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扛在肩头。
南溪头朝地,觉得血液正往脑袋上涌,拍了拍殷北望的后背,喊道:“你干嘛啊,殷北望?放我下来。”
殷北望不听,抗她到卧室,顺手把她扔到床上,下一秒身体覆上去,找准南溪的唇,舌在她的口腔里尽情扫荡。
待到换气的时候,南溪气喘吁吁地看他:“你什么时候发情了?”太让人意料不及了。
殷北望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笑容极尽诱惑:“呵,不是想睡懒觉吗?唔,这个方法我觉得很管用,不用专门等下雨天。”说完,三下五除二就把彼此身上的衣服全扒干净了,一件不剩。
这理由多冠冕堂皇啊!明明是自己想要,南溪捂眼不看他,嘴里说着:“这方法太累。”
殷北望笑,双手在她身上点火,低头在她耳边酥酥麻麻讲着:“不要口是心非。”
呸,南溪很想回嘴,殷北望一个挑逗的动作,令她娇吟出声,目光在触及殷北望含笑的眼睛,回嘴的气焰顿时消散。
前戏已然做得差不多了,殷北望腾出一只手拉开抽屉,在里面摸了半天也摸不着东西。
南溪疑惑:“杜蕾斯用完了?”尼玛,不是刚买一盒没多久吗?这么快就用光了?
殷北望看到她惊疑的眼神,意味不明地说:“怎么也不会是吹完了。”他起来又翻了翻抽屉,在最里面找出了一只避孕套。
南溪觉得他用嘴撕开杜蕾斯的动作无比性感,于是奖励香吻一枚。
殷北望受益匪浅,“不要撩拨我,这是最后一只避孕套了,今晚得省着点儿用。”
省着点儿用?南溪被弄了个大红脸,好像她有多那啥似的。
不过他们最近的性生活次数确实比以往多了,而且南溪这阵子觉得跟殷北望的性生活格外和谐,也奇怪之前不是很重欲的殷医生最近几天的精力那是格外的旺盛,几乎令她招架不住。
年龄都三十五岁了,动作还这么猛,南溪攀扶着殷医生的肩膀,喘息道:“殷医生,天天这么折腾,你腰受得了吗?”
男人最不能忍受别人说这等侮辱男性尊严的话题,尤其是女人,殷北望用力在她里面一顶,低喘道:“哼,你可以试试我的腰力。”
急于展示自己强大的腰力,南溪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猛烈的撞击力量差点撞散架了。
牛,殷医生最牛了,南溪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殷医生的尊严是赢回来了,然而这等过度纵欲,过度用腰的情况,直接导致殷医生第二天……
第二天,南溪无意外的起床迟了,但在睁眼的瞬间,看到殷北望这个人时,心里有止不住的满足感,膨胀欲。
紧接着下一秒看到他坐起身子时,动作极为缓慢,甚至在坐起的瞬间,见他在捶自己的后腰时,南溪心里那刻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看,昨晚吹牛吹大了吧?这不,后遗症立马出现了。
她无声的笑了,心想要不要给他留个面子,不拆穿了?
似乎察觉到南溪已经醒来,殷北望捶腰的动作立马停下,转头果然见她一脸促狭的模样,脸不由有些窘迫,但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硬撑下去的。
他假咳两声,指着窗户外面,试图转移话题:“现在还在下雨,你心愿成真了,这下可以在家睡一下午了。”
此时什么话题都不能够转移南溪的注意力,她一直用含笑的目光看着他,就是不语。
殷北望顿时觉得待不下去了,起床,留下一句话:“我去煮馄饨,你也赶紧起吧。”
见他彻底消失在卧室门口,南溪笑得满床打滚,笑完后,她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殷医生腰不好了,貌似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吧?
南溪忍着笑,看来以后必须要有节制了,不能全依着他了。
下雨不能出去,所以南溪一下午都是在家里待着的。
客厅里,殷北望坐在沙发上看书,南溪躺在沙发轴上看电子书,脚放在殷北望的腿上,好不惬意。
突然间,南溪看到书上写了一句蛮有深意的话,于是她分享给殷北望:“有时候,我们做出的最艰难的决定,最终成为我们做过的最漂亮的事,殷医生,我觉得这话说得不无道理。”
“嗯哼~”殷北望看心理分析方面的书籍看得出神,只应了她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南溪又问:“那殷医生,你觉得你做过最艰难的决定,最后又成为你做过的最漂亮的事情是什么啊?”
殷北望翻开另一页,漫不经心地说道:“暂时没有。”
好吧,南溪又回忆起自己之前做过这种类似的事情没有,想了几秒说道:“我就有。”
说完这三个字,见某人没答应,于是用脚踹了踹他。
殷北望还是没从疏离抬起头看她,但好歹嘴里说了话:“嗯,是什么事?”
南溪神情别提又多骄傲了,“就是嫁给你啊。”
这回,殷北望的目光终于从书里移开了,看见南溪眼里流光溢彩,心弦绷紧,立马想到之前不小心翻到了自己送给她的礼物的那幕场景,不会真的是……
南溪笑嘻嘻地补充道:“之前我一点儿都不想嫁给你,不过就目前来看,其实和你结婚貌似也不错。”
殷北望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看着南溪生动活泼的表情,心道如果她早之前就喜欢自己的话,应该不会不想嫁给他吧?
这么想是有点厚脸皮,殷北望不等不承认,说实话,他现在确实是看不懂南溪了,有时候冒出来的话,好像有那种第二层含义在,又经常让他觉得自己只是多想了而已。
南溪见他一脸沉思,眼睛咕噜地转了一圈,翻了个身儿,脸朝沙发里,嘴角偷偷扯出一抹笑容。
☆、第41章 chapter41真膈应人
离婚期还有不到两个月,不知道其他人会是怎么样,但南溪觉得自己十分清闲,就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有工作才会让她忙碌起来。
又过了一周,转眼就到十月底。
周五早晨去上班时,殷北望说:“我们现在该买家具了,周末有时间的话一起去看看。”
这话把南溪说得一愣一愣,这屋子就这么点儿大,哪还能装下其他家具。
看她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殷北望解释道:“不是这个房子,是咱们的新房,这段时间该去那边收拾收拾了,家具该添置的添置。”
南溪恍然大悟,拍着脑门说:“对,把这个给忘了。”她想了几秒,“好,周末这两天应该没什么事。”
殷北望说:“这房子还有两个月就到期了,这期间我们就琢磨琢磨搬新家的事儿吧。”
说起搬家,南溪突然间对这个生活了大半年的房子有了不舍,虽然面积不大,却在这里有了许多她和殷北望的故事。
好像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他们或喜或悲的回忆。
甚至有股冲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