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限度地唤用元素给自己探路。很快,她的脸上就布满了汗水,惨白一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无视掉跟在身后的一些追随者,生命垂危,她可没有那么大的心还想着去救人。
他们想要跟着就跟着,至于能不能逃出去,就要看运气了。火光从身后的廊道里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逼近,一寸一寸地吞噬着这个华丽神奇的别墅,也一寸一寸地蚕食着那些弱小的人类。哭声喊声,透过浓烈的火光穿到君歌的耳中,使她不得不加快速度。
认识的不认识的脸一张张地从眼前闪过,拐弯拐弯还是拐弯。复杂无比的雒烨此时已经没有了那让人喜爱的魅力,平日里让人惊叹喜爱的设计成了一道催命符,为疯狂逃命的人类造成了巨大的阻碍。
不晓得跑了多久,元海里的魔法元逐渐干涸,主人却依旧疯狂地压榨,过度地抽用魔法元的下场就是脑中一阵阵袭来的疼痛。一个没注意,君歌脚步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好在她身姿敏捷,在半空中微微一个翻身,稳定住身子,再次自己的逃命。
火,嗜虐凶残地靠近,君歌不知道自己的身后有多少人被吞噬,也不知道出口究竟在何方,她脑中的唯一念头便是跑跑跑。不是没想过躲进魔法球的多次元空间中,但以眼下空间磁场的扭曲程度来看,大概会将魔法球里的多次元空间直接搅碎。
所以,君歌只能不断得突破自己的极限,与生命进行一场比赛。赢了,就活着;输了,她也没有把握自己的灵魂会不会有再次重生的机会。
“君歌!救我!”
让人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君歌分神看了声音方向一眼,只见古凤歌跌坐在地上,惨白着一张脸,脚似乎被扭到了。充满绝望的眼睛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顿时迸发出一道热烈的光芒,可是......
082:逃脱
君歌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加速继续前进,结果被不知何时出现在周边几个陌生人挡住了前行的路。
火焰似乎就在脸颊边,灼热地让人觉得下一秒便会融化了一般。
大概是知道君歌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又或是根本就看不起向来柔弱的omega,他们将包围圈慢慢缩小,直至把君歌擒拿住。
元素在手心聚集了几秒,又立即无力地散去。君歌感受到脑子一阵一阵的刺痛,这会停了下来,整个不堪重负地在空中晃动了几下,眼前一黑,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一边围观了全部过程的古凤歌在君歌昏迷后,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脸色虽惨白,但一双眼睛却神采奕奕,她轻轻扯起一个扭曲的笑容,开口道:“我希望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看到她,也希望你们能够说话算话。”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垂眼看了古凤歌一眼,不说话。那边擒住君歌的几人见此,速度迅速地聚集到男人和古凤歌身边,而廊道里的火焰已经近在咫尺。就在肆虐的火焰即将将几人吞噬的时候,空间突然发生了扭曲,几乎是眨眼间,几人凭空消失在火焰面前。
这场由爆炸产生的烈火依旧毫无阻挡地破坏着这存在几百年的别墅,古凤歌一行人却已经出现在宇宙之中,浩瀚渺茫的蓝色之中,一艘小巧精致却不失豪华的飞行器稳定快速地行进。
飞行器内,成功脱险的古凤歌又恢复了自己大小姐的气派,如果不是君歌还处在昏迷中,大概她会去到这个阶下囚面前好好秀秀自己的优越感。不过,即使君歌还在昏迷,她也没想过要放过对方。
3s级精神力的药剂师不论是在帝国还是在全星际,都是很稀少的存在。古凤歌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既然联邦的人想要的到君歌,定然是看中了她的3s精神力和天赋。
作为一个帝国人,古凤歌认为自己是绝对不能眼看着联邦人得到这么一个有价值的药剂师。所以,她抱着为了帝国好的想法,决定要趁君歌昏迷的时候,彻底毁掉对方的精神海,这样对方就不会被联邦利用了。
精神海被毁,轻则痴傻,重则丧命。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古凤歌的用心险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放置君歌的房间处在飞行器的尽头,与操作舱分别一头一尾,相差距离极远。这样安排是为了能够及时发现她的苏醒以及可以以最快速度将其擒拿住,因为操作舱到君歌的房间之间只有一条路,确切地说,是房间出来,只有一条通向操作舱的路。
而这条漫长的走两旁,分别设计着四五个房间,都是给男人的属下居住的,可以说是看守很是严格。古凤歌凭着自己是男人的合作方,毫无阻碍地在飞行器里随意行走。这么一走,就来到了君歌的房间面前,她看着紧闭的房门,知道自己厌恶的人就在门后。
只要将药剂给君歌灌下,这个让人讨厌,吸引了所有人关注的人就会彻底无法蹦跶,或许有些人会看在对方那张脸上,还会包养一下。一想到以后,古凤歌的心脏跳动速度开始加快,平日里让人难耐的疼痛似乎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至于房门的密码,她早就利用精神力暗示,从负责看守的人那里得到了。伸出手在密码锁上按下密码,随着一个个数字的按下,古凤歌的眼睛越发浓红,那是激动的表现。然而,就在她即将按下最后一个数字时,一只粗粝的大手抓住了她按动密码的手。
一抬头,入目的是一道难看的刀疤,显然是此次和她合作的男人。古凤歌心下一惊,眼神之间划过一丝慌乱,就像是那些做坏事的小孩被父母抓到了一样。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的状况不对,对方不过是一个粗鲁无家教的军人而已,她怎么会怕对方?
这般想着,古凤歌甩开对方的手,手腕上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她低头一看,纤细的手腕上竟被对方握出一道红色的圈印。向来被娇养的她,何时吃过如此苦头,想都没想,一句话就从嘴里蹦了出来。
“你做什么!你看我的手都被你抓红了,果然是没有素质教养的联邦人。”说着,她轻哼了一声,“算了,看在你是佩兴斯的人,我这次就不计较了,否则的话,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男人垂眼看着古凤歌,满眼的嘲讽不做任何掩饰地暴露在古凤歌的眼中。他再次伸手抓住古凤歌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