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章(1 / 1)

后悔药 倾杯索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英姿,你的美丽深深烙印在我心上,回到罗马这些日子,我觉得度日如年,没有你的日子每天对我来说都像是煎熬,庄,接受我好吗?”

庄涯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将烟弹出很远,义正言辞的说:“听着,小子,我不喜欢比我小的男人,也从来没有打算找个你这样的小男孩做男朋友,你的喜欢,我深感荣幸,但是谢谢,我对你没感觉。”

塞缪尔的眼睛迅速的黯淡了下去,仿佛湛蓝的天空瞬间被乌云笼罩,他死死的咬住嘴唇,看着女人没有一丝留恋的背影,心里像被炸了窟窿出来,冷嗖嗖的。

夜晚,庄涯一个人在公寓里喝酒,她想起这些年自己到处流浪,茫然四顾,最终还是形单影只,她想起十几岁跟着小胡子老师跑到英伦小镇去玩,那晚下了大雨,老师怕她害怕来找她,发现她正躲在桌子底下,抱着膝盖,两只漆黑的眼睛嵌在苍白的脸上,像两颗熠熠生辉的黑水晶,老师一低头,也钻了进来,轻柔的问她:“你在干吗?”

女孩木然的看着前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声音嘶哑:“妈妈说,这样就不会被闪电打死了,这样就可以不害怕。”

“老师陪着你,你一样不需要害怕。”

女孩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能永远陪着我,我早晚都是一个人,我妈妈就是这么告诉我的,桌子比男人的诺言可靠的多!”

老师无语,怔怔的看着她良久。

那以后,不管他住多远,不管她在那里,只要下雨,老师都会赶过来陪她,陪她一起坐在桌子下面。

他没有许给她任何诺言,但他陪了她十几年的岁月,虽然最终,他还是走了,也许正是因为早知道这样的结果,他才保持了沉默,到死都不给她任何诺言吧!

☆、第139章

大概是因为她果断的决绝吧,塞缪尔消失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消瘦的少年又出现了,他毕业了,并且在岛上一家建筑公司找到了工作,每天都来咖啡店报道两次,虽然不怎么纠缠她了,但那双火热充满渴望的眼睛还是时刻追随着她。

老板庄尼有此开玩笑似的说:“庄,所有人都看出来塞缪尔在迷恋着你,疯狂的迷恋你,你现在也没有情人为什么不接受他呢?”

庄涯冷冷的说:“他比我小九岁,还是个孩子,他只是一时对我有兴趣罢了,过段时间就会忘了!”

庄尼耸耸肩,不解:“小九岁怎么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会是最热情的情人,会让你满意的!”

庄涯翻了个白眼,她忘了意大利人浪漫的天性,对他们而言,在爱情和□□中根本没有年龄之分,只要你喜欢,哪怕差三十岁也可以成为情人。可她还是没有忘记中国的传统观念,没办法忘记两个人之间年龄和身份的差异。

中国人的中秋节到了,一些岛上的华人都离开这里回去过节了,庄涯忽然觉得分外孤单,她在酒吧里喝了很多龙舌兰,这家酒吧的主人是墨西哥人,这里卖最正宗的龙舌兰酒,酸涩清新激烈的味道冲击着味蕾和感官,庄涯最喜欢这种酒。

那天她喝了很多酒,还没忘买了一瓶酒回家,晃晃悠悠的回了公寓,刚躺在床上,一个雷就在半空炸开,刺眼的闪电撕裂了沉厚的乌云,庄涯的酒瞬间就醒了,她几步就跑进了桌子底下,抱着酒瓶子瑟缩在里面,她分外憎恶这样恶劣的天气,每到这样的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分外无助和软弱。

她抱着肩膀靠在桌子腿上,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敲门,她挣扎着开了门,门口赫然是浑身湿透了的塞缪尔。

庄涯大吃一惊:“你,你怎么来了?”

塞缪尔喘着气道:“走来的,车子被雨水灌的熄火了,今天的雨下的真大,我打你电话你一直不接,我怕你出事,来看看你!你没事吧?”

“没事”庄涯觉得自己有点不知所措,塞缪尔住在罗马大道,离这里开车都要半个小时,走来起码要一个多小时,在这样电闪雷鸣的大雨天里,他顶着暴雨走了一个多小时,就为了来确定她好不好?

赛谬尔挥挥手,干脆的说:“你没事就好,我走了!”

庄涯忙拉住他:“你浑身都湿透了,先去洗个澡,我给你烘干衣服,等会雨停了你再走吧!”

塞缪尔高兴的露出雪白的牙齿和两个深深的酒窝。

她的公寓里没有男士衣服,塞缪尔洗过澡只好围着浴巾坐在沙发上,宽宽的肩膀,健壮的肌肉,每一块隆起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都流露出男孩子的性感。庄涯有点不好意思,她给塞缪尔冲了杯热咖啡,可男孩子一眼看到了那瓶龙舌兰酒,兴奋的道:“你也喜欢这种酒?我最喜欢龙舌兰了,给我一点喝好不好,我觉得有点冷。”

庄涯看他双眼流露的渴望,只好无奈的倒了一杯给他,又问:“需要柠檬片或者海盐吗?”

“不,我喜欢这么喝。“塞缪尔兴高采烈,痛快的喝了一大口。激烈的口感让他发出嘶嘶的声音。

庄涯低头笑了笑。也拿了杯子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把酒喝了个底朝天。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庄涯迷迷糊糊的靠在沙发上,一双迷蒙的凤眼波光潋滟,她难得的温柔妖娆让塞缪尔倒吸了口凉气,脸一下子红了,他浑身发热,热烈的看着她:“你真美”

庄涯意识朦胧,吃吃的笑了起来,用手指戳着他的胸:“你也很美啊,我第一次看到你,还以为是个可爱的天使呢!”

塞缪尔湛蓝的眼睛一下子幽深了起来,他靠近她,小心的将她带入怀里,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是吗?你觉得我美丽?那你喜欢我吗?”庄涯被耳边传来的热气刺激的有些发麻,身子软软的靠着,手无力的抬起又落下,懒洋洋的说:“喜欢,你长的好看,可以摆在家里当装饰品,呵呵”

塞缪尔生气的在她耳朵上轻轻一咬,当装饰品,她拿自己当石膏像吗?

他的手伸进睡衣内直接摸上她浑圆的顶端,轻轻揉捏,庄涯情不自禁的发出低低的□□来。

她离开前一任情人已经两年多了,太长时间的寂寞让她在这个雨夜变得分外孤单和软弱,她舍弃了白日里的坚硬防护,任凭身体背叛自己的意志,她热情的回应男孩的深吻和抚摸,任凭他将自己剥的一干二净,他的热情温存,他的激烈狂暴,他的辗转吮吸,他的花样百出,她都热情的响应顺从,这一夜,她听凭自己放纵在欲望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