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一通毫无营养的废话,这样做用意何在?
这个困惑没有让他头疼太久,因为很快就有人揭开了谜底。
齐红石满头大汗的送走了李省长一行,他们从安然的包厢里出来之后便直接离去,这一举动更加证实了齐总心里的猜想,他们真的是为了老板而来。脸上已经笑得僵硬无比的齐红石,正准备返回餐厅里去面见大老板,心中浮想联翩,一面羡慕着老板的影响力,一面渴望自己能够在安然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他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一直以曾经的领导李保国为奋斗的目标,现在北京李同学在印度尼西亚混的风生水起,手下十数万人赫然是印尼加里曼丹的一方土豪,和印尼政fǔ的高级官员们称兄道弟,上至总统下至省长部长,没有他进不去的办公室,没有他打不开的家mén。
在省长面前战战兢兢的齐红石,不禁想起李保国在国内时的情形,记得当初北京李先生在国内也是混的极好,不少的省部级干部和他关系匪浅,只要北京李所到之处,官员们无不把他当成财神爷般供起来。当然,这和北京李的身份有很大的关系,可他本身的jiāo际能力也是至关重要的。
安然给北京李只有三个词的评价:胆子大,,心肠黑,舍得花钱。这三个词都是改革开放之后成为一个成功商人的不二法则,只要具备以上三点特征的商人,如果他有足够的资金,再加上一点点好运气,腾飞是指日可待的。
看看时间,悄然的已经走到了八点半,安然忽然失去了继续进餐的yù望,无论是谁被这么一群大腹便便的人物打扰之后,估计都会对着满桌的美味失去兴趣的。只是一桌子才没吃几口,着实太làng费了些,更何况自己的两个保镖都还没吃饭。
“乔颖,你去让厨师把这些……”安然指了七八个菜方才罢手,接着说道:“这些菜,10点钟重新热一下打包送到楼下大mén口,另外给我准备几瓶酒几盒饭一并派人拿下去。”
安然说着拍拍手站起来:“好了,谢谢你的服务,我很满意。”
“是,先生。”乔颖心里忐忑,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是轻松还是失落。
安然看看表情矛盾的俏丽少fù的乖顺模样,心里微微一动,鬼使神差般抬手捏了捏nv人的下巴,乔颖仰着头看着安然,嫣红的唇折shè出yòu人的光芒。安然放下手,心里已然有了些悔意,这个举动太过于不礼貌了。歉意的笑笑,安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出了包厢。
“走,回房间休息一下,然后准备走了。饭等到车上再吃吧,那儿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安然小声jiāo待,当先往外走去。保镖当然毫无疑义,老板会特意向自己解释缘由,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齐红石正往包厢这边赶,正好撞见安然一行匆匆离去,只能是无奈的让到一边,恭敬的和老板打了声招呼,在获得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之后,眼巴巴的看着一个莫大机缘长着翅膀飞走了。安然的到来对他来说的确是个难得的机会,齐红石很聪明的把握到了这一点,不过机遇这个东西比能力更重要的是运气,擅长抓住机会的人要是没有机会出现,也只能是束手无策。齐红石的运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安然这次在深圳停留的时间太短了,短到根本没有时间让他抓住机会。
走廊里很安静,安然的脚步很轻,卡尺和猛子全身绷紧双拳握着,就像猎豹在扑食前的那一刻,只待老板发出指令便要飞身上前。
安然始终没有发出指令,而是一步步稳稳的往前走着,站在走廊一边的士兵们也没有异动,对这一行三人像是对待空气一般。转过弯,前面不到三十米就是安然的房间,在房间前面站着一群人,其中有四五个男人身上多多少少绑着纱布,另外还有两个nv子贴着墙,死死的盯着安然沉默着。安然冷冷的注视着他们,一步步走近自己的房mén。
走到近处,迎面而来的是一张威严的面孔,安然瞄了瞄为首老人肩膀上金光闪闪的三颗将星,心里不由得一惊。这件事情应该不会夸张到这个地步吧,难道打了小的这么快就惹来了老的?
安然停下身,望着挂着三颗金星的将军:“你找我?”
他没有人们想象中的害怕,因为他不觉得自己在面对任何人时需要害怕,他有足够的自信,在面对任何人时都不需要卑躬屈膝,因为他有这个实力。
“嗯,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将军凌厉的目光注视着他,忽然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你不会让一个长辈,站在mén外边和你谈话吧?”
“哦,抱歉。”安然耸耸肩,扫了一眼将军身后的几双怨恨的眼睛,侧身打开房mén。
“请进。”
“听说这是你的酒店?”将军也不客气,用一种长辈的姿态随意的走了进去,一点也不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条件很不错,你蛮懂得享受的嘛。这样可不好,年轻人还是要多吃点苦,磨练磨练才能成器。”
安然笑了笑也不说话,自顾自走到沙发前,给将军和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施施然坐下,这才问道:“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房mén敞开着,卡尺和猛子没有跟进来,那群满脸敌视目光的人也没有进mén,唯一一个在安然身后走进房mén的,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少将和一个中校军官,中校抱着一个箱子,方方正正很是奇怪。
“呵呵,看来你对我还真不客气啊。”将军没有入座,而是左右看了看,指着卧室房mén问道:“那里是卧室吧,我能不能进去看看?”
说是这么说,可似乎没有人真正在乎安然的态度,不等安然说话,中校抱着箱子便打开了房mén走了进去。安然默不作声,他不知道来者究竟是谁,为了什么目的而来,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等待,等对方自己说明来意。
中校进了房间,隔了几分钟便走了出来,冲那位絮絮叨叨嘴里不停让人不知所云的将军点点头,径直抱着箱子走了出去,临出mén时顺手关上了房mén。
“我们进去说话吧。”将军终于闭上了那张患上老年多动症的嘴,让安然喘了口气。
三个人安静的转移到卧室里,气氛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这是广州军区司令员武训将军。”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少将首先介绍道,“我叫沈重阳,就职于军委情报处。”
“哦,两位将军屈驾光临,不知道有什么指示?”安然淡淡的问,没有任何尊敬之意。事实上一听见军委情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