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废话了,我今天就要开箱验货!”
开箱验货(捉虫)
“开箱验货?你不知道货物出售概不退换吗。”江澈扯住衣服下摆不让她掀,他不确定宽衣解带之后他是否还能把持的住。
“不退换就不退换,我正当使用还不行么!”苏合扒拉开那双妨碍她的手,“你要是在不松手我怕你这套睡衣也要废了。”
某人立即松手,这是新的他还没穿多久呢。
于是乎,春光大泄,江澈在心里哀嚎,有几个男的会比女方脱的还早,谁调戏谁啊到底!
简言之,他觉得自己怂爆了,自然要从其他方面找回作为男人的尊严,然而就在他准备反攻之际……
“你手往哪儿放呢。”
苏合收回已经扯在他裤边儿的爪子,讪讪道:“开箱不得开完整了么。”
撑起身子来,江澈顺带把旁边的某物品丢进垃圾箱。
“你怎么扔了?”
“那个号不适合我。”
还分大小号?怪不得抽屉里那么大一包还各种的都有,敢情江母也不知道什么号,多买了给他挑,真是用心良苦啊:“那……”
阻止她重新开抽屉帮他选的动作,江澈顺势拉住她的一只手:“你可是真的想好了?不会后悔?”
苏合眨眨眼睛目光有些飘移:“那个,我想是想好了,后不后悔不一定,如果你器大活好,能让我分分钟上天入地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江澈用力把她拉倒,让两人的方位转换一下:“行了,接下来你只要做到闭眼闭嘴就好了。”
“为什么要闭眼?”这样他的好身材她不就看不到了么,瞧瞧这皙白的肤色,润泽的光度,看上去就觉得手感十足。
注意到她赤果果打量着自己的眼神,江澈一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你就当我是害羞吧。”
“……”他还会害羞?
当然,江澈没有给她继续思考的时间就吻上去了,轻轻浅浅,十分有耐心的一个吻,之后才慢慢地加深,舔舐。
苏合觉得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暖暖的,一直暖到心坎儿里去,带动了一阵阵的热流在身体里流窜。
但这并不妨碍她的感官,她能感觉到一双手像剥橙子一样流利地将自己剥开,在只剩下最后一层的时候她突然歪过头避开他的唇开口道:“等等!”
略带喑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炸开,直接酥到她的骨头里去了:“怎么?”
那个略带迷离尾音上扬的调调苏合超级喜欢:“这个尾音我喜欢,你再问一次。”
他还是继续吧。
“等等等等啦!”感觉到他继续的动作,苏合连忙喊停,“请容许我为自己即将失去的清白默哀五秒钟。”
“……”好吧,五秒钟后他再继续,衣服也顺利脱完了,开始下一个步骤,但是!
“再等等!”
江澈停下动作:“又怎么,现在我们已经坦诚相待了,你要后悔也晚了。”
“不是。”苏合老老实实地闭着眼睛,抿了抿唇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一首诗。”
诗?这种情况下难道她还想念诗!
没错,苏合还真是想念诗:“这是对你现在的动作有感而发,谁写的我倒是忘了,就记得里面有这么一句,‘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所以?”
苏合微微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所以,你做了前面的,那我就接后面的唱首歌助助兴?”
“不用了。”江澈觉得还是以吻让她缄口比较好。
但是,这还不算完,在经历了身体和意识的迷迷糊糊和浮浮沉沉之后,苏合的嘴巴得到了解放又开始不老实了。
感受到他马上就要进来的动作,苏合连声再唤:“再再等等等等等……”
“……”
江澈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这时候如果听到苏合说些什么类似后悔的话的话真得是要折磨死他了!别说不可能,他觉得苏合真有可能做的出来,那到时候他到底是要尊重她的意见还是不尊重呢?
“你带那个了吗?”
“带了。”江澈往里面挪了一点点,“在你被吻到七荤八素不知今昔是何夕的时候。”
感觉到他往里的动作苏合蹭蹭地往后退开来两分:“那个,我突然灵感上来了,给你讲个故事吧!”
江澈已经忍的临近崩溃的边缘了,于是先发制人地开口道:“你知道苏格拉底的‘三滤镜\\\'吗?”
“那是什么?”这么深奥的东西她怎么会知道,她平日只看言情小说和剧本的。
江澈直接一口气给她解释完:“这个就是指你在开口跟我说话时最好提前过滤一下你说的内容,如果你要告诉我的东西不一定真实,也不是好消息,甚至都没有用,那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废话我现在不想听!”
说完没等苏合反应他就继续了,留下躺在他身下惊讶到无以复加的苏合,这种情况下的这种时刻,他说的这些才是废话好吧。
之所以这么形容其实与她想说的那个故事有关系,她觉得她想说的故事很形象,就是江澈亲的她让她不自觉联想到鱿鱼,吸盘紧紧贴上来以后怎么甩都甩不掉,由此延伸的一个脑洞。但苏合并不觉得这个可以用江澈说的那个所谓的“三滤镜”来过滤掉,反正她个人认为这是真实存在的,也是证明她思维活跃的好消息,但是有用没用她就不知道了,不过三条里满足了两条就足以证明这不是废话了吧。
但悲催的是江澈没有给她继续辩驳的机会,就,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哦,不对,是拿了她的第一次,但仍留在里面还没走。
下身疼痛袭来的同时,苏合的灵感神奇地与之前的衔接上了,并且配合江澈接下来的动作没完没了地在她的脑海里翻滚。
依旧是鱿鱼,可是这会儿却是被放在了烧烤板上的新鲜鱿鱼。
随着江澈动作间的进出,苏合觉得疼痛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身下躺的也不再是舒服的大床而是一块灼热的炭烧板,烫疼烫疼的,灼得她的嗓子都快冒烟了,却喊不出来,只能大口地呼吸,被迫感受着四处蒸腾的热度。虽然她十分非常极其地不舒服,但是江澈就跟把锅铲一样,又是翻她又是压的,让她在锅铲和烧烤板之间一直保持着零距离亲密接触,毫无逃跑的可能空间和力气。
苏合在心里哭泣,她发誓,以后再吃烧烤的鱿鱼时一定要保持一颗虔诚的心,还什么最新鲜的最好吃,不如鱼呢,起码一刀子拍晕了能给个痛快呢!
神经都崩疼起来的同时,苏合发挥了自己强劲的意志力,做出了挣扎的态度,虽然这个态度体现在江澈的眼里就跟小奶猫的爪子挠的一样。但是苏合觉得她的这种精神还是可歌可泣的,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