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前,组织电影拍摄的通常是剧本作者,因为他们最能理解一部电影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到后来,导演们通常会在一个剧本的基础上,再加入自己的理解和思想,一部电影的诞生始终贯穿着导演的意志,可现在我找不到自己的思想,因为我从你的剧本中挑不出任何的máo病,你所表达的我全部认同,也正是我想要拍出的一切。”
安然看着卡梅隆手舞足蹈的说可好几分钟,却还是不能明白他的意思,连忙打断他:“詹姆斯,我还是无法理解。”
“好吧,我用最直白的话来说,只要有你这种详细到对一些重要的镜头都用了数百字最深层次阐述的剧本,只要不是一个刚刚从学校毕业的新手,都可以拍出一部完美的电影,而这部电影中所有需要导演去挖掘的东西,都被你详细注解过了,我现在所需要做的工作,只是混日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安然大概听懂了,反问道:“你来这里的理由,是认为我的剧本写得太详细,影响了你的发挥空间,我可以这样理解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把那些自己想象中的东西删掉,你想拍成什么样就拍成什么样,这样行不行?”
“不,”卡梅隆惊呼:“千万不要!”
“好吧,我直接说明来意好了,”卡梅隆坐了下来,刚才他越说越激动,最后站起来手舞足蹈。“我认为这部电影应该由你自己来拍摄,要知道你的思想是多么完美,我从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单单凭借着想象,就能把一部电影的框架和内涵甚至分镜头描写到这样的极至!”
“啊?”安然顿时傻眼,让我来拍?那这部电影就等着扑街扑到死算了。
“NO、NO、NO!”
安然目瞪口呆之余连忙推卸责任:“詹姆斯,我从来没有拍过电影,甚至连看别人拍电影都没有过,甚至分不清副导演和执行导演之间的区别。”
卡梅隆立刻又跳了起来,估计又是要发表他的天才论,安然赶紧压住他的话头:“听我说,听我说詹姆斯,我完全不懂电影,这是真的,完全不懂。听着,这部电影的导演是你,是詹姆斯卡梅隆,而我只是投资人,或者是剧本创作者。我给你最大的授权,你可以随心所yù的去拍,只要不背离剧本大纲,OK?”
“可是……”
“没有可是,你就是导演,导演就是你!”安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叫什么见鬼的事,难道剧本写得太好也是一种罪过?可是这个剧本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功劳,只是凭借着看过不下二十遍铁达尼号的深刻记忆照本宣科写出来的。
卡梅隆张了张嘴,看见安然的坚决神情,无奈的摇摇头坐了下来:“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会继续履行合约的,但是我希望这部电影的拍摄时间能够延长。”
“为什么?”
“因为我希望它更完美,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好。”
安然开心一笑:“没有问题,你需要多少时间?”
卡梅隆想了想说道:“原定的时间是两年,也就是到94年初上映,我现在希望能有三年的拍摄周期,这样的话我可以让它无限接近完美。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苛刻,但是真的请原谅,我希望它能有更多的真善美,更多的人xìng,更多的美好。”
安然一口答应下来:“没有问题,只要你需要,我同意。”
卡梅隆长出了口气:“我记得自己说过,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我相信这句话会变成好莱坞的真理。”
“你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导演,詹姆斯。”安然回敬道。
“那斯皮尔伯格呢?你可不能忘记了那个给你带来巨额利润的家伙,十亿美元的票房,这真是一个让人吃惊的数字。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亏钱的。”
安然微笑:“对于这一点,我同样自信,你是世界之王,詹姆斯。”
“哦,我很喜欢这句台词,我是世界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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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死不瞑目
詹姆斯卡梅隆并没有如他所说的在香港度假一周,而是停留了一个晚上就搭乘第二天的飞机返回美国去了。大导演没有太多时间在香港停留,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前期的准备工作即将完成,他需要马上赶回去挑选演员,监督制作铁达尼号拍摄需要使用的庞大布景。
安然也要回去了,回到安静的生活中去,他的假期已经延长了一周,再不回去恐怕老师会把他家的电话打爆的。在香港停留的十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其中包括他第一次接受香港警署的讯问,对于这个男孩很坦然,没有任何证据能指向是他导致某此极为恶劣的案件发生,同时还有几位大人物愿意给他作证,证明案发时这位年轻的富豪正在进行一项总金额达到20亿港元的重要谈判。
事实上,在知道安然的底细之后,香港警察们也只是例行公事的随便询问一番,前后加起来还没有花费半个小时便匆匆的离开。不管这些警察是不是怀疑真相,该过去的总要过去,迎面而来的永远是未来。
安然走了,和来时一样,轻轻的招手,不会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一个luàn纷纷的世界,给那些各存心思的人们慢慢品尝。在他的身后,躺着一个巨大的残骸,沈氏银行的破产手续正在办理,沈家的其他产业也已经被律政署等部mén联手监管,所有的账户被封停,这一切需要等计算出沈家所欠下的债务和需要接受的罚款出来之后再进行拍卖。
百年家族看似坚不可摧,谁能想到竟然这般戏剧化的轻易轰然倒塌,又有几个人知道这一切华丽的演出,都来自于一个正躺在摇晃的列车上睡不着觉的孩子。
风雨飘摇的日子,沈家大宅里面一片冷冷清清,朱红sè的大mén紧闭着,就连在替沈家打工的众多佣人都是满脸的仓惶之sè。沈家两个顶梁柱都不在了,沈庆丰被律政处带走,沈存躺在医院危在旦夕,沈家老二平日只是游手好闲,在这种关键时刻根本无法应对,只有第三代长子沈临风还在勉强支撑着。这位香江大少再没有了从前的神采飞扬,只有满面的憔悴和悔恨。
病危通知下达了,沈家直系亲属们齐齐聚在中心医院的特护病房里,等待着沈家的主心骨,沈存的临终遗言。
“把临风叫进来。”
沈存喘息几口,费力的吩咐自己的妻子,在这家族存亡的关头,老人在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