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1)

嗜爱 弱水千流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29天前

的怂安安不住地催眠,冷静点冷静点,反正都忍了那么多久了,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反抗势必付出流血的代价。

  可是那个安安瞬间被高举红旗的小人拍飞了。

  是的,再怂就真的只能怂一辈子了,她要为了终身幸福着想,连个对象都还没处,总不能就这么任劳任怨地一直卖命吧?

  她合了合眸子,唇角咧开一个微笑,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不那么冲,“封先生,这样说吧。咱俩之间本无缘分,全靠那五千万苦苦支撑。我现在答应把钱还给您,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恢复美利坚和大中华的建设性合作伙伴关系。我觉得自己的提议还是很有可行性的,您……稍微考虑一下?”

  遥远的月色洒下清辉,从窗户外透进来,使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静谧而冰冷。封霄好整以暇地打量了她片刻,长腿微动,在黑色沙发上坐了下来。

  打火机的猩红火光划亮幽夜,他点燃了一只雪茄,另一只手拿起一件东西朝她扔了过去,淡淡道,“你的。”

  田安安因为怒意而晶亮的眸子朝下看,在瞅清地上的那个物品后,眸中的怒火瞬间被惊愕所替代。

  男人静静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娇小身躯,他观赏她压抑着不敢爆发的怒火,观赏着她灵动鲜活的脸,观赏着她雪白纤细的身体,观赏她小猫般伸出白皙的爪子,试探地刨了刨地上的盒子,然后抬起头,诧异地望向自己。

  “……”卧槽,无端端的扔个新手机是什么鬼?以为她这么好糊弄么?一个新手机就想把她的灵魂都收买了么?做梦!

  这个举动太出人意料,田安安嘴角抽搐,声音出口竟然有些走调,“为什么突然想到给我这个?”

  封霄垂眸,纤长的五指从她的包里取出了那只金属边缘已经掉漆的小手机,端详须臾给出一个评价,简单的四个字:“我不喜欢。”

  安安脸皮一抖,还没来得说话,他已经伸手将她提起来放在了腿上。娇小柔软的身躯瞬间僵硬,他单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力道不重,但是冰凉的触感让她感到不适。她看着那双距离不过几寸的俊美脸庞,双手在身侧用力地收紧,微抿着唇,仿佛无声地抗争。

  半晌的沉默对视,封霄勾了勾唇,捏住她下巴的五指转而箍住她的下颔骨,稍稍用力,可怕的疼痛就从面部蔓延向全身。她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皱起,听见一道沉静淡漠的嗓音从上方传来,“今天的事下不为例,记住。”

  “……”所以这场革命就再次被镇压了?在她还完全不打算鸣金收兵的时候?呸,想都不要想!

  田安安义愤填膺,两只纤细的爪子攀上去,拽紧他光整干净的黑色袖口,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封先生以为,我在和你闹着玩儿么?”

  封霄熄灭了雪茄,淡淡的烟圈从薄唇里逸出,烟雾后的五官模糊了片刻。有力的手掌习惯性地抚摩她的后颈到背脊的那片皮肤,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光滑的肌理上逐渐遍布颤栗。

  他开口,冰冷的嗓音竟然染上了几丝笑意,“不然是什么?”

  这含笑的语气令安安不寒而栗。

  他说,不然是什么。

  从那双冰冷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不加掩饰的危险和威胁意味,这个发现仿佛一桶冷水,将她有些发热的脑子瞬间浇得冰凉。安安可以肯定,如果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会死得很难看,或许还会连累身边的一众亲戚朋友,来个N杀团灭。

  安安没有忘记,这个男人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家庭地址,公司地址,甚至陈锐笙和朱莹莹的家庭地址。更没有忘记,这个男人神秘,但是绝对黑暗的背景。

  逞一时之快是爽的,但结果是悲伤的,两相权衡,她的身体已经比大脑更早一步做出了回应。

  在封霄眼皮子底下,田安安完成了一秒从加纳利斗犬到小比熊的变身。她面上绽开一抹和蔼的微笑,小手伸出替他仔细地掸了掸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呵呵道,“没有不然,我就是在和你闹着玩儿。”

  “去洗澡。”他淡淡道。

  “……”安安脸上的笑容骤僵。

  他微凉的指尖拂过她精致醒目的锁骨,以最缓慢的速度往下滑动,“又想我帮你洗?”

  话音方落,她以屁滚尿流之势从他腿上滑了下去,然后头也不回地抱起她的白衬衫睡衣冲进了浴室,“砰”的一声,门重重合上。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田安安用力地皱眉,消极的负面情绪几乎在瞬间就占据了大脑。一直以来,她都积极乐观,粉红向上,是正正经经的三好少年,老师让捐款就捐款,让义务劳动就义务劳动,读书那会儿,尼玛连一次值日都没逃过……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耍她。

  在她原本光滑平坦得像飞机场的人生道路上,空降一次拉斯维加斯之旅,空降一只可怕的封霄。

  安安有点想哭。

  酝酿了十来秒没有泪水,她抚了抚额,看来是低估了自己小强一般抗摔耐打的顽强生命力。甩了甩头将乌七八糟的坏心情抛开,她开始洗澡,坐在浴缸里默默地一面自我安慰,一面琢磨着再平和地与外头那位谈一谈。

  首先,她需要充分的人身自由。

  其次,她不想每天都被半强迫式的XX……毕竟没有感情的XX,形同于强X。

  田安安把这两个想法提出来时,她和封霄正面地面地坐着吃晚餐。

  饿了太长时间,胃部空空作响。安安闷头和牛肉做对决,时不时偷瞄一眼对面安静用餐的男人,只见他的面色淡漠而平静,没有一丝咀嚼的声响,只能极偶尔地听见刀叉轻轻碰撞圆盘的清脆音符。

  不习惯中餐,果然只是裹着中国皮的外国狗,呃,外国泰迪。她咬着叉子诡异地挑了挑眉,叉了一些生蔬吧唧吧唧嚼着。

  沉默很难耐,她等了会儿,见他半天没有回答,终于有些受不住了,于是伸着脖子小小声道:“封先生,你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吗?”

  封霄面上没有表情,眼也不抬道:“你的白天都很自由。”顿了下,又淡淡补充了一句,“目前,我暂时没有睡午觉的习惯。”

  “……”睡午觉是什么鬼……开个黄腔都能这么从容淡定,你丫儿脸皮是特么地多厚……美利坚人民的X观念果然开放得可怕。

  安安被嘴里的沙拉呛住了,她别过头咳了两声,接着扯出餐巾纸揩嘴,半晌才皮笑肉不笑道,“封先生,我觉得你的理解能力有点问题。”

  镜片后的眸子微抬,扫了她一眼。

  “呃,我是说,我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