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不对,美国总统好像是个男的,应该叫布什来着,瑟琳娜听着应该是nv人的名字,不会是英国的nv王吧?这个不能回答,可是政治事件,我等听话议员不能luàn说话。
“我对瑟琳娜来我们伟大的国家表示热烈欢迎,希望她能够圆满的不虚此行的带着笑容离开。”尼平微笑的回答道,不再给简任何提问的机会,飞速的小跑离开。
简傻乎乎的看着著名nv议员的背影,这算什么回答?
周慧敏很着急,因为她现在面对着电视。电视屏幕下方的游走字幕上真真切切的写着:瑟琳娜小姐今天乘坐飞机赶往北京……
怎么办?那些媒体的反应速度实在太快了,安卉这次去是为了和老公团聚的,两周之后他们还要一起和自己去夏威夷碰头,现在怎么会被记者盯上了?
怎么办怎么办?
nv孩冥思苦想,半天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有心问问安然,可这个时间正好是中国的白天,男孩的上课时间,不可能联系得上。
有了!周慧敏忽然想到北京李,要不让他想想办法去掩护一下安卉?
周MM焦急的翻着电话本,找到之后立刻拿起了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人接起。
“李保国先生吗?”
“是我,您是?”
“我是亚V。”
名字一报,对面的声音立刻软了几分:“是周小姐啊,您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安卉乘坐的飞机还有三个小时就到北京,可能现在已经有媒体在机场等她,我想请你帮个忙,马上带人去机场掩护一下安卉脱身,这次去中国她有比较重要的事情,如果被记者跟上了很不好。”
北京李吓了一跳:“林小姐马上到北京?”
他是真的被吓着了,对于林安卉美nv他是很怕的,在美国的时候林MM是他的顶头上司,即便现在回了国,还照样归林安卉管理。上司来了,做下属的竟然毫不知情,怎么叫他不担心?
“周小姐,可是我现在广东,就是挨着香港的一个省,老板要我来这接两家人离开。要不我打电话回北京找人帮忙吧,这样行吗?”
“可靠吗?”
“应该……可靠吧。”北京李不敢把话说死,一切都有可能不是?
“那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237 越在意越内疚
水蓝侧着头看着自己男朋友,脸上说不出的温柔,安然正猛翻着手里的书,寻找着自己需要的答案。
“你今天很开心,怎么了?”
nv孩轻易的发现了男朋友的好心情,事实上安然的心情从来都是写在脸上的,尤其是在水蓝的面前,他更无需掩饰自己的悲喜。人生本就很辛苦了,要是连哭和笑都需要小心翼翼,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安然放下书本,这不是课本,而是一本旅游图册:“我有个朋友要来了,到时候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吧。”
“嗯,”nv孩没有多问,在这难得的课间休息时间里,是他们短暂的可以自由自在说话的时间,“哪里来的朋友,很远吗?”
“香港的,不过现在美国,算很远吧。”
“专mén来看你?”
“应该……算是吧。”安然想了想,不愿意欺骗水蓝。
“你们的关系很好吗?”nv孩对自己喜欢的人永远是最好奇的,希望能够了解他的一切,包括那些在旁人眼里最无关紧要的东西。
“嗯,”男孩低声的应着,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理清这其中的头绪,林安卉即将来到的喜悦变成了淡淡的忧虑,实际这种忧虑很早就有,只是他刻意去忽略罢了,现在两个nv孩即将见面的前夕,有些事情再也无法回避,该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了。
告诉水蓝真相,还是继续的隐瞒下去?
安然很想继续把真相埋藏在自己心里,等到未来的某个时间,也许是两年、五年、或者十年之后再告诉她,只是一有这种想法他心里就会升起一种罪恶感。没有人喜欢被欺骗,安然不喜欢,同样他知道水蓝也不会喜欢,如果这种欺骗延续了五年十年,也许当知道真相之后,情感会演变成深恶痛绝的愤怒和厌恶。
这,不是他希望得到的。他真的不希望自己伤害任何人,尤其是深爱着自己的nv人,但他已经在伤害了,只是被伤害到的人目前尚不知情。
说,还是不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如果……”男孩小心的选择着贴切的词:“我是说如果,现在有个机会,比如说你中奖了,奖励是去国外一周的旅行,你会去吗?”
“旅行?我不去,妈妈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再说我要上学,哪里有时间?”水蓝轻轻摇头,她根本就不需要思考,毕竟这种事是不可能的,哪有这样的奖励呀。
“如果我也去呢?”
nv孩忽然明白了男朋友的意思,情不自禁的握着他的手:“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安然摇摇头不说话,只等她的回答。
“那我肯定是愿意的,不过……那样就要请假了,而且妈妈不一定会让我去。”水蓝认真的思索着,对着安然,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在阳光下,明明白白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用请假,我会安排好,考试之前你和你妈妈去一次百货公司买东西,随便买点什么都行,剩下的就jiāo给我了。”安然很想弥补点什么,日子越久他对水蓝的愧疚便越深,两人朝夕相处,nv孩如水晶般的透明,全心全意的放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呢?
“百货公司?那里不是已经拆了?”
“百货公司的临时销售点,就在原来的地方往左边一百来米,去那里随便买点什么就可以了。我很想和你一起出去散散心,只有我们两个,好吗?”
“嗯,”nv孩点头答应下来,能和男朋友在一起,去哪里都行,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她自己就能做主的。“如果妈妈不同意我去怎么办?”
“这个我来想办法。”安然发自内心的笑,他终于找到了把某些该做的事情延后的理由,即便这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由死刑变成了死缓而已。
一路走去,还是熟悉的街道,还是亲切的人,安然四处打量着两边的变化。这座江南小城慢慢的改变着,一点一点的更换它的相貌。整个九十年代,是中国的城市变化最大的十年。两个人默契的走着,一家家店铺,一个个擦肩而过的行人,脚下每一个熟悉的人行道花纹。
“我到了,你晚上要早点睡,明天见。”水蓝站住脚步,这里是他们每日同行离别的地方,永远印在心底的十字街头。
“嗯,你也是。”男孩挥挥手,作别。
自从进了六月,江南的夜sè来得越来越迟,安然看看手表,下午5点15分,太阳还斜挂在西边的天空,阳光还照样刺眼,也许要再过个把小时才会坠落下地平线。和江南不同,北京的天空y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