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7 章(1 / 1)

重生之纵意人生 八声甘州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26天前

看着面前的香烟盒,“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模仿他,chōu他最喜欢的牌子的香烟,寻找着他成功的道路,我不敢有丝毫忘记他的存在,他就是我的监狱,把我关在里面怎么都出不来。我曾经以为自己也能做到他的一样成功,但是我失败了,他是一个天才,我永远都不可能赢他。”

“俊,我现在能相信你吗?”蓬拉帕依旧称呼着这个她熟悉的名字,即使在已经知道这个名字的虚伪之后。

“以后我不会再对你说任何谎言,任何。”沈临风抬头注视着蓬拉帕,郑重的说道。

“他知道你在曼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离开这里吧,不管去哪我都会跟你在一起。”蓬拉帕紧紧握着沈临风的手,焦急的说道。

沈临风摇摇头,同样紧抓着她的手:“他不知道我在这,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也许他已经忘记了有我这样一个人。”

“既然是这样,你能不能答应我,放下自己的仇恨,为了我们的将来。”

“对不起,我一定要尝试一下,不管这次结局如何,我都会放下。过了这一次,这个世界再不会有沈临风这个人,只会有沈俊,一个爱你的沈俊。”

“可是你一定会输的,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坚持?”蓬拉帕无法理解。她知道自己放不下这个男人,既然不能离开,那么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悬崖。

“你不明白,我必须这么做,因为这是我唯一的机会。这一次如果他输了,那么我才可能有机会在将来弥补过去犯下的错误。虽然我并没有力量和他直接进行对抗,可是我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让他输一次,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要试试。不仅仅是为了别人,更是为了我自己。”沈临风苦笑,他很明白自己这次做出的决定最终的结局是什么,也许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求得一个心安,把这一切还给爷爷,还给家族,然后不需要背负太多的负累活着。

“如果你坚持的话……”蓬拉帕轻轻的说道:“那么在你变得一无所有之前,先给我家送去聘礼,这可是你答应我父亲的,这一点绝对不能食言,不然他肯定不会让婚礼照常举行。”

沈临风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良久无言。

“怎么了,这个都不行吗?”

沈临风摇头,终于出声:“谢谢你,亲爱的。”

“我能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么?我对他很好奇,是什么人能让我的未婚夫念念不忘?”蓬拉帕展颜一笑,说不出的温柔。

“当然,他的名字叫安然。”

573 中庸(1)

每一次回到江南,回到家,安然都会回归那个最放松的自我,在这个地方,这个安静的院子里,他可以卸去一切伪装,做一个简简单单的人。)在家里的日子永远是轻松的,轻松到不需要考虑几点起床,能听着父母亲切的说话声,比什么都令人放心。

安然没有等到学校放假再回家,他提前半个月就回来了,原因是半个月后是个特殊的日子,会被载入史册的日子。七月一日香港回归,他希望自己那一天也能站在紫荆花广场上,亲眼见到漫天的烟火和人们的欢呼。这个值得纪念的时间,不光是他准备前去香港,他家里的两位静极思动的老人家也有这个打算。所以他提前回来了,先陪着父母过一段安静又温馨的生活,然后一家三口一起出发。

这个家……

安然绕着院子慢悠悠的散步,院子不大,一分钟就能走上一圈,左右到右边不过十米,房间到院mén只有十五步。就是这个小小的院子,承载了他太多的欢乐,他很舍不得这儿,只是以后回来住的时光会越来越少,也许会少的可怜。

安然拧着眉,一边转着圈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乐凌静悄悄的坐在屋檐下,望着深思的男人,这几天他似乎有什么无法打开的心结,一直都是这副模样。

“乐凌,今天是几月几号了?”安然忽然停下脚步,正好走到葱葱郁郁的葡萄藤下,深绿sè的叶子掩住了他的表情,乐凌看不清他的眼睛里隐藏的困惑。

“六月十七号,怎么了?”乐凌奇怪的答。

“六月十七号……”安然摇摇头喃喃自语道,疑惑的望着眼前从藤架上垂挂下来的青藤,伸手拂动一下,那藤条和他的心一样左右摇曳。乐凌望着这个已经变成了自己生命中全部的男人,站起身静静走过去,伸手从后面搂住他:“怎么了?”

“有点烦心罢了。”安然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把我房间里的那幅字挂出来,我想再看一看。”

“嗯。”乐凌没有询问安然说的那幅字是哪一幅,她是安然最亲近的人,不用问也知道他的心意。

房间里很亮堂,江南的初夏总是yàn阳高照的,即便偶尔经过一场大雨,也不过是转瞬即逝的事情。安然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静静的不言不语,眼睛紧紧盯着挂在墙上的那幅装裱不久的题字,微微的叹息着。

“乐凌,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安然的问话很没头没脑,就连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乐凌都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你是说那个首长的事情?”

“嗯,我一直在回避他,却不知道他能看出我的心思,缘悭一面令人惋惜,也许我应该去见见他的。”

“都过去了,还它做什么,既然当初选择了不见,那就不用后悔。见也好不见也好,你会改变心意么?”很难得,乐凌破天荒的说出一长串禅机似的话,这话若有若无,或许有用或许无用,只要看当事人自己的想法了。

“是啊,相见争如不见,见了又能如何,老人家希望我留在国内,可他不明白我就算留下,也不可能有用的。”安然缓缓的摇着头,像是在给自己当初的决定找着借口。借口很容易找,就算做下泼天大的错事,要找一个能自圆其说骗过自己的理由也不难,只是借口终究是借口,醒着的时候过不了自己的心。

“其实当时我要是去的话,也未尝不可……”安然接着说道,他说的话只是要给自己听,因为别人都不可能听懂。“可我还是怕了,我不敢去。我究竟是在怕什么,想不通啊,有什么好怕的?”

“别想太多了,这件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再想也没有意义。”乐凌轻轻劝道。

“是啊,都过去的事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安然自己也在劝着自己,可眼睛依旧看着挂在墙上的字幅目不转睛:“乐凌,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中庸?”乐凌念了一遍,摇头。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