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你有权保持沉默 桃桃一轮 2000 汉字|9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笋丝、肉丁等等,馅儿以盐、十三香、辣椒等等调味,再包上箸叶蒸熟,吃的时候配上一碗酸辣猪血汤,发发汗,无论冬夏,浑身舒爽。

  “好吃!”郭一琴忍不住叫到。

  “就是有点辣!”赵苏漾已经囫囵吃下大半个,嘴唇火辣辣的。

  市刑侦中心的小马看她们吃得这么香,解释说:“我们这儿气候湿热,所以很多食物都偏酸偏辣,一来,除湿气,二来也开开胃口。有空你们去尝尝酸汤粉,保管一碗不够吃!”

  “说得我都不想回去了!”郭一琴已经拆开了第二个。

  赵苏漾只顾张着嘴吹风,希望这河面冷风能给她火辣辣的嘴唇和舌尖降降温。

  河中间的河水比较浑浊,靠近河岸时清澈很多,能看到大大小小的鱼,有的大鱼眼睛上一抹鲜艳的红色,有的小鱼成群结队来来往往,一滴水珠落下的惊扰都能让它们瞬间散开无踪。

  进入龙葳古城后,渡船上的轻松气氛就消失殆尽,一周破案已经争分夺秒,却再次发生老人死亡事件。神曲村入口的小路还是那样郁郁葱葱,鸟鸣悦耳,可整个村子都似乎笼罩着一层黑色的阴云。

  原以为死者也如让索麻、岩姑里一样惨不忍睹,可大家赶到尸体发现地的时候却愣住了,一户村民家中,卧室房梁之上有根绳子,下面一个木头凳子,死者已经被移到了床上,薄被从头盖到脚,就像所有影视剧中自缢身亡的角色一样。

  掀开被子一看,老人双目、嘴唇紧闭,已经恢复成熟睡的样子,甚至衣服上还有湿痕,显然有人为了救活她,还想给她喝水。

  探员都对村民丝毫不晓得什么是“保护现场”而无语万分,随意搬动尸体、乱动房间里的东西,甚至随意出入房间,把多少有价值的证据都给毁灭了!

  和让索麻、岩姑里的显赫家境不同,这里一看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发现尸体的男人一直啊啊啊不停,手舞足蹈的,看来是个哑巴,且和上吊的老奶奶是一家人。

  在谷来赶到之前,大家忙着现场勘查和拍照。

  卧室的门锁是很简陋,从外面被撞开,房梁上是一条粗麻绳,打了个结,和老妇脖子上的勒印基本吻合。探员们在家中转了一圈,发现这家一共三个人,除了死去的老妇,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男人,看岁数是老妇的儿子,哑巴男人的父亲。一个女人的素描遗像挂在墙上,三四十岁的样子,应该是瘫痪男人的亡妻。

  是村长布阿托下山报的警,从他的手势上看,这个哑巴发现老妇人上吊死了,就跑去找他,他不知这件事跟自己老母亲的死有没有关系,但还是选择报警。

  谷来终于来了,看来走得很急,气喘吁吁。可一看尸体发现人是个哑巴,听不见,说不出,他也束手无策。

  宽幅足迹搜索灯一开,房间里脚印杂乱,目测至少三个人,从门口要床沿,从窗户到柜子,还有一些脚印被覆盖在另一组脚印之下。痕检员康振看到被人破坏了的现场脑子都疼炸了,即使知道村民们不是故意的,还是有点动怒,严厉地叮嘱布阿托,让他昭告全族,以后如果不幸再遇到这样的事,确认人确实已经死亡后,谁也不准搬动尸体,更不能乱在现场走动、搬动现场任何一件物品。

  岑戈在卧室来来回回走着,低头计算着脚印的步距、大小,一会儿打开衣柜,一会儿捡起死者上吊用的绳子,用手去搓绳子的断口。

  探员无奈之中想了个办法,把哑巴带到了他瘫痪的父亲身边,再让谷来试着跟他俩沟通。听卧病在床的这个男人讲,他叫吾敦,死去的是他的老母,叫普罗,哑巴儿子叫几瓦。他们这个家庭很是不幸,和村长、大祭司的显赫毫无可比性,十几年前妻子不幸去世,几年前他也因为干活时一次事故导致胸口以下瘫痪,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家中大小事只能交给年迈的母亲和哑巴儿子打理。

  “我没有发现她(普罗)这几天有什么心事,她有心事会跟我讲,我一大早被几瓦叫醒,告诉我他奶奶不行了,我非常吃惊。她身体很好,还能砍柴,但我看几瓦比划的样子,我妈不是生病,像是上吊……”吾敦老泪纵横,喃喃说着“太可怜了”,不知在说他母亲还是说他和几瓦。

  詹泽琪站在床边问:“她跟村长的母亲让索麻、大祭司的妻子岩姑里熟不熟,平时来往多不多?”

  吾敦答完,谷来翻译道:“村子里的人说完全不认识、没来往是不可能的,让索麻、岩姑里是受族人尊敬的占卜师,无论走到哪里,大家都是认识的,并且热情招待。”

  正在勘查现场的岑戈听了这话,转头瞥了吾敦一眼。

  詹泽琪又问:“老人家难免有什么病痛,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没有告诉你们?”

  吾敦坚持,他的母亲身体十分硬朗。

  岑戈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该不会怀疑他是假瘫痪吧?”詹泽琪对于岑戈的“打扰”,脸上浮起一丝不悦。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评论小红包送给 yunquxian

  ☆、18|神曲(7)

  如此明显的不悦岑戈怎会觉察不出来,只不过一直选择忽略而已。当年,犯罪心理一门课他学得相当不错,詹泽琪的路子他清楚。岑戈不止一次听父亲岑振提起詹泽琪的导师付经纶,这位驼背教授除了身世励志外,性格也特别幽默开朗,这次本应他来,因他要事缠身就推荐了自己的学生之一。岑戈虽并不师从付经纶,却也读过他几篇论文,詹泽琪的火候跟他比起来差距较大,要运用犯罪心理抓人,还得再修炼几年。

  岑戈暗示谷来先跟布阿托到屋子外面去,顺便按原计划问一问两个死者生前曾见过些什么人。

  随即,他对詹泽琪说:“吾敦没有说实话,他自始至终没有回答你关于普罗和另外两个死者关系远近的问题。我掀开被子是在确认瘫痪在床的他是否受到了较好的照顾——他衣裤整洁,身上没有异味,说明普罗和几瓦没有忽视他,那么,在家庭关系上,他说的是实话,这一家人相依为命,普罗的死给他确实是一个巨大打击。”

  “或许普罗的自缢跟让索麻他们被杀没有丝毫关系。”詹泽琪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和岑戈对视,“我认为我们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排查嫌疑人上。”

  “那是当然。”岑戈避开了詹泽琪的锋芒。

  好胜的詹泽琪眉头一扬,马上出门去找布阿托和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