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进来坐,这样站在门外,可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
“请进。”崔文生给安寂然让开路。
“多谢。”安寂然跟着二人进了房间。
“铭丰什么样的人,其实我和文生也知道一些。看刚才安小姐还特意替铭丰说话,我就知道安小姐是个善良得体的人。但是不管怎么样,白总他在酒店公然大打出手,这都是不好的。”
安寂然同意的点点头“崔太太你说得对,我们白总的确是过激了些。或许和崔铭丰先生一样,也是多喝了几杯。既然都是酒精惹的祸,这罪过还是怪在酒精上吧。”
安寂然半开玩笑的话让崔文生夫妇不由的笑了起来。
“安小姐口才了得,不愧是白总的好员工,怪不得白总宁愿不签合同,也要当护花使者。”
安寂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安小姐,你实话告诉我,你和白总是不是一对?不然你怎么对白总的事情这么上心?”
“我只是做好一个员工的本分。白氏集团就是因为有白总的带领才能上下一心。崔先生,崔太太,我可以向你们保证,酒店一旦归白氏经营管理,一定会有一个好的明天。”
崔文生夫妇相互看了一眼,崔文生温和道“其实我也是倾向于把酒店收购权交给你们白氏的,我查过陈进凡的底细,发现这个人为人并不怎么样,经常会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来竞争。要不是刚才出了点小插曲,我想我早就和白总签约了。”
听到崔文生这么说,安寂然立刻兴奋的笑了起来,她赶紧说道“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那么现在签约还来得及。”
“嗯,我现在就给白总打电话,安排签约。”
“多谢崔先生。实在太感谢了。”
“白总应该感谢你才对。”崔太太温婉说道。
“那我不打扰了。”安寂然起身要出房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又对他们说道“还请崔先生崔太太替我保密一件事,不要告诉白总是我过来和你们解释的。”
“哦?这是为何?”崔太太笑着问。
“我怕他面上过不去,认为这么大的合同靠我一个小员工搞定的。”
崔太太开心的笑了起来“安小姐倒回说笑,我记住了,安小姐大可放心。”
“嗯,多谢崔太太了。”
“安小姐。”
“嗯?”
“关于铭丰的事情,我们代他向你表示歉意。”
崔太太突然这么说,让安寂然受宠若惊,她笑着摇头“那件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我现在想到的都是崔先生崔太太的豁达和对我们的热情招待。”
“安小姐真是个令人喜欢的女孩。”
安寂然再次道了谢,放心的出了房间。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寂然洗漱了一番,想着白玉修那样对她说话,一定也不想见到她。她干脆明早买飞机票回国吧。
贴了一张面膜,安寂然一边躺着,一边拿着手机和张君瑞聊着微信。
突然有人敲门,安寂然忘了撕下面膜,一路走到门边,直接开了门。
门外白玉修看到安寂然一张白脸很明显被吓了一跳,随后故作淡定道“你不能有点安全意识,有人敲门直接就开了?”
“关你什么事?万一是个男人呢,我不就来者不拒了?”安寂然没好气的回道。
“合同签了。”
“那又如何?和我有关系吗?”
“我听崔太太说,是你过去和他们解释的,这才让他们回心转意重新同意和白氏签约。”
安寂然眼珠子转了转,想到这女人的话果然不可信啊,那崔太太不是明明答应她不说的吗?
安寂然佯装镇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要休息了,白总你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
安寂然要关门,却被白玉修伸过来的一只脚拦住。
安寂然用力再去关,却被白玉修直接推开,等到安寂然再去动手的时候,发现白玉修已经整个人进了房间,而且反手把门带上了。
安寂然知道自己赶不走他,干脆不理他,直接走到床边,重新躺了下去,翘起了二郎腿。
“这就是你平时的姿势?”
安寂然翻了一个白眼,没回话。
“安寂然,你这脾气耍够了没有?”面对安寂然的恶劣态度,白玉修逐渐没了耐心。
安寂然被他这一说,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她坐在床上,力争道“我耍脾气?你白总不是也在耍脾气吗?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打了不说,还污蔑我?我在你白总眼里就是那么轻贱的女人?那好啊,我现在就去找崔铭丰,反正我也知道他就住在顶楼的总统套房。”
安寂然说完,就真的准备下床。
轻易地,被白玉修推倒,直接压在了身下。
白玉修伸手把安寂然的面膜揭掉,低沉的说道“我那时只是生气你不懂保护自己。安寂然,那只是一份合同而已,我可以不要。”
安寂然愣住,刚才所有的怒气都烟消云散。白玉修的意思是,她比那份收购合同重要吗?
安寂然语气软了下来“他的确不对,可你也不能直接动手打人……”
“你还敢帮他说话?”白玉修不悦的皱了眉。
“没,没。我只是想说,其实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的,不是非要使用暴力。”
“那种人渣,没人拦我,我还会多揍他几拳。”
“小白,你不会有暴力倾向吧?”
“女人之中,我只对你暴力,而且只在床上。”
“……”
安寂然觉得自己又在引火烧身了。
让我丢下你,我办不到
收购的事情用了一天就圆满解决。第二天,安寂然没有回国,而是被白玉修带到澳大利亚的一个小镇上住着。
那个小镇离维多利亚沙漠很近,白玉修说他想过来看看沙漠。
在镇上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白玉修提议要进一趟沙漠,来回三百多公里,赶得及在晚上前回来。
安寂然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过去,加上她本身对沙漠也有点喜欢,于是便和他一起去了。
白玉修在当地租了一辆车,车上没放多少物资,只是带了一瓶水,两袋饼干,还有安寂然顺手带着的昨晚喝剩下的半瓶红酒。
开了一百多公里之后,安寂然就有些困意。她过了一条纱巾,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一路有不少风积而成的沙堆,延绵起伏,高的足有几百米高。这些山堆形状相似,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
到了一处咖啡色的低地,白玉修停了车,想去探一探路。
车停下的时候,安寂然醒了过来“你去哪里?”
“你在车上别动,我去前头看看。”
安寂然点点头,白玉修绕过车子走到前头,安寂然突然看见白玉修的身形一下子矮了下去,她察觉到不对,赶紧下车,发现白玉修陷入了一片泥沼。
不出片刻,湿泥迅速瞒过了白玉修的膝盖,继而是腰。以这样的速度,白玉修很危险。
安寂然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