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新人们停止说话,才认真地警告:“现在暂时安全,我也跟你们讲讲主神空间的规矩。第一,这里没有不劳而获的可能,所以赚不到奖励点数,基本就等于死刑,所以我不会阻止你们找剧情任务或者接触剧情角色,但如果引发不良后果,请自行承担;第二,在这里,弱小就等于被欺负,虽然我不会欺负你们,但也别想我会帮你们,惹到麻烦不要喊救命,我想救才救,不想救,哼哼,就算你们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救。”
说话间,房外忽然传来叮叮当当的刀剑碰撞声,两道人影从庙墙上飞下来,各自拿剑对攻,连绵的碰撞声犹如刺耳的铃声,折磨着每个人的耳朵。黑衣人手里的剑大开大合,来去凌厉无比,下下用尽全力,仿佛要置青衣人于死地,一道剑气挥空,甚至斩断了一截青石灯亭。青衣人剑势缜密,有条不紊,一退再退,脚下并不慌乱,轻身一闪,在墙上借力,翻身飞入一间无人的两层僧舍。
“燕赤霞,看招!”黑衣人大喝一声,双手握剑,同样在被斩断的灯亭上一踩,飞身斩出剑气,直接破开墙壁冲进去。
被唤作燕赤霞的青衣人丝毫不惧,横剑在胸,挡住这凶险一击,但很快黑衣人又踹出一脚,把燕赤霞踹退,穿过另一侧的墙壁。
黑衣人冲出屋子时,燕赤霞早已飞到空地上,严阵以待,两人再度交锋,这一次黑衣人再也不消耗气力使用威力巨大却破绽百出的剑气,反而用细密频繁的剑击,迫得燕赤霞只能抬剑招架。
燕赤霞不断后退,黑衣人不断追击,十来步后,燕赤霞的脚跟就触到台阶,背后又是一间大屋。抬脚一踏,燕赤霞单剑钉在木板上,双腿飞踢,迷惑了黑衣人的双眼,趁势扭转剑柄,破开木质地板朝楼上飞去。
“燕赤霞休跑!”黑衣人看也不看,同样持剑飞上破洞,眼睛一扫,却不见燕赤霞的身影,心里骤然一紧,再想转头防备,楼道下,燕赤霞一手抓着栏杆,另一手反身一剑倒刺而来。
黑衣人堪堪挡下,但肩膀上的镔铁护肩却被挑飞,受了一点皮肉伤。
随着黑衣人受伤,这场比武也宣昭结束,两人同样站在空地上,开始口头上的交锋。
而躲在厢房的众人,并不关心他们的对话,但看到燕赤霞的样貌,心里都是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践踏。
说好的大胡子呢?肿么燕赤霞长得这么帅!
剑眉星目,仪表堂堂,年约三十进退,挺拔如青松,刚正如宝剑,放到现代来看,绝逼是一枚99.9分的优质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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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霞寥寥几句,就把黑衣人夏侯剑客说的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放下狠话,转身离开。
“燕赤霞,我是来和你比武的,不是来听你说道理的。今天技不如人,改日再来讨教!”
支线来了!荒芜隔着窗户看着夏侯剑客离去的背影,嘴角一笑,这份奖励,他拿下了!脚下影子浮起,下一刻把荒芜吞没,整个人消失在房间内。
荒芜的离奇消失吓到一众新人,一个个哇哇大叫,顿时引来了燕赤霞的注意:“谁?出来!”
燕赤霞倒提剑柄,小心翼翼地朝东厢房走过去,虽然没有察觉到妖气,但有时候,人比妖更加可怕。
“别动手啊!我们是无辜的!”原本还想出门跟燕赤霞客套几句的两个新人,被燕赤霞扑面而来的锐利剑气刺得一窒,屁滚尿流地倒退回去,挥舞双手赶忙澄清身份。
“普通人?”燕赤霞剑眉一蹙,站在门外朝屋内一扫,略微有些疑惑,这些人穿着怪异,男人头发短少,就像受了髡刑一样,有的还有刺青,怎么看都像是朝廷的逃犯,只不过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却又像是逃难的百姓。
这样的奇异打扮,倒是让燕赤霞吃不准他们的身份,但确定这些人无害后,燕赤霞也起了心思:“你们,如果只是路过,那就赶紧离开。”
“我们...我们是来投宿的。”廖磊吞了口唾沫,努力壮起胆子,跟燕赤霞对话:“我们走了好久,又累又饿,只能寄宿在这里。”
“不怕死就留下,但别吵到我。”燕赤霞上下打量了一下廖磊,摇摇头,警告了他们一番,直接推开隔壁的房门走进去。
是夜!
夜黑风高,星月无光,兰若寺中,几乎没有半点声响。北厢,透过莹莹明亮的窗户,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尚未入睡。
方生手不释卷,挑灯夜读,不时还做些经注,以期童子试能顺利考中,一旁放着一盆冷水,一条布搭在上面,若是感觉困顿,方生就用布沾着冷水洗脸,清醒头脑,看起来分外刻苦。
枯燥的攻读让方生有些昏昏欲睡,很快,他又把手摸向湿布,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阴风吹来,叮铃铃铃~~~屋檐下的铃铛声骤然响起,房门被劲风吹开。
方生下意识看向门口,只见一道妖娆妩媚的人影在庭院当中肆意飞舞,那洁白如藕的玉臂,如花卉盛开,那纤细堪握的腰肢,似杨柳扭动,那盈盈着媚笑的脸颊,带妩媚美艳!
荒山、破庙、黑夜、美人,这反差的一切,无一不在刺激着方生的眼珠子。
“啪嗒~”方生手中的笔掉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庭院中的美人,也仿佛察觉到了有人窥视,停下舞步,朝方生的厢房走来。
“小生冒昧,打扰了小姐舞兴。”方生连忙站起来,朝美人深深做了一个揖。
美人没有说话,痴痴地笑着,走到方生面前,方生弯着腰只瞧见一双玉足朝自己走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幽香。一抹带着美人清香的白纱飘到方生的头上,方生下意识一抓,抬头,美人含羞带媚的容颜,让方生再也把持不住,用力一拉,把美人拉入怀中,美人也不生气,就是媚笑看着方生,惹起方生一团浴火。拦腰将美人抱起,朝床榻走去,脚下一拌,撞到书桌,却是把烛台撞进了水盆。
冰冷的水慢慢浸过烛台的灯罩,微弱的火光一闪、一闪,然后——
灭了!
......
深夜,时间左近,新人廖重从睡梦惊醒,感觉十分尿急,爬了起来,刚推开房门,一股凉风就吹了进来,让他打了个哆嗦,踏出一步,看着庭院内森森阴影,又退了回来,连忙推了推睡在一旁的廖磊:“喂,起来,陪我去上厕所。”
“别吵,烦死了。”廖磊翻了个身,继续睡,“怕的话就憋着,要不然尿裤子去。”
“混账,还说是同姓兄弟。”廖重骂了一句,看了眼门口,还是决定出去找个地方解决,要不然自己真的憋到明天,非得成为笑柄不可。
踩着吱吱发响的木质地板,廖重慢慢绕着厢房走,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