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更深入的意思。
但是我每天都在心烦意乱。
我不愿意承认我在想安喜。
那天我本来是准备带着王悦去看电影的,但是却在路上碰到了安喜。
她看起来很不好,整个人缩了一大圈,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她那瘦的可怜的身子。
突然好想抱抱她。
她也看见了我,但是却装作没看见似得走了。
我不高兴,但是也说不上哪里不高兴。
我跟霖震摊牌,说不愿意跟王悦处了,结果当场被打了个半死。
我晚上就去找了安喜,我想抱她,忍不住想把她压在身下欺负她。
她真的像个傻子一样。
本来还板着一张脸,在看到我身上的伤以后,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就像个被我养的别扭宠物一样,以为自己可以掌握主权,但事实上却是被我牵着鼻子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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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王悦发现了端倪。
她家有钱有势,能帮霖震在生意上更上一层楼。
我虽然讨厌霖震,但是跟钱没有仇。
于是我又开始跟王悦纠缠不清。
等我回过头来,却发现安喜不见了。
她跟一个叫方叙的好上了。
不是我不要她,而是她不要我了。
这种感觉让我很不爽。
不管我再死皮赖脸,她都不肯原谅我。
她口口声声说着方叙,我火冒三丈的把她压在身下用力的操.她,看着她哭。没有什么比这种实打实的占有更加让人觉得有安全感。
我就是要把她紧紧攥在手里。
有时候我想,就跟安喜凑合着过算了。
让那些烦人的破事都滚蛋吧。
但是王悦却又出来搅局。
这个疯女人还打了安喜。
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按照王悦的话来说,只要上了床就得负责。那我要结婚的人岂不是太多了。
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王悦就开始给霖震施加压力。要么说这个女人格外的不要脸呢。
左右不过是挨一顿打,我习惯了。
可惜我把王悦想的太简单了,这个疯女人居然把霖震弄进了监狱。
我是恨不得霖震赶紧死了,但是他到底跟我流着一样的血。
他再差劲,也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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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我快准狠的攀上了苏家。
整个A城能扳倒王家的只有苏家。
我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整天都在计划怎么打王家个措手不及。同时还要搜集对苏家不利的证据。
安喜自然就被我忘在脑后。
她到底是个人不是个死物,整天郁郁寡欢,但又不敢多问我。
我看在眼里,却没有放在心上。
我对她随便惯了,好的时候极好,不好的时候把她弄哭都是常有的事。
所以就任由她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谁让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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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不是省油的灯,没过多久也发现了安喜的存在。
我想,是时候丢掉这个沉重的包袱了。安喜或者苏静,必须舍弃一个。
在我的谋划之下,霖震不会有事,而王家的衰败则是铁板上定钉。
不得不说我布了一手好棋。
只不过出了点意外。
安喜被王悦绑架了。
我当时就慌了神。
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
如果安喜还活着,我就放王悦一马。
如果安喜……出了事。
我会让她一命赔一命。
计划的明明这样好,可我还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心里甚至萌生出了,只要一找到王悦,就立刻将她一刀捅死,然后自己也自杀的想法。
时至今日,我才发现,安喜在我心里原来已经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我只要一想起她在受苦,就变得不理智,就开始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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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对我好的人都消失了。
所以,现在连安喜也要消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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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绝处逢生,我突然想起自己和王悦的手机曾经交换过GPS定位。
我有条不紊的报了警,然后打开定位,一路追踪过去。
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破门而入的时候,安喜居然和王悦抱在一起。
我立刻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傻瓜为什么总在做傻事。
居然抱着绑架自己的人哭成一团。
这种智商到底是怎么活这么大的?老天对笨蛋是不是过分宽容了!
安喜就是那种特别容易让人生气的傻瓜。
令人又爱又恨。
有时候我真想一下把她弄死算了。我一拳能把她打到死透气,但是却拿她毫无办法。
因为她是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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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化身斗战胜佛。
而我千难万险却还是离安喜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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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几天不见,安喜又和方叙纠缠到了一起。
我想给方叙点苦头吃,但是怕安喜会恨我。
也许是我爱一个人的方式不太对。
我越不愿发生的事情却发生的越快。
我抱安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就是属于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可是她为什么会那么生气,还想着要逃走呢?
我把她关了起来。
这个办法果然有用,她听话了许多。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好在哪里,她对我来说却是极致命的。
我一次又一次的抱她,在她身上索取,压榨。
有时候真想把她吃进肚子里,连渣都不剩。
我甚至买了个房子,开始着手装修。
我要按照安喜的喜好来布置爱巢。
是,我承认自己在讨好她。
我妄想和她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估计还有一到两篇~
☆、番外三【霖澈的自白下】
安喜试图用一把刀杀了我。
并且她真的这样做了。
首先感觉到的不是肉体上的疼痛,而是心灵上的。
这不是对自己所爱的人该做出的事情。
如果她是恨我的,那我感谢她,因为比起她的恨,我更宁愿死去。
我呆呆的看着她,嘴里不断问为什么,身体却忍不住开始痉挛。
血从刀口大片大片的渗出来。
我用手捂住伤口,疼痛渐渐让我大脑不清醒。
她好像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道了声歉就夺门而逃。
我想叫住她,但是一阵困意渐渐席卷全身。
我大概是活不成了。
失去意识前,我绝望的想:如果我真的死了,希望安喜能跑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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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睁开眼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霖震。
我没死,这当然再好不过。
但是一睁眼就看见这个老家伙实在有点倒胃口。
我跟他长了一张极其相似的眉眼,这让我有时候在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自己也会忍不住恶心。
霖震以为我卷入了什么重大事件,也不敢报警,就坐在我床边守着我直到我醒来。
我甚至看到这个薄情的老东西流出了几滴鳄鱼泪。
“霖家总算保住一根苗子。”他说。
我冷哼一声:“没事的爸,万一我真的吹灯拔蜡了,您再找个年轻的媳妇生一个更好看的,家里那个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