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1 / 1)

婚不及防 浮生永夏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为自己搏一把:“阿行,你不要听她乱说。”

  “其实我看到过你的鞋子,就在窗帘背后。”林徐行直直看着陈凌汐,“虽然我只有九岁,但是我记得很多事情。”

  陈凌汐的脸色这才肃然一凛。

  “还有我十二岁那年,你试图毒死我。”林徐行缓缓说,“接触式□□,藏在我季节性皮疹发作的那个春天,我住了很久的院。最后我就住校了,记得吗?”

  陈凌汐脸色苍白如纸,喃喃的:“不,你不该知道的。”

  林徐行轻声说:“没有任何罪恶能永不暴露。只要你做过,总会留下痕迹。”

  “但是你母亲的死不能全怪我,她本来就病得很重,谢莹莹才是谋划的人!她想要你的母亲死!这样她才能带着林仁嫁进林家。”陈凌汐的眼神闪烁着怨毒,有些罪恶,她不能一个人抗,要死,就大家一起下地狱吧!

  ☆、Chapter 111.遗臭万年

  “就为了这个,你就杀了我母亲?”林徐行声线冰冷,带着隐忍的难以置信。

  “阿行,真的不能怪我,都是谢莹莹的主意。”陈凌汐哀哀说着。

  “谢莹莹是你安排给我父亲的完美小三而已,你真的以为你和她做的那些肮脏的勾当,能完美无缺,谁都不知道吗?”林徐行只觉得厌恶。

  陈凌汐彻底放弃了反抗,林徐行显然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在他面前继续负隅顽抗,看起来毫无意义。

  “既然如此,你还和我说这些做什么?”陈凌汐不由冷笑了一声,求饶不成,反而愤怒,“你刚才还说要救我,是害我吧?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真的是来救你的。”林徐行慢悠悠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我估计大约二十分钟以后,负责爷爷的案件调查的陈晨警官就该出现了。如果你现在离开林氏大厦,估计还来得及和他擦肩而过。”

  “你肯放我走?”陈凌汐疑惑地问。

  “容我澄清一下,我并没有限制过你的人身自由,我只是在这里和你进行了一场有关往事的会谈。当然,我也没忘记录音。忘了告诉你,这个房间里当然有为了林氏安全加装的摄像头,都在安保记录中备过案,影像和声音都将成为第一手的记录资料。”林徐行淡淡说,“我强烈建议你不要逃避法律的制裁,但是如果你执意要离开,我劝说无效的情况下,也不能对你做什么。”

  林徐行夸张地一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陈凌汐骂了一句:“你个混蛋!”

  “比不上你的狠毒,我亲爱的杀母仇人。”林徐行冷冷回答,“而这还不是你做出的最大错误,你还杀了我的爷爷,陷害我的小叔叔,甚至袭击我的妻子,你以为真的永远不会逃脱制裁?”

  “这次算你狠!”陈凌汐并不瑟缩,眼中冒出凌厉的怒气,“不过你不要得意得太早!别以为陈家人就这么任你欺负。”

  林徐行似乎是觉得好笑:“然后,谁会为你出头?陈诗华?你进去之后,她会为了那剩下的债务被贷款公司追得四处躲债。你家爷爷?手术应该还在恢复期吧?陈家大家长陈凯?他要是知道因为你们俩的愚蠢和贪婪,你们名下那数额不小的陈氏股票已经易主了,应该才是第一个想撕了你们的人吧?”

  陈凌汐脸色难看至极,最后说了一句:“你不要小看我们陈家!我是没出息没能力,但是你要真敢动到陈家的命脉,你试试看!据我所知,你刚因为车祸吃过苦头吧?不收手,你还有的受!”

  林徐行根本没理会陈凌汐的威胁,只是抬起手腕:“还有十九分钟。”

  陈凌汐没有说话,夺门而出。

  在她脚步匆匆的离开之前,她只来得及听到林徐行在她背后声线稳定的告知:“还有,忘了告诉你,韩义买下的那些股权,最后都到了我的手里。”林徐行眼睛也不眨,看着陈凌汐匆忙奔逃的背影,最后冷冷回应了她的逃离。

  “林徐行你个贱人!”陈凌汐感觉到了一种猫捉耗子的恐惧和无奈,她狠狠一骂,脚下的步子却丝毫没停。脑海中仅剩的念头只有远走高飞!只要留在国内,她没有丝毫活路!她甚至没有动脑子想一想,为什么林徐行没有拦住她。

  林徐行冷笑着看她离开,轻声打了个电话给助理:“给我盯紧了,要是让她跑了,你明白后果如何。”

  之后,陈凌汐的涉案以一个神奇的速度被定成了通缉犯,一个月之后,陈凌汐在偷渡船上被抓捕。

  正如林徐行所承诺过她的那样,她最后和那位她撬过墙角的监狱一霸生活在同一个牢房里。

  韩义在很久之后问过林徐行:“为什么要绕这么个圈子,不嫌折腾?”

  林徐行淡淡回答:“我想要以后的任何人搜索‘陈凌汐’这个名字的时候,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杀人犯通缉令。”

  遗臭万年!

  **

  韩义到医院的时候,季锦还没有醒,他轻手轻脚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季锦的侧脸。她睡颜恬淡,今天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季锦那一声尖叫之后一直狂躁不安的心,直到此刻才终于被她的安详抚平,彻底平静下来。

  夏日的风温暖而柔软地灌进来,他想了想,还是起身去关窗。

  “阿行?”季锦初醒,模糊地喊了一声。

  韩义心头一酸,转头笑:“是我。”

  “韩义?”季锦诧异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困顿,怎么也睡不够,“你怎么来了?”

  “没良心的丫头,我来看看你不行?”韩义很不满,季锦为什么总是要这么拒他于千里之外?

  “哦。”季锦这才反应过来,“坐。”

  韩义坐在她身边,不顾季锦反应,伸手弹了弹她的脑门:“你说你是不是命里带衰?哪儿哪儿你都能受伤?人生中就没几次见到你,你不在受欺负。”

  季锦哑口无言,这也是人与人之间的际遇,她生命中少数被欺负的时刻,都被韩义撞个正着。

  “知道疼了吧?早告诉过你,你跟着你现在那个老公,保证没什么好事。”韩义依旧没好气,“让你不听我的话!”说着又打算上来弹她的脑门。

  这个榆木疙瘩!早晚气死他!

  季锦无奈地偏头:“韩义,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她语带威严,早就不是那个任由韩义搓扁揉圆的叶知柔。

  韩义的手僵在半空中,想了想,还是落在了身边。

  韩义削苹果给她吃,他刀用得极好,苹果皮又薄又长,绵延不绝。韩义很少伺候人,但是居然这次伺候季锦,让他甘之如饴。

  季锦不领情,只是问:“林徐行呢?你是不是和他一起约定了什么事情?”

  韩义苦笑一声,也没回答,只是安安静静把手里的苹果分成小块,盛在陈姨送汤来的饭盒盖里,专心致志,似乎这才是世界上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