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臣服 铁扇公子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在玄关处追上桑旬,他双臂一撑,便将桑旬困在身体与墙壁之间。

他心生恼火,又存了几分报复心思,于是刻意紧贴着女人的身体,语气却是冰冷的:“你还真打上瘾了是不是?知道打我是什么后果吗?”

有些事情桑旬已经可以确定,因此当下也生出几分有恃无恐来。她抬头与席至衍对视,他的眸子又黑又亮,却装满了不知名的情绪。

桑旬突然踮起脚来,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将两片柔软的唇瓣贴在男人的唇上。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但大概是因为这样的举动由桑旬做来太令人诧异,以至于席至衍一时之间都未能反映过来,竟愣在那里。

桑旬松开他,舔了舔嘴唇,有意放软了声音,使得整个人都沾染上了几分慵懒意味:“那这样……又会有什么后果?”

她在勾引自己……席至衍又不是毛头小子,此刻既惊讶于这个女人在他面前突然展现出来的风情,又羞耻于承认他心底被桑旬勾起来的隐秘*。

他终于得以见识到桑旬的另一面,却不由得觉得恼怒: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她也是这个样子的吗?甚至……比现在还要更诱人犯罪?

席至衍觉得心烦意乱,于是挪开了视线,只是没头没尾道:“让你从沈恪那儿辞职,你说了没?”

桑旬想起刚才沈恪打来的未接电话。

前几天她将辞呈发给沈恪后便一直没动静,直到刚才。

犹豫几秒,桑旬索性将手机掏出来,当着席至衍的面就回拨了刚才那个号码。

“喂。”沈恪的嗓音清清冷冷。

“沈先生。”桑旬握着手机,身边另一个男人的呼吸就近在咫尺,她侧身避开席至衍的视线,“您刚才给我打电话……”

“辞呈我看到了。”沈恪打断她,“打算去哪里?”

桑旬心里琢磨着这个问句,不知沈恪是问字面上的问题,还是问自己的下家是哪里。

“因为个人原因……”她的语气迟疑,并不预备再说下去,想必沈恪也不会再追问下去。

“知道了。”果然,沈恪简短地应了一声,然后便将电话给挂了。

席至衍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怎么?不敢说是来我这儿?”

桑旬回望他,也笑一笑,说:“现在说不说也不要紧,反正……以后肯定能见到的。”

席至衍的脸色变幻几次,最后也只是说:“下个星期来上班。”

说完他便松开桑旬,转身朝房间里面走去。

席至衍知道自己今天行为失控,做出了那样的荒唐举动……可那又怎样?

男人是被*支配的动物,可*就像潮水,来得汹涌退却也快。桑旬方才那样勾引自己……可他并不想让桑旬觉得她在他这儿有什么特殊,更不会允许她来拿捏自己。

“席先生——”桑旬在后面叫住他,待他停下脚步,这才继续,“还有那五十万……”

这回他倒是不再说情债肉偿的话了,连头都没回,声音冷淡:“从你工资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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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旬没再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家,孙佳奇见她回来,于是问她出国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也不确定颜妤还愿不愿意帮自己出国,毕竟她刚才彻底惹恼了对方。

桑旬想,人落魄到一定程度也许就会变得无耻,就像她,即便在颜妤面前丢了那样大的脸,可现在仍十分期望对方明天就告诉她签证已经办好。

大概是她的意念太过强烈,第二天一早桑旬便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女声和蔼:“桑小姐,我现在就在你住的小区外面,方便出来和我见一面吗?”

是席至萱的妈妈,那时她在医院哭得撕心裂肺的声音,桑旬永远忘不了。

Chapter 19

席母保养得宜,一眼便能看出是那种出身良好,一生顺遂的女人,年轻时是千金小姐,年老后便成了举止优雅的贵妇。

她现在的模样与桑旬六年前见到她时大相径庭,六年前她只是个女儿生命垂危的绝望母亲,现在却比六年前看上去要年轻许多,想来大概是从女儿的阴霾中渐渐走出来。

即使桑旬并非真凶,可六年前看到那样一位母亲也仍觉得心酸难忍,现在看到席母这样,她心下不由得宽慰许多。

席母其实十分有涵养,哪怕眼前坐着的就是害她女儿的凶手,她也无法摆出张牙舞爪的态度来。

她看着桑旬,极力地忍耐自己的情绪,最后只是说:“桑小姐,小妤说你想去墨西哥。”说着她便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桑旬面前来,示意她打开。

“里面是你的签证和出境文件。”席母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还有机票,下周一八点起飞。”

桑旬心下不由得有些惊讶,原来她不止让颜妤一个人如临大敌。

她将东西放回纸袋里,抬头看着席母,并不说话。

席母也打量着她,这世上的确有人不可貌相,生得文文静静的,背地里却是条毒蛇,趁人不备就咬上一口。

见桑旬不说话,席母越发肯定她是有意勾引自己儿子,心里一边气儿子荒唐糊涂,一边又恨眼前这女孩的攀附手段。

她说:“桑小姐,我以为,我们家已经算是很宽厚的人家。”

他们家窝囊成这样,说出去只怕都要让人笑掉大牙,不但只让她坐了六年牢,现在还要送她出国,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女孩到底有怎样的手段,居然将自己儿子也迷得团团转……可她的女儿已经被她毁了,她不能再看着自己的儿子也被她毁掉。

她无意教训桑旬,只希望将她打发走,越快越好。

“是。”桑旬点头赞同席母的说法,席家对她的确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拿起桌上的牛皮纸袋,说:“席太太,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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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席至衍正在和他大哥席至钊打高尔夫。

说是大哥,其实是他们这一辈的大排行,席家是绵延几十年的沪上世家,席至钊则是席家的长房长孙。

席至钊常年待在上海,这回突然来了北京,看起来似乎也不是为了公事前来,席至衍隐约猜到一点他此番前来的目的,但也不说破,只是神色如常的陪他打球。

几局下来席至衍已经输了他大哥七八杆,两人一同走上果岭,席至钊将那停在果岭上的球一杆推入洞,然后又笑:“你今天不在状态。”

席至衍知道他意有所指,本来就气不顺,当下也不咸不淡的顶了回去:“哪像大哥你,情场得意,球场也得意。”

他是有意刺席至钊的痛处,他的这位大哥,什么都好,唯独在感情上死心眼,和一个女人纠缠了十几年,要多狗血有多狗血,外面人都眼巴巴的看着笑话,家中长辈被他气个半死,但也无可