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莫小尧的瞳孔不由微微放大。
“上次在甜品店碰面时,你不是说想去看我爷爷来着么,就今天吧,我正好有空,可以送你过去。”肖澈斩钉截铁地说。
莫小尧汗颜:“我的意思是我自己抽空会去,好不好!你又这么招呼都不打直接过来,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自以为是,根本就没有改变嘛。”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莫你应该很清楚你前夫是个什么样的人,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魏彦冬警觉地盯着肖澈,冷冷插了一句。
听到“前夫”这一字眼,肖澈的脸色立马就黑了:“我和小尧还没有离婚,所以我现在依然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不是什么前夫。请不要用错称呼,显得你很没文化。”
“那你知道你在这里跟我上司吵架看起来有多幼稚吗?”莫小尧帮衬道。
与此同时,钟倩适时地出现,笑嘻嘻地去挽魏彦冬的手臂:“冬哥哥,我说让你等我的,结果我上个洗手间回来就找不到你了,我还以为你先去取车了呢,没想到是这么有闲情逸致,在这里与人谈笑风生。”
见状,莫小尧识趣地提议:“不打扰魏主管你和你的未婚妻了,有什么话明天在公司说吧。”
“小莫,我……”魏彦冬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
这会儿身边都是闲杂人等,他决定下次再单独找莫小尧解释,效果会更好一些。
“咦,小尧姐,你旁边这位帅哥是谁呀?怎么不介绍一下呢。”钟倩好奇的目光落在肖澈身上。
趁莫小尧有些迟疑的功夫,肖澈赶紧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小尧的老公,我叫肖澈。”
莫小尧不愿在钟倩面前提及过多的私事,于是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肖澈,并未继续补充地说其实他们夫妻目前正在闹离婚。
钟倩恍然:“哦,原来你就是小尧姐的老公……哎呀,有这么帅的老公小尧姐你怎么也不喜欢在公司说起呢?”
“我家小尧比较低调,坚信秀恩爱死得快,所以……”肖澈耸肩,顿了顿,客套道,“对了这位小姐,你是华荣的员工同时也是魏主管的未婚妻,对吗?说来我与魏主管也算挺熟的,可从来不知道他还有个这么年轻貌美的未婚妻,真是令人羡慕。”
钟倩莞尔:“哎呀,过奖过奖,当面被人夸年轻貌美什么的真是挺不好意思的呢……我叫钟倩,今年的大学应届毕业生,进华荣没多久……”
“行了,你又不是调查户口的,打听那么多做什么!”莫小雅忍不住白了肖澈一眼。
“嗯,那听老婆大人的,我不打听了还不行吗?话说我最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位钟小姐可是你上司的女朋友,我又不可能对人家做什么,你干吗那么紧张。”肖澈扯了扯嘴角,打趣地说。
“你!……鬼才吃你的醋呢,你爱跟美女搭讪就搭讪呗,跟我有毛线关系……”一不留神就被占了便宜,莫小尧忍不住嘴角抽搐。
“看不出肖先生还挺怕媳妇儿的呢。”钟倩捂嘴偷笑。
“是啊,我也不介意别人笑话,其实我认为男人怕老婆没什么可丢人的,相反,我还以此为荣呢。”肖澈语气轻松地说。
这个男人厚颜无耻地睁眼说瞎话,也不怕笑掉人大牙,莫小尧简直无言以对,干脆双臂抱胸,冷眼旁观,想见识一下他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嗯,完全赞成这个观点,看得出肖先生是位好丈夫,小尧姐,我真的好羡慕你呀……话说我和冬哥哥还有点事先撤了,咱们有缘再见吧。”钟倩略带点稚气的小脸露出灿烂无比的微笑,青春无敌。
相比之下,魏彦冬的脸色则难看多了,目光里饱含着相当复杂的情绪,极不情愿地被钟倩拉走。
肖澈贴着莫小尧的耳朵,提议道:“走,上车吧,你两个同事可都远远地看着呢,你不会想让那个疯疯癫癫的钟姑娘看出咱俩不是什么恩爱夫妻吧?我看人很准的,那女孩应该不简单,要是让她知道咱俩在闹离婚,估计明天你们全公司的人都得在你背后议论纷纷,指不定把你说成多么不堪的女人呢。你应该不希望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吧,那就继续配合我的表演。”
“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这明明是在帮你,你是不是智商不够用?”肖澈理直气壮地说,“我为了你宁愿被人当作怕老婆的妻管严,可你居然还这么说我,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油嘴滑舌,算了,这次是特殊情况,我就忍你一次!可我警告你,下不为例,以后千万别让我再在我公司楼下看见你。”说罢,莫小尧环顾了一下四周,迅速锁定目标,头也不回,率先走向停在马路对面的肖澈的黑色跑车。
“等等我,干吗走那么快!”肖澈志得意满地微微笑了笑,随即大步流星地紧跟其后。
上车后,肖澈漫不经心地说:“原来姓魏的有未婚妻呀。”
“开你的车吧,关你什么事儿?”莫小尧吐槽。
“看样子你也是刚知道的吧,这小子藏得够深的。”肖澈一猜一个准儿。
想到魏彦冬明明已经有了个钟倩,居然还好意思说喜欢莫小尧,肖澈就觉得肝儿疼。
姓魏这小子还挺风流的嘛。
脚踏两条船也就罢了,敢找上我肖澈的媳妇儿,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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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阿冬有名有姓,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小子的这么没礼貌?”莫小尧顺手捋了捋被风吹的略显凌乱的长发,一脸嫌弃地说。
“都这会儿了你居然还帮他说话,莫小尧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他没跟你坦白未婚妻的事,正说明他这人人品有问题,可我怎么觉着你一点都不生气呢?把你耍得团团转的人换了是我,估计我早就被你一巴掌拍死了吧!”肖澈炸毛,据理力争。
因为他毕竟不是你。你个笨蛋。
莫小尧暗暗苦笑。
只有真正在乎的人给予的伤害才是最深最痛的。她一直当魏彦冬是朋友,并且他没跟她说实话也是情有可原的,又不是多大的事儿,她自然没理由生他的气。
“你说话呀,哑巴了?”肖澈现在很怕她不吭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自己,于是赶紧放下尾巴,怯怯地问。
莫小尧这才幽幽地说:“阿冬是我的男性朋友,又不是男朋友,我生哪门子的气呢?你这种智商为负的人,我真的懒得搭理你。”
听她如是说,他心里则畅快了不少,嘴角微微上扬:“原来如此……也是,你跟我在一个屋檐下住了三年,什么男人应该都看不上眼了才对,对此我还是挺有信心的。”
“滚。”她最见不得他人五人六地嘚瑟了,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个字。
“说话不要那么粗鲁嘛,你知道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