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4 章(1 / 1)

恐怖广播 纯洁滴小龙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来给它增加一些神圣感和使命感。

“媳妇儿,媳妇儿。”苏余杭这次对刘梦雨喊道。

刘梦雨没反应。

“媳妇儿,媳妇儿?”苏余杭继续喊道。

“嗯。”刘梦雨应了一声。

“哈哈哈哈…………”苏余杭一边大笑一边伸手用力地拍着徐富贵的肩膀。

“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徐富贵问道。

“准备找人代孕。”苏余杭直接回答道,“该快了吧。”

徐富贵愣了一下,有些意外道:“那我还真要当干爹了。”

“没办法,我们这种情况,想让梦雨怀孕再把孩子生出来几乎不可能,只能找代孕了。”

苏余杭有些无奈道,看样子,他其实真的很想让刘梦雨替自己怀孕的,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成就感,说得大男子主义一点,让自己爱的女人给自己怀孕繁衍后代算是一种荣耀和人生的满足。

“也是一样的,毕竟血脉还是你们的。”徐富贵劝慰道。

“嗯。”苏余杭翻过了话题,看向富贵,问道:“富贵,你快证道了吧?”

“还早。”徐富贵摇摇头,“还没准备好,你呢?”

“我差不多了,最近把这些事情忙完,等我孩子出生,我就去证道。”苏余杭笑了笑,“压制实力的感觉,确实不是很舒服,有种站在高原上呼吸不顺畅的感觉。”

“也是。”徐富贵附和道,“其实,我更好奇那位证道之地的守护者前辈,据说他在那里已经躺了快三年了。”

“三年了,等下一批火车到了,他也该走了吧。”苏余杭说道。

“就是不知道下一任守护者是谁了,据说那里有一条黄泉,黄泉下有成片的墓碑,全都是以前证道的大佬留下的感悟,有人选择葬下自己的弱点,也有人选择葬下自己的高傲,但更多的,还是葬下自己的感悟。”徐富贵说道。

“这只能算是广播喜欢玩的一个小情调吧,毕竟,你葬下什么并非是你就舍弃了什么,只有弱者,才会选择葬下自己的弱点以给自己一种虚假的完美无缺感。”苏余杭吐出一口烟圈,“也快了,快了。”

火锅吃完,刘梦雨起身收拾碗筷,徐富贵有些意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刘梦雨主动做家务,平时大家有机会聚餐时,都是苏余杭掌勺自己去收拾。

苏余杭显然对此很满意,又笑得跟个傻子似地。

自己媳妇儿在收拾,苏余杭就干脆跟徐富贵走出屋外散步。

“结婚了,就珍惜这种日子吧。”徐富贵一边走一边叹息道,“我是很羡慕你们,反正你们都是听众,无所谓。倒是我,有家不能回,有媳妇儿不能陪。”

“看开点。”苏余杭说道。

“必须得看开了啊。”徐富贵感慨道,“对了,听你刚才说的,孩子已经在孕育了?”

“嗯,找了个代孕的,给了些钱。”苏余杭点点头。

“准备就要一个?”

“我打算要俩。”苏余杭摊开手掌,“我这么优秀的人,只留一个后代的话是对人类未来的一种犯罪,最起码要留两个才行。”

“呵呵,也是。”徐富贵点点头,他这个朋友的确不是自吹自擂,即使不成为听众,苏余杭也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当然了,在听众里,他也是很聪明的一个人,甚至让徐富贵自己都有些自叹弗如。

“想让自己孩子以后做什么?画家?科学家?”徐富贵问道,他比较喜欢这个话题,一是替自己朋友开心,二则是抚平自己不能陪伴自己孩子的缺憾。

“随他们吧,只要不给我借高利贷就随便他们整。”苏余杭倒是看得开,“就算当了听众,也不错,至少也能看见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窥觑的风景,做一把当神的感觉。”

徐富贵有些意外,但苏余杭是父亲,他也没理由去插嘴这个,只能默不作声地继续往前走着。

这时候,苏余杭忽然开口问道:

“富贵,你能看见未来的画面,我一直都没有正儿八经地问过你,你尝试看过我的未来么?”苏余杭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

徐富贵停住了脚步,摇摇头,“你是我朋友,对我来说,越是亲密的人,我越是看不透他。”

“也好,保留点神秘感也好。”苏余杭点点头,似乎对徐富贵的这个回答并不意外。

“看透了,也就没意思了。”徐富贵又继续道,“无论是朋友间还是亲人间,如果彻底看透了,反而就做不成朋友甚至连亲人都做不起来了。”

“这话说得很有深度。”苏余杭拿出打火机,在手指间转着圈,“富贵,作为孩子干爹,给我孩子取个名吧。”

“就叫‘白’吧。”

“苏白?”苏余杭沉吟了一下,“你希望他的生活像是白纸一样纯白么?”

“嗯。”徐富贵点点头。

二人不再言语,继续散步,

苏余杭没问富贵自己说要两个孩子为什么只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

富贵也没说‘白’还有另一个意思,

叫,

白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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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老照片的故事

一微醺的风自洱海边吹来,带来沁人心脾的清新;

徐富贵很是享受这一刻,他一直觉得或许是自己年纪比较大的原因,也觉得可能是自己没那份心气儿吧,总之,他很贪恋这尘世间的一切,就像是刚刚返城考上大学时,自己总喜欢坐在大学的花圃那边一坐就是大半天,不过刚恢复高考那几年的大学生年纪都比较大,所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恰恰相反的是,偶尔也能碰到几个志同道合地朋友,一起坐在花圃旁,不聊天不说话,偶尔互相递送几根劣质香烟。

站在高塔上,看着远处的美景,手中再拿着一杯茅台,徐富贵觉得自己现在很惬意了,至少比起当初当知青那会儿吃不饱饭要强上太多太多。

“一个人喝酒?”

一名身穿着袈裟的年老僧人缓步走了上来,崇圣寺是没有和尚的,虽然最近国家正在拨款对其进行整修,但这里还是稍显荒芜了一些。

或许,二十年后这里能成为著名的旅游胜地吧。

“嗯,一个人喝酒。”徐富贵回应道,“大师,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阿弥陀佛,贫僧可不愿意破戒。”

但话音刚落,大师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也变得模糊了一些,紧接着,从他体内走出来一个年轻的身影。

这个人接过了徐富贵递过来的酒杯,押了一口酒,嘴巴发出了“吧嗒”的脆响,“酒是好酒啊,你自己带来的吧?”

徐富贵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位云南的高僧跟自己也算是比较熟了,这家伙将佛法融入到强化之中,硬生生地修炼出了自己的老中青三代本我,且可以随时切换,而且据他所说,当初证道时,他葬下去的是中年的本我。

虽然证道葬下墓碑只是一种形式,但是大师中年的本我自那之后就没有再显化出来过。

按照大师自己的说法,年老的本我是现在的自己,年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