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的时候,他都没让铮哥伤到啊!当然,后来两个人玩过一些小情趣,但那是身上的小痕迹,不是……的。
“你抽我两鞭子也好啊,弄伤自己做什么?!”卢斯一边给冯铮上药,一边瞪眼。
冯铮趴着,乖到不能再乖的扭头看着卢斯,还眨巴着眼睛:“我那时候气血上头,没感觉到……其实我现在都感觉不到疼……”
“说谎。”
“!!”卢斯自然不可能上药的时候戳冯铮的痛处,可轻按慢压还是没问题的。冯铮打了个激灵,人就“缩”起来了,“真、真不疼!就是有点、有点热烫……还有种……还在里边的感觉……往常闹得厉害了也是这样的,今天就是比往常更强烈了点!别!别弄了!我没劲儿了……”
看冯铮腰腿都在抖,卢斯不闹他了。
冯铮缓过劲来,有点委屈:“明明是你的错……”对啊,明明是卢斯的错,为什么惩罚他,结果反而是自己起不来床了,又是自己被他按在这调戏啊。
卢斯表情复杂:“铮哥……你下次该选择正确的惩罚方式,文雅点说那就是玉杵捣花红泥乱……我是杵,你是花啊,软硬都不一样的。要不然回来你再生气了,就罚我去外头跪铁链子、跪铁尺你看怎么样?”没想到正气小哥哥还有这么天然呆的一面,卢斯低头,两个人的额头凑在了一起。
冯铮被他前边那番话说得双耳通红,他抬手按住卢斯的后脑勺,亲了他一小下:“舍不得……”
冯铮这两天是起不来了,他敢起来,卢斯就敢灌药让他趴回去。所以,这两天的事情都是卢斯自己办的。
正好直到小侯爷回来,冯铮也能下地了,但是外出迎接小侯爷和周安时,卢斯还是让他乘着马车去。那花儿娇嫩得很,流血是伤了花蕊,花瓣没被撕裂,但卢斯是真怕他这一伤留下什么后患,因此是把他当水做的一样,好好养着。
小侯爷也是坐马车回来的,离得近了,卢斯和冯铮就听见里头丁零当啷锁链子的声音。
周二救了小侯爷,把那城中的奸细一锅端,就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去那托云村寻林氏,他自己带着剩下的人紧赶慢赶的就回开阳来了。送回来的信也很笼统,显然是来不及细说了。
“怎么回事?”虽然周二这明摆着一脸的疲累,可还是得把事情问明白了。
周二道:“都怪那缺了八辈子德的药!不过,是小侯爷让属下把他捆绑起来的,并非是属下自作主张。而且,小侯爷这发作起来,可是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了。”
大街上说话自然不方便,卢斯和冯铮将帘子撩起来一个缝隙,看里边被捆扎得跟粽子似的小侯爷,觉得还是先把人带回崇象侯府,然后再说其他。
崇象侯府这边一家子早就等得心焦了。可是卢斯和冯铮都说他们谁都不适合去。小侯爷如今虽然回来,但身份还是很尴尬的。对外只能说他是重伤之后,让逃难的村人救了,而不能说别的。可他这个样子……如今鸦片的情况,开阳城里知道得不少,就怕被人知道的了,有人诬他为开城门的奸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