倒是让我同情不好。
现在魏一鸣还要和闻非执两个人打官司抢大宝,他最近还是愁的头发都发白了。
怒海森林。
这个地方看样子我有必要要回去一趟。
不过这都是要在我处理完这个案子之后,我觉得聂其琛应该也有事情瞒着我,对于陈依然的突然出现,他肯定知道那个女人不是真的陈依然,可是他到现在都不拆穿,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师父,师父,给你”
大块头再次走到了我的面前,将一个苹果递给了我,都已经削好皮了。我接了过来,啃了一口,味道还挺不错。
“师父,看得怎么样了这个案子聂神刚才说了,总署给了我们五天的时间了,这个时间有点紧”
我看了他一眼:“五天五天,其实五天破不了案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他们那群老东西能干的是扣钱扣钱,再扣钱,如果再扣钱的话,我不干了。”
当然我这也是说说而已,我目前而已,尤其是我加入了特案组之后,你们懂的,我的收入大大的提高了。
尤其是我上次被歹徒给捅了之后,还被上头嘉奖了,是先进的代表,搞不好我还有升职的希望,升职加薪,开心。
“好像也是了,师父你要是不干了,我也不干了。”
大块头果然是够意思了,事实上他不干了,跟着他老爹混有饭吃了。
“好了,我们到了。”
张局示意我们收拾东西了,我们已经到了莫城。
莫城位于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北麓、黑龙江上游南岸、中东与塔河县接壤,西与内蒙古额尔古纳市交界,南与内蒙古根河市为邻,北与俄罗斯隔黑龙江相望。虽然现在才是十月间,在这里已经很冷了,我的天啊,我穿的有点单薄,以至于我一下飞机打了一个喷嚏。
“给你”
我回头一看,闻非执竟然细心的给我准备了羽绒服,这个一看是我姐姐喜欢的样式,我愣了一会儿。
“你以前在家里放着,一直给你留着。”
闻非执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我接了过来,穿在身上,平心而论,闻非执真的没有那么的可恶,他这个人其实挺贴心了。
当然他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魏一鸣对他的指责他也没有否认过。
当初因为他自己一个小小的私心,篡改了魏一鸣的实验数据,如果不是后来上官静帮他出国的话,魏一鸣这一生也差不多也那样了。
在学术圈的学术造假那是很严重的事情,在中国,其实还好,但是在放在国外的话,那简直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