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直送他到了楼下。
回到家,薛琦和薛钰姐妹俩正在自己的卧室里看书呢,自从陈子文和她们姐妹俩都有了亲密的关系后,一直都是在陈子文的卧室里睡觉的――她们晚上就再也没有回过家里安排给她们住的房间里睡过,不过陈子文的床大,而且这家伙心里高兴着呢,一回家就可以左拥右抱的,搁谁谁心里不乐开了花似得啊。
见到陈子文回家,薛琦跳起身来,上前抱住陈子文的肩膀,娇声腻气的说道:“少爷,你回来了,你快去老太爷那里,一个小时前,老太爷那边传过来话,叫你回来后就去那边,说老太爷有事情跟你说。”
陈子文点点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快十点了,这么晚老太爷有什么事情啊,心里正好奇着,薛钰可能是知道他的心思,开口道:“那边也没说什么,不过好像总统先生也在。”
陈子文一听就知道是有什么大事情,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急似得,低下头去,吻住抱住他手的薛琦的小嘴,来了个深情的湿吻,然后揉捏着她的翘臀道:“洗干净屁屁等少爷回来好好宠信你啊。”然后在两姐妹羞红了脸蛋后羞怒的娇嗔声中跑向老太爷的书房。 奇 书 网 .q i s h u 9 9 . c o m
九十一章 巨额讹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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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文进到书房的时候,经国先生正和祖父商量着什么,他走向前去叫了亲热一声“爷爷”,一声“干爷爷”,而经国先生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眉头的皱纹舒展开来,很是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乖孙子,这回你又立了大功了,我又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了。”
陈子文接道:“这是孙儿孝顺爷爷的礼物罢了,是孙儿应该做的。”经国先生哈哈大笑的对着老太爷道:“你看我们这个乖孙,多会说话啊,一听他说话啊就觉得心情舒畅,所有烦恼都没有了似得。”
老太爷在这个时候很知礼的不说话,毕竟这是夸奖自己的亲孙子,如果自己也洋洋得意的跟着夸奖,就显得自己有些骄纵了,而如果说些违心的不适之言,又显得自己矫情,于是只是微笑着看着陈子文,显得很满意的样子。
陈子文恭谨的站在一边,也不说话,他知道现在正事还没开始说呢,不然经国先生也不会在这里等到这个时候了。
果然,玩笑过后明显心情好了很多的经国先生看着陈子文说道:“阿文啊,你知道我和你爷爷刚才在商量什么事情吗,而且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到这里来吗。”
陈子文其实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想了清楚了这次经国先生来爷爷这里的缘由,不过他也不肯定,再加上为了低调,他还是故意装作低头想了想,才接道:“干爷爷,是不是美国那边对我们买苏共的军舰表示了不满啊。”
经国先生和老太爷显然还是有点意外,都齐唰唰的看了他一眼,而这一眼也就意味着陈子文说对了。
惊讶过后,经国先生首先开口道:“说说看,你的理由是什么。”陈子文点点头,接道:“这要从我们的海军力量开始说起,自从五十年代,我们从美帝国那里得到了一些相对于当时来说都是已经比较落后了的护卫舰和驱逐舰,现在大多已经不能使用了,虽然我们一直想要跟他们再一次的购买,但是他们都没有同意,所以我们现在都是在那里修修补补的使用这些破烂货,而这也是美帝国愿意看到的,只有我们的海军军事力量季度薄弱,才能显示出他们待在海峡中间的第七舰队的重要性。”
“可是现在我们居然从他们的死敌苏共那里得到了最先进的导弹驱逐舰和导弹巡洋舰,虽然现在仅仅是停在钓鱼岛海域,但是如果加上我们家里的这些破烂,已经对他们的第七舰队的存在引起了一定的威胁了,而且谁也说不准,我们什么时候又会从苏共那里得到那些重要的核动力潜艇甚至是舰载机以及航空母舰等,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他们的第七舰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甚至他们会失去在整个远东的布局,毕竟仅仅是一个鬼子国的话是独木难支的。”
一口气说完,陈子文歇了一下,然后看着经国先生接着说道:“所以很明显,美国佬肯定会对此事作出非常激烈的反应的。”
经国先生见到他这么有条理的分析,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好像已经找到了什么方法来应对似得,甚是欣慰的说道:“那你说他们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呢。”
陈子文这时候却知道藏拙了,什么事情都是过与不及的,如果自己过于刻意的表现自己,只会使得人家觉得自己狂妄,于是装作不知的摸摸鼻子,很羞涩的微笑道:“这个我就不是太清楚了,毕竟这些家伙太狡猾了,我可猜不到他们具体的心思呢。”
经国先生听了他这么说,先是愕然,然后哈哈大笑道:“小家伙还知道谦虚起来了,那好,既然你不想说,我就告诉你好了。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新的招数,就是威胁要与我们断绝关系,说之前在国会通过的“与宝岛关系法”将不再生效,而且还要我们归还我们之前从他们美帝国借的国债1000亿美金。”然后微笑着瞄了一眼陈子文,道:“现在我问你,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怎样处理才是对我们最有利的。”
陈子文看了看祖父一眼,见到他点点头,知道经国先生和他已经有了初步的定计,于是朝经国先生微笑着说道:“干爷爷,我知道你们都有了办法了,不过我也有点想法,就献丑了,说出来就当做供你们参考的资料了。”
然后很自然的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其实现在的问题就是美国人害怕我们的实力不大壮大,加上我们与苏共这个他们的死敌眉来眼去的,他又担心我们在合适的时间把他抛弃。所以现在他们才这样急切的表达他们的意见,以保证在我们这里他们的话语权。”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完全由他们做主的时候了,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左右逢源,一点也不用担心他有大的动作,就算是他真的使用什么制裁,也没办法实施下来,因为这个世界还不是由它一个国家做主的时候,而我们搭上的另一个国家正好是可以和他抗衡的苏共,所以我们现在只要好好的把握住这个好的机会,怎样榨取最大的好处,而不是担心我们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