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入,探进自家伴侣的口腔,重重地反复舔刷着对方的上颚。君歌的上颚是她少有的敏感之处,每次被凌戕爵碰到,都会轻轻地颤抖起来。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疼得颤抖,还是太过于敏感被凌戕爵的吻给弄得颤抖起来,反正不论是哪个都让她有些不自在,就像是被人扼制住了弱点一般。
不过君歌根本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因为吻着她的人似是感受到了她的走神,正恶意地攻击着她的上颚,让她下意识地“哼”了一声,整个人一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对方的身上,手也无意识地探上对方的肩膀抱住,张着嘴任由其为所欲为。
慢慢地,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过了许久,凌戕爵才结束了这个久违的吻,搂着君歌,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刚刚的情况并不对,一下子又情绪紧绷了起来,担忧地看着君歌。
他对君歌的感情其实要远比君歌本人自己认为的还要多的多,不知道从何时起,在凌戕爵的心里,君歌就跟个瓷娃娃一样,碰着就能碎的那种,恨不得捧在手心里护着,或者揣在自己的口袋里整天带着,就怕对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了伤。
眼下就是这个情况,他们先前分开的时候君歌都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作为一名军人,凌戕爵很少有时间去感受这些情情爱爱,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依着自己的想法和方式对对方好,“媳妇儿,你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媳妇儿,嗯?是不是不能说,还是不知道怎么说”
“媳妇儿”
絮絮叨叨的话落在君歌的耳里,一开始心理还觉得有些甜蜜,但是到了后来,便开始不耐烦了,索性这会儿有些缓过来了,便伸了手,轻轻地扇了对方的脸颊一下,说是扇还不如说是抚摸。
“你给我闭嘴。”白着眼,君歌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结果果不其然又看到了那类似于大型犬求主人抚摸却被拒绝的委屈眼神,使她哭笑不得。
“媳妇儿”
君歌斜着眼看了凌戕爵一眼,闭上眼不再说话,心里却在想着自己的情况。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凌戕爵解释她现在是怎么一回事,总不能说她为了以防万一给自己做了个“保险”,代价就是要忍受时不时的疼痛吧得了吧,这样说的话,又会牵扯出更多的问题。
先前换心脏时动用的魔法阵,其实与手术是没有任何的关联的,它的作用是给君歌的灵魂添加一个保护罩,当然了,这样说就有些抽象了,但具体的要怎么说,她自个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而灵魂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和凌戕爵这个土著说也说不明白,指不定还会被怀疑脑袋除了问题。
因为在很久以前君歌在比勒星见到了死而复生的古凤歌,那种让人记忆犹新的感觉一直没有从她的心里挥散去,因为那种感觉给她一种熟悉感,那种熟悉感,是她在魔法大陆的时候一次遭遇留下来的。
怎么说呢,那一次是她还没有进黑暗森林之前,甚至还没有被人追着欲要夺取魔法球的之前的事情了。
一次历练中,她意外地撞上了一位黑暗魔法师,对方是魔法大陆上少有的研究如何让人死而复生的魔法师,只不过用的都是黑暗系的违禁魔法而已。
那时候,那人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尸体用特殊的方式保存了下来,然后还抓住了还没能来得及消散的灵魂,她也不知道那个灵魂是谁的,反正不会是那具尸体本人的就是了。然后她偷偷地观看了全程,那人竟然将一个非本人的灵魂硬生生地装进了别人的身体中。
并且最让她吃惊的是,那具尸体竟然真的像是活人一样,有着自己的想法和举动,完全和普通人没有丝毫的区别,就是那种从里而外的腐烂气息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就像是裹在身上一样,久久缠绕不去,因此君歌一直没有忘却那种感觉。未完待续。
226:温馨
那一次,虽说只是看到了别人传过来的图像,可那种感觉就连光屏也遮掩不住。
过于相似的气息,使得她不得不留了点心思,一种危机感当时就从心底油然而生,后来到了联邦,那段躺在病床上养病的时间里,她只要静下来,脑中便会浮现出对方那副模样。
几乎是下意识的判断,君歌在能够和格纳联系上了后,便提了这么一件事,但并没有将全部的细节说清,含糊不清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后,两人研究了许久,最终敲定了做些许防御措施的想法。
君歌倒不是怕有人在她死了之后控制住她的灵魂,而是怕对方不仅仅会这么一个能力,倘若对方能够销毁她的灵魂亦或者是夺取她的身体......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会是她想看到的,总之敌人在暗我在明,不得不防。
不过,她还是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毕竟有时候麻烦多了也是很恼人的。
眼下君歌还没有察觉到古老禁忌的魔法在她的灵魂上的镌刻所产生的效果,结果便先体验了把其代价,用格纳的话来讲,她至少还需要承受几近一周的痛苦,而且还没有任何办法止痛。
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上君歌的心头,眼皮耐不住困倦,无力地耷拉着,隐约间似乎听见有人在隐隐地说些什么,紧接着就感受到有人在抚摸着自个的脸颊,痒痒的,并不难受。
被骚|扰的次数多了,她勉强地掀了眼皮睨了凌戕爵一眼,抬了下巴蹭了蹭对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叨咕了句“别闹”,整个人便又陷进了半睡半醒的状态,看上去简直就跟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
见此,凌戕爵便歇了心底那股想要和君歌亲热温存一番的心思,紧了紧搂着对方的胳膊,就着两人上下交叠的姿势侧着头,用脸颊贴着怀里人的额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俨然陷入梦中的睡颜,贪婪地用目光一遍又一遍地仿佛怎么也看不厌地瞧着那张脸。
始终觉得缺了一块地方的心脏在看到君歌的那一瞬就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那种感觉很奇怪却并叫人不喜,反而很好。
看了怀里熟睡的伴侣一会儿,凌戕爵放轻手脚,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动作之间一点儿也没有惊动到怀里之人,抿了抿嘴,嘴角小弧度地往上扬了扬,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