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奢侈时尚品牌,产品众多,女性内衣类,被誉为是最能展现女性妩媚的产品,深受很多明星、名媛的追捧。
皛皛并不是很懂这些,但是内衣上的价格标签她是看过的,只能用‘烧钱’来形容。
景飒挤眉弄眼道:“作为好姐妹,你有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景飒长牙舞爪的威吓,“皛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皛皛笑着退后一步,“别闹,真没什么要说的。”
这种事她能说什么,无非是某人觉得运动内衣有碍观瞻,影响他的视觉系统,不停在她耳边碎碎念,为了耳根子能清静,她只好换上。
补充:某人很会选内衣,穿着很舒服。
但,这些她可不好意思说出来。
女生在一起的时候,一旦闹起来,关系越好,闹得就越疯癫,抓对方胸是其中最常见的一件事,除了抓,还会捏两把。
“景飒,放手!”皛皛脸红的看着胸上的禄山之爪。
“嘿嘿,皛皛,又变大了哦,你抵赖不掉了,这是证据!”
“哪有!?”
“真的?让我摸摸!”安卉也扑了过去。
殊不知,这房车在遮阳棚开启的情况下,车门就算关上了,隔音也不是很好,这番对话被正在打牌的耿不寐和计孝南听了个正着。
两人都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其实带女生出来野营挺好的,听听这对话,多么让人浮想联翩。
计孝南听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等皛皛她们洗完澡,便轮到男人们洗了,接着就是分帐篷睡觉的问题。
康熙自然是要和皛皛一起的,但等他洗完澡出来,安卉、景飒已经睡到了皛皛搭好的帐篷里,安卉本来是坚决不肯睡帐篷的,但是没人陪她睡房车,一个人怪孤单的,加上皛皛的说服,说难得出来野营,不睡一次帐篷怎么对得起野营两个字,她只好摸摸鼻子跟她进了帐篷。
进去后发现帐篷比她想得好太多了,地上铺着防水垫子,又软又厚,四周也是密封的,皛皛在四个角落还放了驱虫的药草,因为帐篷够大,全是睡觉的地方,比起房车上的床,滚来滚去都没关系,她也就不计较了。
康熙见帐篷门上的拉链都锁上了,连个进去的机会都没有,注定今晚是要孤枕难眠了。
在套套君上受的伤还没好,又来这么一击,他整个人都蔫了。
营地里,除了公用的帐篷和康熙所搭的帐篷外,还有一个大帐篷,是卫宝和计孝南用的,耿不寐则有自己单独的帐篷,他和尤佳两个人用。
康熙一个人在自己的‘高级公寓’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扒拉着头发,从睡袋里爬出来,郁闷的走进卫宝和计孝南的帐篷,两人刚睡下没多久,见了他,顿时一愣,“你怎么来了?”
“我睡不着,你们也不许睡!”
计孝南道:“我靠,你这什么心态!”
康熙啧了一句:“正常心态!”
计孝南喷了他一脸的口水,“正常!?你这脸上分明写着朕、要、侍、寝!”
即,欲求不满。
被戳到痛处的康熙凶狠一瞪,立刻魔王附体。
突然,皛皛在帐篷外叫了声,“康熙……”
康熙立刻从藏獒的露齿凶狠状变成了小绵羊,急忙掀开帘子,“怎么了?”
“有蚊香吗?我们帐篷里有蚊子。”
月光下,她乌发如漆,肌肤如玉,一颦一笑都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月光照射在她清澈的眼睛之中,宛若两点明星,随着晚风,隐隐能闻到她身上沐浴过后的甜香。
康熙第一反应是想扑上去,可惜,皛皛眼里有明显的戒备,还有一丝恐吓。
若想好好的过完这七天,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不用蚊香,过来这个帐篷,没蚊子。”
蚊子已被计孝南抓得一只都没有了。
计孝南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为了日后的人身安全,他没法不答应。
卫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于是,三个男人和三个女人互换了帐篷,等换完帐篷,皛皛去睡了,看着帐篷里关灯,康熙的郁闷一上头,就把耿不寐从帐篷里揪了出来。
两人正热火着,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掐断了,耿不寐被揪出去的时候,连裤子都来不及穿。
夜深人静,女人们已睡,四个男人却望着月亮干瞪眼。
一隅,糯米和芝麻窝在一起,睡在皛皛的帐篷旁,很是甜蜜。
耿不寐觉得人生真可悲,连条狗都不如。
夜很冷,也很无聊……
他的心更是拔凉拔凉的。
忽然,皛皛、安卉、景飒的帐篷又亮起了灯光,听动静,是安卉睡得不习惯,要求睡两人中间,正在换位置,帐篷里灯光昏黄,透过光,帐篷上忽然映出一道婀娜的身影。
计孝南眼亮了,觉得眼睛吃了个冰激凌,“猜猜这是谁?”
康熙一眼就认了出来,自豪的说道:“是皛皛,那两宫女没皛皛那么丰满!”
话落,他突然脸色一变,立马遮住其他人的眼睛:“不、准、看!”
“就是个影子,又看不到什么!”
“那也不准!”
“那去睡觉了!”
“不准睡!”
“……”
这样就有点过分了吧。
这晚,康熙做了一个很‘惊悚’的梦,梦到皛皛不要他了,和一群套套君们手牵着手私奔了,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他一身冷汗的从梦里醒了过来,吓得气喘吁吁,陡然想起自己带来的套套们,赶紧藏藏好,还要在这里呆上六天,要是皛皛自己买的套套用完了,说不定就惦记上他的了。
这绝对不行,他手下的这群套套君可不干杂活,只干一件事。
**
清晨,曙光乍现,疏落的阳光透过枝叶流泻下来.衬托着地面上斑驳的树影,如烟如雾,绵长的峰峦,看不到尽头,葱茏的树木,一眼望去尽是苍翠蓊郁,人在里头,就像漂浮在绿色的海上。
皛皛醒的比谁都早,出了帐篷,伸了个懒腰,营地里的篝火已灭,冒着丝丝白烟,芝麻见她出来了,跟在她身后摇着尾巴。
糯米懒洋洋的继续呆在窝里,皛皛摸了摸它的大脑门,见它很精神,从房车上的橱柜里拿出它专用的狗粮,按着计量杯的刻度,倒出适量的一碗,放到它跟前,因为怀孕,它胃口极好,一看到吃的就猛吃。
芝麻也饿了,撒娇的呜了一声。
皛皛笑道:“来,我们去打猎,抓到兔子你才有东西吃。”
芝麻立刻竖起耳朵,弓起背脊,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过了三刻钟,皛皛抓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将它丢进自制的笼子里,芝麻吠叫了一声,摇着尾巴讨奖赏。
皛皛丢给它一只用白水煮熟的大鸡腿,它飞身接住,叼进狗窝里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太阳已升得老高,尽管烈日当空,但这里松林茂盛,林间树叶不会透进阳光,纵然透进来,也不过是一丝半缕,并不炎热,地上则是绿草如茵,繁花如锦。
不远处,漫天漫岭的桂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