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现出的美好未来,渐渐地,碧绿色的眼眸中染上了丝丝的红色,一种叫人害怕的疯狂慢慢地充斥着这双美丽的眼睛。手指无意识地勾了勾,好似失了魂般,她无意识地朝着米娅还有君歌伸出手。
忽然,一只带着婴儿肥的手伸到了维金希勒的面前,叫她猛地吓退了几步。定睛一看,原来是米娅需要工具,正向她这个助手索要。抿了抿嘴,她探手从实验台上拿了一份药液放在面前的掌心中,得到东西的手很快地收了回去,而手的主人的注意力依旧在其面前的东西上。
被这么一吓,维金希勒的心思消去了几分,随即想到若是在两人成功的时候实施自己的动作,到时候两人的精神力估计已经透支,下手更方便,而且还能得到实验成品,说不定自己还能靠着这成品踏上米娅现在的位置。
这般想着,她便打消了念头,专心致志地干起自己的工作,动作熟稔地配合着米娅。而在她无法看到的地方,君歌的周身环绕着各色元素,上上下下地飘浮着,看似毫无规律,仔细去辨别又能发现其飘浮的痕迹有着独特的规律,就连轨道都有着特有的图案。
倘若刚刚维金希勒真的动手做了什么,现在她大概已经晕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这种魔法是君歌仅会的几种中级魔法中的一种,魔法光圈不会对敌人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但会让其直接失去知觉,陷入沉睡中。
之所以会被归为中级魔法,是因为陷入沉睡中的人,会受释放魔法的人的控制。并且在别人的眼里,依旧是正常的模样,不受任何怀疑。若是君歌知道维金希勒真的想要动手做点什么,却被米娅下意识的动作中给打消了念头,定是会觉得遗憾不已。
假如维金希勒真的中招了,那她的任务简直就是轻而易举,随便几个口令就能让其彻底毁了名声,和莱恩遭受到一模一样的经历。
这一切,维金希勒都不知道。不过,照她的想法,到了最后,可能真的会如君歌所愿,坑了她自己。
调配药剂,尤其是新型药剂,是一件很费神且费时间的事情。不知不觉间,三人就在实验室里待了整整五天,期间只喝了管能量剂,心思全部扑在新型药剂研制中的米娅和君歌两人,全然忽视了能量剂的可怕味道。
反倒是有些空闲的维金希勒一脸痛苦地喝了几口,就将其扔掉了,一点也没有在意就这么一管能量剂所花费的星际币,就足够叫普通人家好吃好喝地过上一个月的幸福生活。她从自己的空间钮中拿出几份精致的糕点,一边吃着一边围观着另外两人的动作,好不悠闲。
“太好了!我们成功了!”
就在维金希勒开着光脑看着电影的时候,米娅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药剂瓶,然后一脸兴奋地叫嚷起来。她眸间亮光一闪,动了动身子,一抬眼却直直地对上了君歌的幽暗眼眸,对方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哪怕因为“精神力”的透支,脸色有些发白,但却给她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颈后的细小白色汗毛在维金希勒无知觉的情况下,悄悄地竖起,这是人类身体在面对危险的时候反应。往往在人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扯了扯嘴角,维金希勒弯起眉眼,恭喜道:“真是太好了,看来导师的想法是正确的,如果将这种方式在帝国里普遍使用,那我们打败联邦就指日可待了。”盈盈笑脸,看上去像是真心为她们这次实验的成功感到高兴。
本就一直关注着维金希勒的君歌闻得其言,睫毛在空气中上下颤动了下,掩下眸中的神色。
帝国和联邦,在表面上向来是友好往来的兄弟,哪怕所有的帝国人民都知道双方的关系是多么的恶劣,其间有着多么浓烈的血海深仇,但觉不会像维金希勒这么明晃晃地挂在嘴边,甚至毫无顾忌地随意说着。因为,无论是帝国还是联邦,都禁止谈论这个话题,至少双方都不愿意先行戳破假象,给对方一个正当的理由进攻入侵。
放在平日,米娅听到维金希勒说这样的话肯定是要板着脸教育一番,可眼下她实在是太高兴了,竟没有注意到其话中的不对。君歌斜着眼瞧了下自己手腕上的光脑,某些人似乎忘记了她可是最爱录像的人,这段话说得可真是时候,正愁手上掌握的东西不多,对方就这么巴巴地自动送上门来了。
到了最后,维金希勒终究还是没能实施她的计划,不是她临时良心发现,不想害人。而是君歌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从始至终就盯住她,叫她只能装作高兴地和米娅互相庆祝着实验的成功。
好在米娅说了,这次的新型药剂还有新的调配方式在上报的时候,会将她的名字一起带上,为她的履历再添光辉,这才让她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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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后,米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本就由于兴奋而出现红晕的双颊上浮现出赧然之色,好似抹上了一层红艳的胭脂,意外的好看。
然而在场的几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米娅小心翼翼地将实验台上的药剂瓶拿起,不多不少的药水仅仅占了药剂瓶的一半,平静的药水水面荡起点点的波痕。
看着其淡青色的迷人颜色,她忍不住咧开嘴,继而又收起了这幅不稳重的面容,把药剂瓶放在了一旁倚靠墙壁而立的柜子里,透过透明的玻璃,能够一清二楚地看清里头摆放着各种药剂瓶。
有透明的,有不透明的;有颜色迷人的,有浑浊让人厌恶的,总之应有尽有。
将基因锁给锁上后,米娅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君歌以及维金希勒。两人一人已经毫无顾忌地坐在了本拿来置放杂物的小矮墩上,一人则虚虚地倚靠在实验台上。前者自然是君歌,后者则是一向注重形象礼仪的维金希勒。
不过,在很久以前,维金希勒就发现,其实人们并不是很喜欢那些只知道固守礼仪的人,偶尔地展露一些违背礼仪小动作,竟也能获得些叫人意想不到的小惊喜。
所以,在一些没必要端着架子的时候,比如现在,她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瓶成品就暂时放在这里,好了,累了这么多天,都先回去休息吧。”米娅瞧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